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乌云,锁住农民工的心结。
退守天空,试图用一朵乌云的镜子,搬走仇恨和爱巢。
时间汹涌而来,从密目网与脚手板滑过来的风,
是楼层的高度,脚手板上的农民工是楼房的高度。
在日子与日子无休止的交融中,他们的生存是为劳作,劳作是为了生存。
平地而起的塔式楼群,在自然的巨齿间耸立,牵制并镇住了风的肆虐。
塔楼上的农民工站得太高了,会承受更广阔的天空更沉重的虚无,
脊梁向着楼房劳作的姿态太投入了,会被自己的孤独不断放大的侧影吞没。
必须从生活中回到人群里与世俗中。
这是一种策略,一种智慧,这也是一种责任。
等待,是生存的重要部分。
大自然默默给予的一切,所有的生命草木般顺从。
学会忍让,忍让就像一泓飘香的波澜。浅笑如船,划动永不倦怠的静谧。
梦想既然无法确定奇迹,惟有辛勤的劳作唱响理想与希冀。
有时,农民工幸福得有些平庸,为了感动别人,农民工开始学会先感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