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柳承铭大吃一惊,还有五年的时间。
“对啊,不过还有五年嘛,纯儿今年也不过十三岁,再过五年十七岁我看正好。”
“十八岁。”柳承铭口气有些不好的帮给姚战纠正着。
姚战有些丢面子的撇了撇嘴,又忙说道:“是,十八岁,那十八岁就更正好了呀,又不能永远不能做你小子急什么?”
不是柳承铭急,是小纯儿她等不了,再者说男人一旦第一次来了欲念,后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柳承铭也是个男人,也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五年的时间抱着小纯儿睡觉却不能够亲热,那对这两个人来说不是都太折磨了吗?
柳承铭很是无奈的皱着眉,忽而他的脑子一闪,像是想到了一件事,忙又看向了姚战,问说:“干爹,我好像无意间记得听我爹爹提过有一种叫白根草的药,好像我爹用它做药引子做了颗药丸,那颗药丸恰恰能与我体内的那种药相抵,是不是有这回事?”
面对柳承铭的突然发问,姚战目光很不自然的到处乱瞟着,装起了糊涂:“是吗?白根草?哪有这种药?我怎么没听过?我看是你小子听错了,你爹对药可从来没有研究。”
说完姚战的眼神又忙从柳承铭的身上移开,看到他这个样子柳承铭就知道他撒了谎,柳承铭嘴角一个轻笑,还要骗过他?就算姚战是块老姜也抵不过明察秋毫的他。
“干爹明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要隐瞒?又为什么要撒谎?干爹是不想我和纯儿发生关系是吗?”柳承铭直逼着姚战的眼睛,直看的让姚战心虚,他很是打哈哈的绕过柳承铭的身体,说道:“哪有那种事?你们夫妻两个房里的烂事我管那个做什么?再说了你们不能做对我这个糟老头有什么好处?”
听听姚战说的话也是,他好像真的没有必要隐瞒这个,柳承铭的目光很是散的一晃,难道是他多心了吗?
“臭小子,真的是你多想了,干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白根草的药,你呀,就安安稳稳的把心放下,等再过五年就没事了哈。”姚战口气很是着急的劝着他,好像在用另一种方式赶他走。
柳承铭再次的看向姚战的眼眸,问说:“干爹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对天发誓!”姚战伸出手来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柳承铭很是失落的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干爹休息。”
说完柳承铭便转身走出了房间,他走出房间之后姚战很是下意识的扶着胸口大大的吐了口气,说道:“还好骗过去了。”
“嚓。”门再次的打开了,走进来的就是柳承铭,那双黑色的眸子中现在带着一种揭开真相的‘得意’:“你还想骗我?”
看到柳承铭的再次回来,姚战才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也知道这件事是骗不了柳承铭了,他很是后悔的重重的打了自己的头一下,而后坐到了椅子上。
“干爹,您为什么不肯给我解药?您也说了,那是我和纯儿的房事。”柳承铭很是不明白,对这个姚战有什么好隐瞒的。
“哎呦,承铭,不是我不想给你,是你爹他不让我给你。”姚战情急之下说出了实话。
“我爹?”柳承铭一个吃惊。
“没错,你是柳家三代单传,柳家百年之前就在朝中做武官,直到你爹爹才做了真正的将军,后来又是你,你爹对你那可是给予了厚望,正巧你体内有那种药让你无法圆房,你爹便想没有了男女之事的牵绊你才能更好的把柳家发扬光大,所以特意嘱咐我如果你在二十五岁之前成亲,那么我就在你二十五岁时把解药给你,如果在二十五岁之后成亲,那就对你只字不提,等着那种药在你体内自然消散。”
听完姚战的话柳承铭不禁觉得很可笑:“这算是什么谬论?我爹也真是老糊涂了。”
说完他又看向了姚战,说道:“干爹,把那个解药给我吧?”
听到这个要求姚战急忙的跳起来,反对说:“不行,那可是你爹临死前特意嘱咐我的,你该知道你爹就是那个死脑筋,他认定的事就非要去做,不是他的固执你也不可能泡那种药一泡就是那么多年,但不管怎么说你爹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为了让你爹在天安息,就听你爹的安排。”
“我知道我爹对我的良苦用心,可是……可是这件事本来就是不合理的,我已经成亲了,我……”柳承铭真的对这一对老者无语了。
“我知道你的心情。”姚战打断了柳承铭的话,脸上带着满满的无奈,他的双手一摊没辙的对柳承铭解释说,“可这是你爹临终前嘱咐我的,你让我怎么办?所以就算那不合理那也要照办,等到了你二十五岁我自然会给你。”
“干爹。”柳承铭很是无奈的对着这个‘老顽固’,好看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说道,“我爹思想僵化可您不是啊,到我二十五岁还是三年。”
“对啊,刚才还有五年,现在又给你减了两年,怎么?你现在如饥似渴了?我告诉你小子,你就算说破了嘴皮子我也不会给的,不然等我死了之后下去看到你爹爹你爹爹会在地狱里再杀我一次的,你还不知道你爹爹的脾气,所以,你要是再这样为难我这个糟老头的话我就直接搬出将军府,等三年后我再回来。”
“……”面对姚战的坚持柳承铭真的是要无奈的想死了,他无力的‘哎呦’一声坐到了桌前,感叹,“您不是我干爹,您就是我亲爹。”
这件事的无奈让一向正经的柳承铭都不禁开始开起了这种调侃的玩笑,听后姚战嘻嘻的得意的一笑,也坐下来就坐到了柳承铭的跟前,手拍打了他的胸膛一下,美滋滋的诉苦起来:“哎,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我做梦都偷笑喽,我可没柳天飞那个老顽固有福气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