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仰天哈哈一笑,道:“我大宋百姓誓死效忠赵官家,江湖中人侠义道,为国为民,倘若不为国为民,难道江湖中人岂不是背信弃义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道:“正是,不知道李纲如今去往何处?”那李纲道:“如今咱大宋朝廷危急存亡之秋,我李刚自然是前往汴京了。”顿了一顿,李纲又道:“我李纲身为大宋将领,自然是保家卫国了,此时危急存亡之秋,若是慢了一刻,那咱大宋便是朝不保夕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话虽如此说来,然而咱们若是不找到那八阵图,便不可能收复这魔宗天魔皇,到时候魔宗天魔皇不除,咱们就是打败了那大金朝,也是无济于事了。”李纲点了点头,道:“如今赵官家已经下了罪己诏,四下里咱大宋节度使便来勤王了。”
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这徽宗皇帝腐败无能,不知道下了什么罪己诏了?”李纲点了点头,道:“那罪己诏云:言路壅蔽,导谀日闻,恩幸持权,贪饕得志。搢绅贤能,陷于党籍;政事兴废,拘于纪年。赋敛竭生民之财,戍役困军伍之力;多作无益,侈靡成风。利源酤榷已尽,而谋利者尚肆诛求;诸军衣粮不时,而冗食者坐享富贵。灾异讠適见而朕不悟,众庶怨怼而朕不知,追惟己愆,悔之何及!”此言一出,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哈哈一笑,道:“这宋徽宗赵官家常以女人和诗为重,不听劝阻,自在享乐,一意孤行,致使大宋江山,面对那大金兵临城下,却假惺惺做什么罪己诏,当真是积疾难返,无药可救了。”
那李纲脸色颇为难看,道:“其实这宋徽宗赵官家下着罪己诏,其实是情非得已罢了,当日那金兵大举进犯,兵临城下,东京危急。值此关头,惊慌失措的宋徽宗赵官家这才听从了大臣们的建议:‘宜先下罪己诏,更革各种弊政,使人心悦,天意回’”那萧天霸笑道:“如此皇帝,你等这般送了性命,岂是值得了?”那李纲笑道:“侠义道中人,便颇重侠义了。”顿了一顿,有道:“既然如此,我李纲也不久留了。”
转身向店内群豪四下里拱了下手,说道:“诸位为了这八阵图一定要打败那魔宗天魔皇便是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自然如此了,李纲侍郎,放心就是了。”李刚点了点头,大跨步走出了店外,只听得那李纲声音气势豪迈,缓缓念道:“太宗临渭上
古来夷狄难驯,射飞择肉天骄子。唐家建国,北边雄盛,无如颉利。万马崩腾,早旗毡帐,远临清渭。向郊原驰突,凭陵仓卒,知战守、难为计。须信君王神武。觇虏营、只从七骑。长弓大箭,据鞍诘问,单于非义。戈甲鲜明,旌麾光彩,六军随至。怅敌情震骇,鱼循鼠伏,请坚盟誓。”
声音渐飘渐远,人也无影无踪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道:“咱大宋由此官员,也算是那徽宗赵官家前生修来之福分了。”那林一水点了点头,道:“这也说的是,这小子当真是咱大宋之福了。”那萧天霸却道:“这小子出言不逊,着实令人愤恨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道:“话可不能这般说了,这小子当真是颇有骨气。”萧天霸哼了一声,便不再说。那耶律奇朗声说道:“如今危急存亡之秋,你等大宋豪杰若是齐心协力,定然会得到这八阵图,杀死了这魔宗天魔皇也就是了。”赵雪儿微微一笑,道:“如今是杀不杀得这魔宗天魔皇,还是未知数呢?”耶律奇微微一怔,道:“这是怎么说?”
赵雪儿道:“那魔宗天魔皇本是上古时代妖人,就凭咱们这些个凡夫俗子便可以杀了这魔宗天魔皇了吗?当真是不自量力之举了。”那萧天霸道:“你这小女子当真是伶牙俐齿,若是杀不了这魔宗天魔皇,只怕咱们便会死无丧身之地了,若是被那魔宗天魔皇得到这八阵图,那只怕中原大地,尽数便是那魔宗天魔皇之统治了。”此言一出,店内群豪七七点了下头,道:“所言甚是,这魔宗天魔皇当真是伤透了脑筋了,咱们只有杀了这魔宗天魔皇,才可以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才是了。”便在此时,只听得店外传来一阵桀桀怪笑之声,笑声中尽是那嘲讽之意,便听得一个苍老声音,笑道:“你们这些江湖汉子,不自量力,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也真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这苍老声音话音一落,便听到另一个娇媚声音笑道:“说的正是,这些江湖汉子着实是不知道深浅了,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也不觉得羞耻为何物,若是撞在了咱们手上,当真是死无丧身之地了。”那苍老声音笑道:“我师尊正在那长白山天魔宗内修行,不日便要重出江湖,如今派我二人来此便是要搓一下,你们这些江湖豪杰的士气。”那娇媚声音笑道:“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岂是你们这些江湖汉子岂能知道得了?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趁早滚回你那大宋便是了。”那苍老声音道:“这八阵图迟迟早早就是我师尊手心之物,你们这些江湖汉子想要杀了我师尊,当真是不自量力了。”
那娇媚声音接口道:“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用在你们这些江湖汉子身上,直直是金玉良言了。”话音一落,苍老声音与娇媚声音齐齐笑出声来。那店内群豪早就忍耐不住了。其中两名江湖豪杰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魔教妖人,老子这便让你们这些魔教妖人尝尝手段。”话音一落,两名江湖豪杰齐齐扑了出去,这二位江湖豪杰身形神速,便如一道残影一般,那乾坤一剑灵珠子深知这苍老声音与那娇媚声音武学必然了得,急叫:“不可。”这“不可”二字才喊出了口,那两名江湖豪杰已经扑出了店外,掌风呼啸声中,便听到两声闷哼传了过来,两道人影比来势甚快,砰然一声,直直摔倒在地。店内群豪看得分明,这两道人影正是那两名江湖豪杰了。这两名江湖豪杰尽皆是脸色苍白,全身萎缩,脸部扭曲颇为严重,然这两名江湖豪杰便是在一眨眼间便被那苍老声音与娇媚声音所杀,而这两位江湖豪杰掌法也是颇为精妙,竟然在一瞬息之间就惨死在店内,当真是颇为骇然,那赵雪儿心下一颤,心道:“这苍老声音与娇媚声音手段不单单是残忍,魔功也是颇为精湛了。”
就在这一想间,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大喝一声,怒道:“我大宋豪杰岂容你等这般邪魔外道残害了。”长剑出鞘,隐隐约约散发着一道青色光芒,旋即便觉寒意森森然,陡然间一道剑气弥漫而来,刷刷刷,乾坤一剑灵珠子三剑刺了出去,便如三道剑光呼啸而来,这三剑来势甚急,三剑连绵不绝,便如一剑刺了出去,剑招甚快兼有夹带风雷之音,那店内群豪齐声喝彩,道:“蜀山剑法果然是名不虚传了。”话音一落,这乾坤一剑灵珠子三剑已经扫了出去,便在此时,只见一股掌风自店外涌了过来,掌风呼啸而至,连绵不绝,硬生生将乾坤一剑灵珠子长剑挡了回去。店内群豪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心下更是骇然,心道:“我蜀山剑法名震天下,怎么会在这邪魔外道手下,走不到一招了呢?”
心下不由惶恐不安,只感觉这掌风缓缓而来,便如滚滚长江汹涌澎湃,乾坤一剑灵珠子心下大惊,长剑一收,侧过身来,那掌风呼啸而来,陡然间失去了抵抗,直直向店内击了过去,卡擦一声巨响,那掌风直直将店内数桌击成了粉碎。店内群豪眼见这股掌风威力巨大,便纷纷闪身避了开来,就在群豪纷纷避了开来,便听到砰然一声响,其中一张饭桌竟然被那掌风拍至半空之中,击成了粉碎。这一下,店内群豪不由自主脸色大变,那乾坤一剑灵珠子更是脸色苍白,还未等店内群豪缓过神来,便见到两人站在了店外,一左一右,竟然将店内活生生堵住了。店内群豪看得分明:左首是一位身穿火红衣衫的胖老者,身材着实肥胖,便如刚出生之时一拳打在了头顶,脖子陷进了体内,一颗大脑袋直直按在了双肩之上,而这胖老者肥头大耳,活生生便如弥勒佛一般无二了,这胖老者站在了店门处,竟然将大半个店门也活生生堵住了,右首是一位容貌娇小可爱的娇美少女,这少女也是身穿火红衣衫,身材娇小,脸色却是颇为红润,便如轻轻一捏,也要捏出水来了。
店内群豪心下诧异,心道:“难道这祖孙二人来此要杀了我等大宋豪杰了?”店内群豪这心中谜团只消片刻便解了开来。只听得那红衫少女笑着说道:“相公,你说咱们怎么杀了这些江湖豪杰才是。”这红衫少女容貌娇媚,却声音着实甜美,一笑一蹙间颇有摄魂夺魄之感,而这一句“相公”,更是充满了娇媚魔力一般,店内群豪只感觉这“相公”便是叫了自己,不由自主心中一荡,有些人险些叫出声来。那赵雪儿眉头一皱,朗声说道:“这少女分明是用了媚功,大家小心在意也就是了。”此言一出,店内群豪纷纷定下神来,那胖老者冷哼一声,道:“你总说你这媚功谁人也会被迷失了本性,为何这少年却不知道了呢?”那红衫少女痴痴一笑,道:“相公,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少年其实是女扮男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