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这片天地!
一代灵帝,逝去。而这个灵气大陆,再也没有灵帝存在了。
“骨香,骨香?”一个急切的男声在头脑里响起。
花骨香一愣,从伤感的情绪中清醒过来,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
“清晨哥哥?”司清晨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下一刻一道声音解答了花骨香的疑惑。
“妈妈!”声音响亮,还有一股特有的撒娇。
小东西!
小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东西是自己的灵兽,会和自己心灵相通那不奇怪,可是奇怪的,小东西被花骨香留在天殇宫了啊,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藏桥镇,而且还在花帝宫殿之中?
“妈妈,你快出来,这里要塌了!”小东西的声音很着急。
花骨香一愣,这才发现周围的地面都在震颤,疯狂的震颤!
远处墙体已经开裂,再过一会儿这里的确就要塌裂了。
外头小东西还想再说些什么,司清晨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抢过话语权,“骨香,我命令你,现在赶快出来!”
“知道了。”花骨香匆匆应了一声,就地一翻避开从天而降的巨石,石头在地上溅起一堆的灰尘,巨大的冲击力将花骨香掀的更远,花骨香一路连滚带翻,速度极快!
在花帝宫殿大门外的人并没有好多少,“这里要塌了,快离开这里。”
八荒寺和血神教的人纷纷往外面跑,速度快的已经游到外面的水域,再向上游就可以看见头顶的那个枯井,司光鸿的速度也算快,一看情形不对就立马掉头,闯过最外面的墙壁,可是回头一看,不对啊,司清晨呢?
进入花帝宫殿的就只有他和司清晨两个,可是现在出来了就只有他一个人,司清晨哪里去了?
妈的不会还留在那里吧?
他留在那里干嘛,不要命了啊?
司光鸿只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然后一咬牙,回头!
“妈的小子你待会儿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否则我肯定海扁你一顿!”司光鸿在心底咆哮,一边像是一条游鱼一样快速的在水里游动,下一刻,又重新跳进了花帝宫殿里面!
“怎么还没出来?”小东西的声音很着急,脸上也是急的一片通红,“爹爹,妈妈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出不来了吧?”小东西从司清晨的怀里探出半个脑袋。
“再废话就把你一个人丢下。”司清晨冷冷道。
小东西一抖,噤声了,但没过一秒,小东西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再度开口,“爹爹,我要不要再开一次心神感应,和妈妈联系一下?”
“不行。”司清晨立马道,“你现在开心神会影响骨香的判断。”
“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啊?”小东西急的都快哭了。
“只能等着。”司清晨虽然脸色很平静,但他的瞳孔内部,那种忧虑只比小东西浓厚而不会比他浅。
“妈的!”司光鸿再度躲开一个横飞出来的碎石,一路上他都在咒骂,终于远远的,他看到了司清晨所在。
“臭小子!”司光鸿远远道,声音刚落下,他已经出现在司清晨的面前,但当他靠近司清晨的时候,司清晨却瞬间移动了。
“搞什么,看见我来就跑了?”司光鸿火大。
目光再追寻着司清晨的时候,就看见他扑向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正是一个破碎的墙壁所在,此刻墙壁被一股巨力从里面轰开一个缺口,从那个缺口里,跳出一个人来!
司光鸿眯眼。
浓眉大眼!男人!矮个子!
妈的,这不是那个叫做花骨的男人是谁!
司光鸿快晕倒了,但这个时候让他更加眩晕的事实还在后面,司清晨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花骨,狠狠的抱住了!
司光鸿的嘴巴长成o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这时候刚好一块碎石掉落下来……
掉进了司光鸿的嘴巴里……
“咳咳咳咳。”司光鸿捏住自己的喉咙咳得眼睛血红,神志不清。
“有这么惊讶吗?”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司光鸿侧头一看,看见一个一两岁左右的奶娃娃,眼睛像是黑葡萄似的灵动,“你是谁?”司光鸿眯眼,来之前司光鸿可没有见到有这么一个小不点,这孩子怎么进来的?
司光鸿可不会单纯的将小东西真的看成是个奶娃娃,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奶娃娃可以进入深海海底,面对着地动山摇还一副淡定的姿态?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小东西这辈子怕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就是花骨香,另一个自然是司清晨,至于这“沧桑中年大叔”,不不不,应该是叫做“吞了石子的笨蛋大叔”,小东西才不怕咧!
附送给大叔一个白眼,小东西牛气巴拉的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他们两个的儿子!”小东西手一指,遥遥的指向花骨香和司清晨。
司光鸿顺着小东西短小迷你的手指一看,快要晕过去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的!
草草草草草啊啊啊!
“连儿子都有了!连儿子对有了,妈的男人和男人怎么生儿子的啊,怎么生的啊啊啊!”司光鸿在内心咆哮。
“司光鸿?”司清晨抱着花骨香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脸崩溃的司光鸿,“你怎么还在这里?”
“混蛋,这问题是我问你才对的吧!”司光鸿此刻哪里有出身神圣势力的风范,简直就是咆哮教教主的化身啊!“啊啊啊不对,你臭小子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小子你要叫我叔叔才对,要叫叔叔啊!”
司光鸿追在司清晨后面喊,司清晨哪里会理他?客气的时候叫声叔叔,不客气的时候当然直呼名讳!一路抱着花骨香走出花帝宫殿外围,立马被海水包围,司清晨一路向上游,司光鸿就追在他们后面絮絮叨叨念了一路!
而在他们最后,小东西苦命的用自己的小短腿小胳膊费力的游啊游啊,一面咬着嘴唇,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们,你们居然让我一个人在后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