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和玉竹更是惊讶无比,然后冷沉着脸望向沈暮,他们一直当沈暮是好朋友,没想到他竟然窝藏杀他们娘的罪犯,只怕以后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交心了。
“沈暮,没想到你竟然做这种事,真让人失望。”
玉竹脸色难看的开口,玉萧什么也没说。
一直和苏天涵握着手的蕊珠忽然放开苏天涵,扑通一声跪下来恳求:“求你们放过我义父和沈暮吧,小女子愿意一死谢罪。”
关在牢里的苏天涵一听到蕊珠的话,哪里愿意,早冲着玉钩叫了起来:“玉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你别怪蕊珠,要杀就杀我吧,你饶过她吧,她好歹是东晋国的皇室血脉,欧阳离轩,难道你不能留下这个侄女吗?她身上留着和你相同的血。”
玉钩走过去,慢慢的蹲下身子望着里面的苏天涵,阴沉冷硬的开口。
“这所有的事确实是你的错,你们苏家的人只会为别人带来灾难,竟然还怪到别人的头上,从三十多年前,你爹做下那等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到苏采雪一怒杀了苏家一百多口人,而且现在的你还要继续做孽,难道这苏家出来的都是人渣不成?”
玉钩咄咄逼人的直视着苏天涵,这个男人被骂得哑口无言,瘫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有一点玉钩说对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爹爹三十多年前做的一个错事。
玉钩站起身走到沈暮的面前,冷冷的望着沈暮:“你真让我们失望,不是因为你窝藏了蕊珠,而是因为你从小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难道你认为我和城主是是非不分,滥杀无辜的人吗?你完全可以带她来见我们的,不是吗?”
“夫人,是我的错,只求你放过蕊珠和她的义父,沈暮任凭城主和夫人惩罚。”
沈暮恭敬的垂首,跪在地上的蕊珠哪里愿意,连连的哀求着:“求你们放过沈暮,蕊珠愿意一死谢罪。”
玉钩不再说什么,走到离轩的身边,这种事还是离轩来处置吧,离轩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如果今晚的事惊动了南夏国的太子,只怕沈暮脱不了干系,还有蕊珠,她确实是欧阳离烟的血脉,他怎么能杀了她呢,至于苏天涵,他已是一个可怜的人了,离轩心痛的挥手。
“沈暮,以后你不再是逍遥城的子民了,带着他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欧阳离轩的话音一落,沈暮和欧阳蕊珠愣住了,就连牢里的苏天涵也愣住了,久久的出声不得,玉竹什么也没说,上前打开了牢门,放出了苏天涵,此时的苏天涵终于有了一丝的悔意,扑通一声跪下来,泪水纵横,玉钩淡然的开口。
“沈暮带他们快走吧,如果被夏橹知道,你们谁也走不了。”
夏橹心疼笑星,只怕伤她的人谁也走不了,到时候他们想帮她都不行,沈暮沉痛的点头,伸出手扶起蕊珠,他们的大恩大德,只要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一定会报答。
沈暮和蕊珠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苏天涵,一行人离开天牢,往外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蕊珠停下脚步,她真的想知道爹爹和娘亲现在在什么地方,幽幽的开口:“我爹和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爹在监国寺里,你娘在风家。”
玉钩轻轻的说,目送着三个人离开天牢,身子往后靠,偎进离轩的怀中,眼中温润了,对于蕊珠的出现,她是感概的,欧阳离烟啊,如果当日你不是重男轻女,蕊珠是多么好的孩子啊。
沈暮带着蕊珠和苏天涵连夜出了南夏国,回东晋国去了。
第二日,比武大会进行到第二轮,和南夏国的第一勇士对打,第一天的自由对打,已筛选出一批人来,经行第二轮的角逐。
飞絮宫里,夏飞絮最后的一丝信心也没有了。
“公主,今日才刚刚开始,玉萧公子一定会出手的。”
如果放弃了今日的比武,说明他彻底放弃了比武大会,因为不过第二轮,是没办法角逐武状元的。
“算了,我等着父皇给我赐婚吧,”夏飞絮趴在软榻上,小脸蛋埋在下面,根本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不过从浓浓的鼻音可以听出来,她气哭了。
好久也没听到彩儿和燕儿说话,不禁在心里嘟嚷,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劝劝她,抬头唤了一声:“彩儿?”
没看到彩儿和燕儿的身影,倒被眼前大的脸孔吓了跳,那脸俊魅如仙,唇角浮起浅浅的玩味,好笑的伸出手捏她的鼻子:“这是怎么了?夏飞絮不是最喜欢玩吗?为什么比武大会竟然躲在宫中了。”
夏飞絮回过神来,这男人,是玉萧没错吧?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摸了一下他光滑的皮肤,不确定的开口:“竟然是玉萧,这做梦吧。”而且玉萧还对着她笑呢,他笑起来真好看,天哪,她要晕了,自已现在一定在做梦。
“不是做梦,小丫头,”玉萧说完,修长的手一用力,夏飞絮疼得跳起来,捂住自已的鼻子,这男人跑到她宫殿里干什么,后知后觉的摆出严肃的面孔。
“萧公子,你怎么能跑到我宫殿里呢?男女有别,会惹来闲话的。”
“喔,”玉萧很认真的点头,缓缓的开口:“本来我想叫你陪我一起去参加比武大会的,既然公主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人已往外走去,夏飞絮的脑子飞快的跳动起来,欣喜击中了她整个神经,尖叫起来:“玉萧,玉萧,你说你也参加武状元比武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