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清言十分无语的瞥了一眼然并卵,“臭老头,你为什么不出手?”
不出手就算了!
竟然还可以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攻击!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灵皇!
“乖徒儿,那是为师不忍心欺负你。”然并卵笑呵呵的摸了摸胡子。
“啊呸!你还不忍心欺负劳资?”彦清言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念起过去的种种,有种想一把掐死然并卵的冲动。
然并卵眨了眨眼睛,“为师何时欺负你了?”
“你……”彦清言一时语塞,在心里忍不住爆粗口,尼玛的!
他是有苦说不出啊!
都怪他!平时闲着没事干和臭老头打赌,结果每次输的还都是他。输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死性不改,非得继续要和他打赌!非得要赢一次!
最后,每次都是愿赌服输被臭老头使唤……
彦清言想起过往的种种,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啊!
想他堂堂皇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葱阳水,三年前也不知到底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愿意和臭老头一起离开。
结果,三年后的他,烧饭,做菜等样样精通,尤其是酿的美酒,更是一绝。
然并卵像是看出彦清言心里所想,捋了捋几下胡子,笑眯眯道:“乖徒儿,不要觉得心酸,你也没啥可心酸不是吗?当初可不是我逼你的。”
“哼!”彦清言傲娇用鼻音哼了一声。
然并卵继续道:“话说你现在不是个小小的灵皇了吗?三年从灵士到灵皇,证明你天赋还......算是不错的。”
“臭老头,你有必要说的那么勉强吗?”彦清言撇了撇嘴,十分心塞。
他虽然没有小七天赋好,可他的天赋也不错的好伐!
小小的灵皇......小小的......
尼玛!你有本事冲别人说这句话,劳资保证别人绝不会想打死你,只想立刻掐死你!
然并卵笑了笑,“哪有哪有,本来就是挺勉强的。”
求此刻彦清言的心理阴影面积。
彦清言心在滴血,一脸心塞的看着然并卵,幽怨道:“你不要和劳资说话了,劳资需要静静!”
“恩,去吧,乖徒儿,你现在再不去,为师怕你等下会有想吐血的冲动。”然并卵说着喝了一口酒,然后大笑出声。
哎......有徒弟就是好啊,(彦清言摔:啊喂!劳资什么时候叫过你师父了!)闲着无事可以来逗逗。
若是彦清言此时知道然并卵是这么想的,恐怕不止有吐血的冲动了。
“哼!”彦清言转身愤愤离去。可恶!该死的臭老头!劳资尊老爱幼,不和你一般见识!
然并卵见彦清言渐渐离去的背影,嘴角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一双饱经沧桑的眸子里被一层薄薄的雾气覆上,滑过几丝从未有认真的沉思。
他一头雪白的青丝在微风的吹拂下时不时与桃花瓣纠缠着,然后,桃花瓣,缓缓地下落,在接触地面的那刻,刹那间,变为灰烬!
小丫头应该回来了......
此时本应该已经休息的清痕,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心慌,却又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
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清痕一双墨色如玉的眸子不由得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