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怪你的,我说过了,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感到任何的自责,真的。”秋梓彤很是卑微的说着。
“你当我冷血滥情的畜生吗?”柳承铭很是气的低吼着,这也是对他人品的一种侮辱,他很是气愤往前走了一步,要甩开秋梓彤的身子,可是秋梓彤急忙的上前再次的抱住了他,看到他生气了她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生气,不要走!”
现在秋梓彤已经将自己放在了最低的尊严限度,她哭的越发的凶了,很是抱歉的口气,听秋梓彤这样柳承铭是真的无可奈何了:“秋梓彤,你……”
柳承铭无措的顿了顿自己的口吻,再次叹着气说道:“你是堂堂的吴国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将你自己置于何地?又将我置于何地?”
听到这句问话,秋梓彤哭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我不是什么吴国公主,我就是一个奢望得到你临幸的女人,一个把自己的尊严和骄傲都踩在地下的女人,你骂我贱也好,骂我不要脸也好,我只要这么一次,明天之后我就继续带着我的骄傲和自尊离开这里,承铭,就看在我这么卑微的份上成全了我好不好?”
听到这里柳承铭真的听不下去了,这个女人疯了,绝对的疯了,柳承铭什么不顾的用力的将她的身子甩开,走到床边拿过她的衣服给她穿上,看着她那张哭红的脸,很是愤怒的说道:“秋梓彤,你给我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这么多年没有一刻比我现在更清醒,我就这一个要求。”秋梓彤依旧的泪眼摩挲,她说的没错,在他面前她就是一个卑微的人,至少此刻是这样,柳承铭眉头紧紧的皱着,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不想再看到你,你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柳承铭绕过她的身子就要走开,可是刚一走到门口却听到身后她的声音越发的犀利,像是带着绝望垂死的吼叫。
“柳承铭,你要是今天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死在你面前!”这是柳承铭的房间,他的佩剑是放在床头的,看到柳承铭要走出去,秋梓彤很是急速的从剑鞘里面抽出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当回头看到秋梓彤这个样子的时候柳承铭的确吓了一跳,他黝黑的眸子紧张的一缩,忙质问说:“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剑放下!”
面对柳承铭的训斥,秋梓彤拿着剑的手在微微的发颤,她湿润的眼眸再次的湿润,就伴随着这种哭泣她凄然的笑了出来,很是大声的痴痴的笑了出来,那笑声中带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释然痛苦。
笑了好久之后她停下了笑,手里的剑却是拿稳了,很是坚定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看着柳承铭说道:“承铭,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也可以为你去死,我更会成全你,让你和柳纯儿在一起,可我唯一说服不了的是明天如果我走后,你是你,我还是我,如果有过这一次,我真的就死而无憾了,承铭,求你,算我求我好不好?”
一个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临幸而拿着刀子要挟?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可悲了?在感叹秋梓彤可悲的同时他更是恨自己,看到秋梓彤竟然拿命做赌注,柳承铭也痴痴的笑了出来,之后很是认真的看着秋梓彤,说道。
“梓彤,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一个人死很容易,一瞬间便可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那样真的值得吗?你今天就是死在我面前,你又能得到什么?带走的也只是遗憾和憎恨,你没有经历过生死你真的不懂,人的每一个决定都在一念之间,可一旦这个决定做出来,那就可能是一辈子的后悔,什么爱情,又什么权力地位,只有人活着才是最实在的,你现在还年轻你不懂这些,听我的,把剑放下,来。”
柳承铭向秋梓彤伸出了手,带着浓浓的感情让她放下手里的剑,听到柳承铭这些话秋梓彤心微微的一颤,她的确不懂这些大道理,从小的养尊处优,她只知道她想要的怎么都要得到,从小都这样,可偏偏这次为了柳承铭把自己搞的这么卑微,可就算这么卑微她还是得不到,所以她委屈,甚至是极端的想拥有。
看到秋梓彤的思绪好像有些犹豫,柳承铭很快的上前,试图从秋梓彤的手里夺过那把剑,见自己上当了,秋梓彤自然不会放松那把剑,就在柳承铭要拿到那把剑时她反抗的用力的一挥,随即便听到刺进肉体的声音,之后血便溅在了她的眼前,她的瞳孔长大,手瞬间无力,那把剑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她惊叫出声:“承铭……”
苏婉月赤果的身子躺在床上,像是痉挛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房顶,连眼泪都不想再去哭了,挣脱了这么久,深爱了那么久的一个男人,此刻却与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婉月,你真棒!”在她身边的自然是景皓,他也是赤着身子,苏婉月性子没有那么烈,她就是一只乖乖的小猫,好像丝毫没有杀伤力,刚才她只强忍着自己的泪,完全做了他的木偶。
是的,那一刻对苏婉月来说是死亡的一刻,哀莫大于心死,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失去了无所谓,死去了也无所谓。
“婉月,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能把自己的初次给我,我都很感动,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像以前那样。”景皓翻过身,嘴就咬在了苏婉月的耳根,口气带着鬼魅的暧昧和温柔,苏婉月只是斜嘴一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