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晓伟对牛头马面说不惜一起代价,这让我着实的有些感触
虽然说我是鬼帝,但是我真的有那实力吗?
结果是我现在也只能和一些普通的阴兵对抗,如果是一名阴将与我对战,那么我想我也就只能抵挡几下就废了吧。
可以说我现在只能是一个挂名的鬼帝吧,只能说是有这个名头,但是没有那个权利吧。
...
就在我这一走神的瞬间,我就看见牛头和马面,身上浮现了一身墨黑色的头盔与铠甲。
牛头手握一柄鬼头斧钺,这柄鬼头斧钺看似要有几百斤重,斧身通体黝黑,在斧头处有一个狰狞的恶鬼的形状。
那恶鬼嘴漏一排排尖利的牙齿,耳朵宽大而又尖锐,鼻子整整就没有鼻梁骨,看着很诡异。
在看那恶鬼的眼睛透露出淡淡的红光。
而这鬼头斧钺斧身很宽大,在斧身后面有一根很长很长的斧柄。
目测的话大约有两米有余。
而马面则是手里拿着一把弓。
这把弓的弓身也是漆黑一片,在弓的两端各有两个装饰品。
这个装饰品通体晶莹剔透,不过颜色有些诡异。
那是看着很像是红宝石的东西,那红宝石一样的东西被雕刻成了一个马头和马尾。
上面的那端则是马头,而下面的那个则是马尾的形状。
...
与此同时小区里面也是传出来了动静,我目光扫过去,就看见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手里拿着千奇百怪的东西朝着小区大门处赶来。
有的人拿着一串用婴儿的头骨穿制成的项链,有的人手手臂上盘着两条赤红色的大蛇,甚至我还看见一个人的身上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甚至帽子都是黄色的。
等等!我此时凝视着这个人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后。
我不仅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因为那个人那里穿的是衣服啊,那分明就是一群密密麻麻的毒蜂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我可以庆幸我没有密集恐惧症啊!要不然我肯定会被这一幕搞得会活活的想自杀。
虽然没有密集恐惧症但看到这些人身上或者手中拿着的那些东西我的头皮也是发麻,同时也是开始冒起了冷汗也暗自的有些火大。
这些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就单单说那个人手中拿着的那一串婴儿头骨就要杀害多少婴儿。
也会导致着多少父母天天以泪洗面。
难道他们就不怕报应吗?
“妈的,都说天道,报应,命运,都他妈的狗屁,他们这样的没有人性沦丧道德,天道呢!报应呢!既然没有天道,没有报应,那么就让我清洗这片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的大地吧!”我在心里恨恨道。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遇到事情就头脑一热的往上冲。
而就在我在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那群人也是在距离小区门口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其中那个拿着一串婴儿头骨的人对着我们喊道:“对面的,不知道你们今日不请自到所为何事。”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苍老,就好像已经年过七旬了一样。
不过看着他的长相却仅仅只有二十几岁。
虽然我听见他说话有些惊讶,但是也只是稍稍的惊讶,毕竟这些都是邪人续命或者移花接木,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不能再容易了。
而就在那个人刚刚说完后,他猛的看到了牛头与马面,因为他刚刚一直都把目光看向我和刘晓伟以及我身后众多的鬼将鬼兵。
当他看到牛头马面后,脸上稍稍的浮现了一抹惊讶和恐惧,不过很快就又消失不见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这一瞬间却还是被我看在了眼中。
“不知道二位今日前来与这些要来我高家闹事的人有何关系,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只要二位将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小子杀了,我们高家也是绝不会亏待你们二位的。”那个人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对着牛他们马面说的。
而牛头马面听后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而牛头马面也是同时的说了一句:“哼,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接着牛头马面又互相的小声说了起来。
不过由于我站的地方就是牛头马面的身后。
这样导致牛头和马面不停地看向我。
貌似就像是再用眼神询问我么彻彻底底的解决掉他们,要么就把他们送我的身边,天天给他们讲讲道德经。
而也就这样我们双方也就这样僵持了起来。
这是刘晓伟对我淡淡的说道:“别着急再等等,我们还差一些时间,时间还没到。”
我听见刘晓伟又说等等,时间还没到,我也是有些疑惑,不过我并没有去过多的过问。
而是把刚刚在心里想的那些与刘晓伟说了。
刘晓伟听后不仅笑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其实不然,天道,也就比如是电脑的系统,无论是什么他终归还是会有bug存在,所以世上每件事都不是事事都是完美的,而这时就有了因果报应。而也同时有了我们地府,地府不只是管理鬼魂,同时也在系统bug的守护者,我们的存在就是把那些钻漏洞的人绳之以法。”
“这样吧我给你讲几个关于因果关系的故事吧,反正都是在等时间,也是当做消磨时间了。”
而我也是比较相信刘晓伟的,索性也就不在着急林晓娜的事情,而是静静地倾听着刘晓伟的故事。
第一个要讲的是一个煤矿的赵老板在一个小乡镇开了家小煤矿。这个煤矿没有办妥任何生产资质,当然也就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全靠赵老板与当地权势人物的私人关系暗地里经营着。很显然,赵老板背后有政府强大的保护伞,所以在矿难发生之后,当地因政府干涉导致无法顺利侦查,只好移交异地办案,也就转到了笔者这里。
其实这并不是全国性的安全事故,只是因为瓦斯爆炸导致矿井坍塌,死一人,重伤两人。按照他们行业里的潜规则,这种矿难一般都是通过给予工人家属比较大金额的赔偿,就能对付过去了。但很凑巧,当时正好遇到全国安监系统的大检查,被暗访组查了个彻底,矿主就被刑拘了。
我和其他侦查人员去找赵某取证的时候,看守所的人员告诉我,赵某因为糖尿病被送医院去了。我赶到司法局下属的医院,见到了赵某。赵某有五十多岁,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性格十分强硬,根本不予配合。他在床边坐着,对我的提问爱理不理。直到我临走的时候,他还告诉我,你放心,用不了一个月,就会有人保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