太阳已经落到西边,段浪和洪素素两人在如此庞大的吴洲府城中寻找了一下午,也未寻到一丝洪功的下落。
两人担忧的回到君临酒楼,这是店小二见到二人回来,手中拿着一封信赶忙上前说道:“二位贵客,刚不久有人送来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们。”
洪素素连忙接过小二递过来的信封,拆开来快速阅读起来,不一会脸色一变,问道:“小二哥,这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小二连忙答道:“这信是一个小孩送来的。”
只见洪素素听后眉头紧锁陷入沉默。
段浪不由问道:“素素姐,这信上说了些什么?”
洪素素闻言,便将信递给了段浪。
段浪接过信来,一看之下大惊,想不到洪功竟然被那方锐劫走了,要洪素素晚上独自从东城门出去一直向东行百里后,在一片小树林中会面,只要洪素素到场到时候自然会将洪功放走,如若不然在天亮后便会杀掉洪功。
看完信后段浪心下大急,对洪素素说道:“素素姐,你不能去,那方锐有诈。”
洪素素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对方有诈,但是功儿是我洪家唯一的香火,我不能让他出任何事情。好了,你晚上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将功儿带回来,我量他方锐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段浪忙声说道:“素素姐,你不知道,中午在你醉酒后,那方锐闯进门来,好像将什么东西打进了你的身体中。”
洪素素闻言惊道:“哦?他在中午就暗算过我?好的我知道了,我们先回房从长计议。”
……
回到小二重新给洪素素安排的一间房间中,二人相对坐在茶桌上。
洪素素问道:“你是说方锐进来后说你给我下药?然后将手中的一根毫毛细针打向了我是吗?”
段浪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素素姐,我亲眼看见方锐将一根细针屈指弹向了你。”
洪素素道:“我知道了。”
随即将双眼闭上,像是在感应着什么。不一会,她猛然睁开眼睛,一脸错愕之色。
段浪见状,连忙问道:“怎么样素素姐,可感觉到有何异样?”
洪素素听到段浪的问话,将目光转向段浪,渐渐地变的柔和起来,说道:“我没事小浪,帮我去打盆水来,我想洗把脸。”
段浪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得镇定了起来,既然让自己去帮忙打盆水来,便也不疑有他,起身便向门口走去。
洪素素见段浪略过自己身旁,陡然起身向着段浪后颈一掌劈下。
段浪只感到颈部一股大力传来,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洪素素连忙扶住他,低声喃喃道:“小浪,对不起了。”
原来在刚才仔细查探之下,竟是发现自己中了一种淫邪之毒,中此毒者若不是处子之身,则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但若是完璧之身的女子中了此毒,一夜未解的话,发作后便会散尽功力成为废人,而唯一能够解毒的方法便是寻一位男性,进行阴阳交合方能解了此毒。
想通其中一切关窍的洪素素,瞬间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让段浪为自己解毒,然后再去会那方锐。
她将段浪抱到床榻之上,心中颇为紧张,在房中检查好门窗是否紧闭后,再次走到床边,面色通红的她将段浪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剥落,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段浪的身体,但是这次确实不一样。
段浪年轻轻轻到成年都还差一岁,而她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的母亲,不过武道修炼中人,岁数并不能代表一切,因为修为越高后,都可以维持自己鼎胜年华的外貌,当修为境界达到一定实力时,长生不老都不是难事。
看着已经赤身的段浪,洪素素将床榻上的帷帐放下,自己也爬上了床榻之上。
待得一切都隐没与帷帐之中后,不多时便听到一声痛呼传出。
忽然一位中等身材略显微胖,身穿一身绸缎华服,黑发束冠,浓眉大眼的男子凭空出现在这房中。
只见他眼中满是笑意的看着微微摇动的那方床榻,听着床榻内时不时传来的呻吟声,摸了摸微胖的脸颊,笑容越来越盛。
待得床榻内接近偃旗息鼓之后,他那微胖的身形渐渐的变得虚幻了起来,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
……
一番云雨过后,洪素素忍者初次的破瓜之痛,将衣衫穿好,面带潮红的看着段浪棱角分明的脸,眼中带着些微复杂之色的为段浪盖好被子,随后便出得房门向着方锐所约之处而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段浪在快要烧尽的烛光中醒来,感到自己的后劲微微发疼,恍惚间想起自己刚准备出去为洪素素打水时,自己后脑便挨了一记便晕了过去。
暗道一声不好,将被子掀开,一看之下大为惊讶,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他挪动身体时,只见花边床单上印着一朵很不协调的红色梅花,定睛一看,这是血,而且自己下身竟然也沾有点点血红。
忽然好想想到了什么,喃喃道:“难道素素姐她……”
就在他思虑不定间,耳边响起一道带着调笑之意的话语,“没错,你小子在昏睡中被开了苞,不过是那女子中了一种淫邪之毒,只有阴阳交合方能解除。”
段浪闻声一惊,看向房中四周,却为发现任何一人,警惕的道:“谁?还请阁下现身一见。”
“呵呵呵……”戏谑的笑声传遍整个房间,“小友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我中午已然见过一面,怎么,现在就忘记啦?”
段浪闻言忽然醒神,说道:“可是雷前辈?”
他话音刚落,只见床榻三步处一个中等身材,身穿华服的男子出现在眼前,不是雷鸣还有何人。
段浪看到这突然现身的男子,心下一惊,慌乱的将被子盖到身上,说道:“那个,前辈您一直都待在这个房间之中吗?”
雷鸣听到段浪所问,浑不在意的说道:“那到不是,我来此,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段浪闻言道:“那不知前辈找小子要问什么事情。只要小子知道,能说的都会一一相告。”
雷鸣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真是滑头。好吧!我也不卖什么关子,那我就看门见山的问了。你手中的那枚戒指一直都是这般颜色吗?”
段浪闻言心中一凸,他不想对方竟然问的是自己手中的戒指,难道这人见过我手中的戒指吗?但不知这人是敌是友,此刻也不知该做和回答,便警惕的问道:“难道前辈认识这枚戒指?”
雷鸣看着段浪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随即轻声说道:“小友不必紧张,我并不会对你如何。我当年确实是见过和你手中模样相同的戒指,只是那是一枚白玉色的戒指。那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只是看到小友手中竟然会有一枚模样相同但颜色不同的戒指,忽然有些怀念罢了。”
段浪听闻雷鸣所言,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这人或许知道我父亲的家族,但是自己也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话,若是对方也知道这戒指的秘密,那么如今这戒指有了变化,那么不是说在告诉对方,自己已经解开了这戒指的秘密吗?
段浪随即将自己情绪镇定下来,平缓的说道:“哦?难不曾我这戒指是一对?那不知前辈是在何处见过和我这枚形同色不同的戒指的呢?”
雷鸣听到段浪话语中的试探之意,随即微笑着问道:“还不知小友尊姓大名呢?”
段浪回想,直到现在这人对自己多半都是以“小友”相称,看来对方把自己放在平等地位上相看,这是为什么呢?而且此人没有问对他推崇有加的洪素素,而是待得洪素素离开之后如此郑重的单独相谈,心中不免猜测对方最终的来意。
觉得姓名没有必要隐瞒,随即说道:“前辈严重了,小子免贵姓段,单名一个浪字。”
雷鸣听到段浪自报名姓,知道不会骗自己,平和的神情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说道:“你果真姓段?”
段浪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雷鸣道:“你可听过段渊此名?”
段浪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雷鸣见状微微皱了皱他那双浓浓的眉头,思索片刻后又问道:“敢问令尊名讳?”
段浪闻言颇感诧异,不知此人到底要做什么,答道:“家父名讳段天明。”
“段天明”三字从段浪口中说出后,雷鸣表情随之一怔,随之浓眉紧皱,像是陷入遥远的回忆一般沉默了下来。
段浪将他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猜想着对方打听自己姓名不说,还问自己父亲名讳,而且从他口中听到的那位叫做“段渊”的人难道和手中的戒子有什么关系?
过得良久,之间雷鸣眉头舒展,随即会心一笑,自言道:“是了,自从那次事件过后唯独不见渊爷幼子的踪迹,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死,竟然还在外留下了血脉。看来天不绝三爷这一脉啊!哈哈哈……”
段浪见他自言自语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语,还大笑了起来,难道这人真的知道些什么,或者对父亲的家族有所了解?若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这次一定要问清楚。
随即出声试探性的问道:“前辈难道知道我的来历?”
雷鸣听到段浪所问,笑道:“我确实知道你的来历,但是我还不敢确认你是否就是我认为的人。不知你父亲现在在何处?”
段浪想了想说道:“我父亲因为旧伤发作,在前不久已经过世了。”
雷鸣听后面带悲戚的道:“可惜了,想当年你父亲被认定为段家千年以来第一天才。”
段浪道:“前辈果真认识我父亲?”
雷鸣听到段浪所问,说道:“我不仅认识你的父亲,我还认识你爷爷,就算是你曾祖我也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