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儿很是相信的点点头:“恩,纯儿相信爹爹,永远的相信爹爹。”
秋梓彤走出不远好像有些不放心,她非要看到纯儿死才能完全的将心放下,她打算回去看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回到冷宫看到满地都是蝎子的尸体秋梓彤傻了眼,怎么可能?感觉身后有人,她急忙的回头,却看到柳承铭正抱着小纯儿。
小纯儿嘿嘿的一笑,说道:“梓彤姐姐没看到我的尸体很失望吧?你不知道奥,只要我有危险我爹爹就会出现的。”
看到柳承铭,看到小纯儿这个得意的样子,秋梓彤真是气得脸都成了墨绿色,她瞪着柳承铭很是吃惊的问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若不及时赶来纯儿怕是已被你害死了,秋梓彤,真想不到你这么阴险。”此时黑夜已经赋予了那双黑色眸子更多的吮血冷冽,一缩一紧都让秋梓彤呼吸不稳。
她倒抽了口冷气,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的过柳承铭,但是她依旧不服气,说道:“柳承铭,你护的她一时,能护的她一世吗?她只是你女儿,不是你妻子,以后你会娶妻她也会嫁人,她早晚会离开你,你这样护着她一点用都没有,你想清楚准备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你胡说!”听到这番话小纯儿不依了,瞪着她发怒的大眼睛争辩说,“我要和爹爹过一辈子,我才不要和爹爹分开,你这个坏女人,再打我爹爹的主意我就对你不客气!”
小母老虎不发威你以为她是只病猫?
“臭丫头,今天蝎子咬不死你算是你走运,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秋梓彤也是一副不低头不服输的样子。
“够了!”柳承铭可不想听这个母狗再乱叫,一声带着十足杀伤力的低吼将秋梓彤的话都堵死,他将小纯儿抱紧转过身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有什么话明天大殿上说,出去!”
被柳承铭下逐客令可是不是第一次了,秋梓彤若再多说一句无疑的自讨没趣,别无办法只能哼的一声走出去,小纯儿可真是得意,冲着她直吐舌头。
秋梓彤走后柳承铭给她伸好被子将她放进去,又看了看她腿上的伤,问说:“还疼吗?”
“看到爹爹就什么都不疼了呢。”小纯儿嘻嘻笑的像朵花一样。
“那就好,纯儿先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爹爹就带你离开皇宫。”柳承铭的口气爱一抚的紧,直让小纯儿花枝乱坠,听柳承铭的口气好像已经想到办法了捏,她就知道什么都难不倒她无敌的爹爹!
破露而出的太阳遮遮发光,射过那些蜘蛛网似乎都成了些带着亮点的光线,虽是在阴暗的冷宫,但只要有柳承铭陪着小纯儿就会睡得格外的香,现在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柳承铭却一直守着纯儿整整一夜没睡。
忽而一只信鸽从窗前飞过,与吴国征战多年柳承铭认得那是吴国的信鸽,他眼眸一缩疑惑着什么?思虑片刻他回到床边叫着纯儿:“纯儿,快醒醒。”
要是在将军府柳承铭才不会舍得叫醒睡得正香的小纯儿,只是现在不能任由她睡到自然醒。
小纯儿缓缓的睁开眼睛,小手揉了揉让自己清醒一下,看向了柳承铭,叫道:“爹爹。”
“纯儿,腿上的伤还疼不疼?”柳承铭先问说。
小纯儿摇了摇头,柳承铭便躬下身轻柔的将她抱起说道:“那就好,爹爹带纯儿去见皇上。”
“奥。”纯儿很干脆的答应一声,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虽然不知道柳承铭带着她去见皇上做什么,但只要有她爹爹在她就不必多担心什么。
柳承铭猜的没错,那的确是吴国的信鸽,皇帝看完那封信若有踌躇的轻叹了口气,南宫城忙问:“是谁来的信?”
“是秋擎沧。”皇帝脸上泛着难色,一听是秋擎沧来的信南宫城一猜便知是什么事。
“看来他对这个秋梓彤还真是上心,一般远赴他国去和亲的公主就算再挂念也犹如泼出去的水,顾问不得了。”南宫城同样的面带难色。
“这可要朕如何答复?”皇帝左右不适,考虑再三下旨说,“速传柳承铭进宫。”
“不必传了。”不想皇帝刚下旨,殿外已经传来柳承铭的声音,他抱着小纯儿大步走进殿内,先放下纯儿,而后躬身行礼:“末将柳承铭民女柳纯儿参见皇上。”
“你来的正好,城儿,将秋擎沧的信拿给他。”这个大难题皇帝还是要让柳承铭知道的,或许他看了这封信知道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便能改变一下决定。
不想信还没到柳承铭的手,柳承铭已然拒绝:“不必了,末将大概能猜到信上的内容,皇上,吴国国主亲拟书信催婚的确让您很为难,但这并不能改变末将的初衷,末将不能娶她!”
柳承铭态度毅然决然,这也是在皇帝意料之中的,他再次的叹了口气,这次他没有暴跳如雷的怒斥,他知道那样对柳承铭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承铭,秋梓彤的为人朕也了解了几分,朕也不喜欢她,将她嫁于你朕也觉得难为了你,只是大局为重,你先娶她进门,日后三妻四妾都随你挑,多她一个对你并没有丝毫的影响。”
这便是皇帝的劝解之词,没错,身为一个大将军,三妻四妾实在不足为奇,但柳承铭却不以为然,不起涟漪的一个浅笑,抬眸看着皇帝反驳:“末将不要三妻四妾,只要一个足矣,而那人断然不可能是秋梓彤!”
听柳承铭这话皇帝一个疑虑,犹豫了片刻后问说:“听你的意思你已有要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