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日皇宫内,乾清殿里,各种金银玉器器摆放有度,大片的明黄色帷幔昭显着这里的尊贵,案几上的龙涎香缭绕上升,雕花檀香木屏风的一边,上官凌夜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他这两天没见寒,今天一见还真是吓一大跳。竟然伤到那里。
从屏风后面出来了一个人,跪在了上官凌夜面前。“皇上,王爷,这是外伤所致,老臣开些活血化瘀之药,三天之后,自然恢复如初。”太医脸上只冒虚汗,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谁这么大胆敢伤摄政王的那里。就刚才一个检查,差点吓破他的胆。还好摄政王没有发怒。
“好了。药煎好后送到这里来。下去吧。”上官凌夜朝太医吩咐道。
太医答应一声,退出了乾清殿。
上官凌夜绕过过雕花檀香木屏风,看着闭着眼睛躺在**上的上官寒夜问道;“寒,怎么会伤到那?不会是……”
“凌,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会好好惩罚不听话的人。”不等上官凌夜说完,上官寒夜就打断了上官凌夜的话。今天云紫柔被他赶出去后,他就被招进了皇宫。凌应该有急事找他才对。上官寒夜睁开眼睛,两手枕在脑后说道;“你招我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上官凌夜心中沉了沉,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份信递给了上官寒夜。上官寒夜看完信后,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这个萧沐沐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想从赤日先下手吧。
“皇上,云丞相求见。”乾清殿外的小太监走进来打断了上官寒夜的思绪。
“宣。”
上官凌夜转身到了大殿,坐在正前方的案几后面。上官寒夜也起身跟了出来,坐到了案几一边的椅子上。云墨走进大殿,跪在距案几的三米处,朝上官凌夜和上官寒夜依次行礼。
“云相有何事要禀报?”
威严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云墨不紧不慢的说道;“皇上,奉化郡传来急报,连日暴雨,三天前子午江突然决堤,淹没农田数千顷,冲毁村庄数百座。百姓流离失所,三餐不济。”
上官凌夜和上官寒夜听后,都心头吃了一惊。奉化郡一直是赤日的粮食重产地。如今,数千顷农田被淹,赤日的收成受损,再次攻打玄月的计划恐怕要延迟了。上官凌夜看了一眼上官寒夜说道;“朕知道了。云相没有其他事就退下吧。”
“老臣告退。”
看着云墨退出了大殿,上官寒夜和上官凌夜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寒夜拍了拍衣袍,站了起来。“凌,还是我亲自去一趟。赤都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好。”上官凌夜点了点头。他觉得此事也只能如此。过几天,赤都势必非常热闹。他是不能离开的。只能让寒去了。
上官寒夜一直在乾清宫待到午夜,才回了摄政王府。
有东西在盯着她?不会是只狼吧?这摄政王府的安保措施也太差了吧。听说狼都能夜视。萧沐沐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自己一睁开眼睛,那只盯着她的那只狼就扑过来咬断她的脖子。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干耗着吧。
萧沐沐灵光一闪,想到自己睡觉之前放到手边的银针和炸药,心里暗喜。左手轻轻的伸出被窝,就要把那个小布包勾过来。
刷,萧沐沐睁开了眼睛,看向站在他**边的那个人影。这明明确确是一个人。她怎么会把他想成一只狼呢?萧沐沐直骂自己脑袋睡成了浆糊。这下好了,小布包被他拿走了。
怎么和上官寒夜那货是一个德性。等等。不会就是上官寒夜吧。萧沐沐想了想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肯定是上官寒夜。她现在正处于弱势。敌不动她也不动。
呼呼——。这个女人竟然睡过去了。站着的上官寒夜有些无语。这个女人怎么那么能睡啊。听着萧沐沐沉沉的呼吸声,上官寒夜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有点心痒难耐了。
心动当然不如行动。上官寒夜绝对的顺从自己的心意,掀开萧沐沐的被子,钻了进去,并且动作迅速的堵上了萧沐沐的唇。被堵住呼吸,浑身负重的萧沐沐,睁开了眼睛。一拳抡向这个再次轻薄自己的混蛋。同时暗骂自己在敌人面前怎么像头猪一样睡着了。
上官寒夜对付萧沐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也不停下嘴上的动作,只是腾出一只手来,就握住了萧沐沐的拳头,整个身体把萧沐沐的身体和另一只手压得死死的。萧沐沐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大脸的主人在她身上任意妄为。
突然趴在自己身上的上官寒夜喘着粗气,从屋子里冲了出去。萧萧还听到了明显的撞在桌子上的声音。听着上官寒夜走远,萧沐沐赶忙起身,把桌子推到门跟前,堵住了们,生怕上官寒夜那只狼又跑回来。其实萧沐沐不知道的是,上官寒夜是不会回来了。因为上官寒夜再也不想受那种欲火难耐,却无力发泄的痛苦了。
萧沐沐再次躺在**上反而睡不着了。她脑子里开始神游。她想着漓城,想着她和上官寒夜之间的纠葛,想着和花三少的相识,想着一直看她不顺眼却适时安慰过她的林逸玄,想着死去的独孤温岚,同时想着漓城里绿意浓浓地梧桐,想到那个在梧桐树下为她吹笛子的男子。那个在她面前永远温润如玉的男子。她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可是现在的她,他还会在要吗?他的伤好了吗?他会来赤都吗?
终于,想着想着,萧沐沐又睡着了。她梦见了漓城,梦见了在树下吹笛子的独孤温玉。她高兴地走过去,却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上官寒夜。他穿着黑色金丝滚边黑衣,拉起她的手就跑。一直跑。一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