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和蓝凰相视在心里轻轻的念叼,既然当年在意的人没死,不是应该高兴吗?主子还真和别人不一样,明明是可以高兴的事,她偏就很生气。
玉钩冷静下来,淡然的想着,银月还活着,她生什么气啊,不是应该高兴吗?
难道此刻她不高兴吗?没有人知道她高兴得快疯了,银月没有死,那个疼宠着她的银月竟然没有死,可是一想到那么疼着她的人竟然骗了她,这心里的难受程度一点不比当初欧阳离烟欺骗她时差,胸口好痛,明明自已应该冷血冷情了,可没想到还有事能影响到她。
玉钩不说话,现在她确定自已没办法面对离轩,因为她不知道是面对离轩还是面对着银月,玉钩一想到这个跃身出了书房,青凤和蓝凰跟着她的身后闪身出了王府,一路往城外飘然而去,两个手下赶上去追问。
“主子,现在我们去哪啊?”
“随便逛,我不想回王府,”玉钩冷戾的开口,青凤和蓝凰哪里敢阻挡着她,只得跟着她的身后一路狂奔,很快出了城,来到城郊之外,此时天色已暗下来,玉钩跑累了,喘息着停下来。
青凤和蓝凰只能由着她,今夜,月色柔和,却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夜,玉钩斜靠在树上望着天上的月,眼眸是不禁意的流露出眷念,青凤在一刹那捕捉到她眼眸间的温柔,不由得笑了,看来她只是生气了,或者是愤怒了,和榕王爷之间并没有那么决裂,也许她散散心很快便可以回去了。
忽然空中闪过冷魅的暗芒,玉钩眼神悠的阴沉下去:“谁,出来。”
“我?”从密林中走出一个妖孽男子,一头的卷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小小的金冠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只见他轮廓鲜明的脸如同一座雕塑般毫无表情,一双细长的眉平扬的镶嵌在脸上,眼睛幽深漆黑,一点情绪也没有,玉钩微诧,今日的楼夜欢和以竟然大不一样,好似不认识她似的,不管这关她什么事,冷沉下脸。
“你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帮助欧阳离烟来对付我吧。”
“在下是奉父皇之命来请玉将军前往西鲁国一趟,”此时楼夜欢的声音有着一抹压抑般的无奈,冷硬的声音中带着柔软,玉钩不由好笑的挑眉:“你们西鲁国真的很奇怪哎,半夜三更的跑到东晋来找我,说要我去西鲁国,你估计我会去吗?”
“主子别理他,他一定想绑架主子。”
“绑架我?”玉钩想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冷然的望向楼夜欢,阴森森的出声:“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绑架我?”狂妄卑睨,天地间唯我独尊,肆意飞扬。
“玉将军,在下没有想绑架玉将军的意思,在下想请玉将军看一样东西,”月色下楼夜欢内敛的气息,似毫没有任何不好或者嚣张的行为,玉钩冷眼望着他,只见他手一扬,一卷画轴落到玉钩的手边,她接了过来,飞快的打开,月色轻辉,清晰的照着那画轴,画轴上的人竟然和她生得一模一样,玉钩不禁笑起来。
“楼皇子拿着本王妃的画像意欲何为?”
“不,请玉将军的认真看看,画纸的年份再说?”玉钩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那纸质,竟是上等的绢丝,而且有好些年份了,那绢丝上还绣了年月份,看清竟是二十多年前的画作,不由得惊叹,世间竟有两个长得如此想像的人,不过楼夜欢拿这个给她看是什么意思,唇角浮起玩味的笑意。
“这画上的人是何人?”
“你娘,”楼夜欢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心痛,眸子是轻愁,盈满了整个眸子,他做梦也想不到玉钩竟然是他姑姑的女儿,当年姑姑和一个男人相爱,后来那男子回东晋来,直到姑姑怀孕他也没有出现,当时他的父皇让姑姑把孩子打掉重新嫁人,可是姑姑执意不肯,找一天风高月黑夜,一个人从西鲁的皇宫逃走了,西鲁的人一直没有放弃找寻她,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她的消息。
前一阵子因为在南夏求亲失利,心情无比的郁闷,就随手画了一幅玉钩的画像,谁知这画像落到了母后的眼里,立刻惊诧的呈于皇上,于是知道了玉钩的存在,一推算便知道玉钩仍是西鲁公主孩子。
想到自已深爱着的女子竟成了自已的表妹,楼夜欢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痛苦,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出皇宫一步,这一次还是父皇下了命令,让他来请榕王妃前往西鲁一趟,想知道她娘现在怎么样了?
玉钩听着楼夜欢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楼皇子,这笑话不错,先前南皇说我是他的表妹,凭着一块玉佩认定了我,现在你又说我是你的表妹,我玉钩还真不是凡人啊,怎么如此抢手呢?”
冷冷的讥讽楼夜欢,她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是决不会上他们当的,谁知道他们按的什么心啊。
“你不相信我没有关系,但是请你和我去一趟西鲁国,好吗?我父皇为了当年的事情很自责,一直想知道我姑姑的下落,现在他让我来请你去西鲁一趟,是真心的相邀,决没有任何怠慢的意思。”
玉钩挑眉,一脸高深的望着天上的月色,其实她也很想知道真正的玉钩是谁,而且刚刚和离轩闹翻了,反正一时也不想见到他,不如去西鲁走一趟,正好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青凤和蓝凰一看主子的样子,生怕她答应楼夜欢的要求,赶紧的拉扯着她:“主子,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