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放下心来,立在门口不急不躁。黑衣女子伤不得两位狐精,两位狐精也无伤黑衣女子之意。三个人倒像是在打闹。特别是黑衣女子,几日来对姜枫不冷不热,神秘莫测,今儿晚上却是被异香迷惑,春情不忍,如此景致,难得一见,还是多欣赏一刻为好。姜枫这边恶作剧般气定神闲的欣赏,竟一时忘了再运神功,异香之气缭绕飘散,已入鼻息。
黑衣女子此时渐渐剑势缓慢,身法凌乱,双腿紧夹,身体扭曲,体内涌起的澎湃****已不能控制,娇姹呻吟也变成了呻哼连连。两位狐精却仍是嘻嘻笑着,身法陡快,围着黑衣女子转个不停。顷刻几个来回,黑衣女子身上的衣服被两个狐精飘忽的手指解开,玉体渐露,春光大泄。
“枫哥,快救我!”黑衣女子勉强挤出几个字,猛然伸手,点上自己身上的七情穴,立刻,身子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姜枫刚才运功平息,罩住的七情穴已开。三个女子身姿曼妙,春光时隐时露,乱花迷眼,已是动心。两个狐精散发出的****般的异香入鼻,更是催情动欲,正在情不自禁。忽听黑衣女子一声喊,“枫哥!”这可是只有马媛和杨婧才有的对自己的称呼,本能的一纵身,抢到黑衣女子身前,伸手将她抄起。
但见黑衣女子的****敞开,一对乳峰挺翘而出,光滑娇嫩,与梦中一般无二。姜枫忽悠一下,血往上撞,下体早已是坚硬无比。
“姜公子,美色在怀,是不是动情了?”红衣狐精浪笑着,扭腰送胯,也要解衣送怀。白衣狐精抚脸摸腿,也向姜枫走来。
姜枫****迸发,不可遏止。紧紧抱着黑衣女子,眼睛如火,望着她诱人的胸脯,就要俯头吮花吸露。
“枫哥,不要!”黑衣女子艰难的呻吟了一声,眼露哀求,却是充满渴望。此刻,她自封七情穴,虽已渐渐恢复正常,却仍尚须一刻才可平静如初。但因为敞胸露乳,躺在姜枫怀里,被他一览无遗;姜枫又春情萌动,不由她娇羞紧张,被异香催动的气血未得完全平静,一时上涌,亦是忍情不住。却是少女底线的清明坚韧,****毕竟被克制大半将去,虽身不能动,残存的一丝焦渴,直如浪花一涌即逝,哀求了一声,渴望渐没,变成了紧张。
这个坏蛋,动了花心,我身不能动,任他摆布,又守着两个妖精,可如何是好?黑衣女子紧张羞惭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可怜楚楚,怜人心魄。
姜枫眼望此景,猛然神智微微清醒,却是抓耳挠腮,心痒的难受。“罢了,不可唐突佳人,看她此刻不十分情愿,那就与狐精销魂几刻,全当行善积德了。”姜枫将黑衣女子轻轻放到树边,让她依树躺好。自己站起身形,就欲和两个狐精进到屋内。
两个狐精一见姜枫此举,更是心花怒放,妖媚无禁,身子飘上来,一左一右偎上姜枫,拉胳膊拽腿,就把姜枫向屋内拥。白衣狐精欲迎还羞,红衣狐精更是大胆,丁香缭绕,就舔上姜枫脖颈脸颊。一对乳峰蹭着姜枫的身子,已是****勃发,忍禁不住。
姜枫内心如火上浇油,情焰更炽,伸臂就揽住两位狐精的杨柳细腰。就在此时,一声尖利的嘶喊划破暧昧的夜空:“枫哥,救我!”
姜枫激灵灵一个冷战,如被利剑刺中,立刻回身观瞧,树下空空如也,只有那把莫邪剑陈在地上,黑衣女子踪影皆无。只听得薄雾之中一声女子的浪笑:“姜公子,要想救这位小女子的性命,让那两个浪蹄子带你来找我。哈哈哈!”顷刻间,声音远去,山谷里回荡着袅袅的余音。
一下,姜枫神智恢复,无极神功立刻重新罩住七情穴,被勾起的渴望憋得他脸红脖粗,一伸手,“砰!”抓住两位狐精的玉腕,厉声喝问:“你两个妖精是存心害人?说,是什么人抓了那位女子?”
两位狐精亦是花容失色:“姜公子,我们不是要害你!我们也不知道她会偷偷跟来!”
“她是谁?”姜枫既羞又愧,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姜枫怒目立眉,既恨自己经不起诱惑,又恨这两个狐精骗了自己。
“姜公子,她是我们姐妹的姑姑九尾玄狐。”白衣狐精颤声作答。姜枫体内强大的真气迸发,将两人罩住,气势威猛逼人,不由她们俩不心内畏惧。
“你们这群妖精!是合计好了来妖惑害人?”姜枫话音未落,就要掌上发力。
“姜公子冤枉!”白衣狐精哀求道。两人被姜枫手掌钳住,逃脱不得,眼露委屈哀怨,像两只小动物般,惹人垂怜。姜枫一时不狠心下手。
“姜公子容秉,我姐妹二人虽为狐精,却从不害人。”红衣狐精急忙分辩。“我姐妹二人虽与姑姑一同修炼,却与姑姑行为迥异。仙魔本无明显之分,只是道不同而已。我姐妹二人一心向善,力求仙道,不敢僭越本分!”
“姜公子,姐姐说的句句实话,我二人此次亦是第一次欲与人交合。此前,虽得遇不同男子,都只动心,未曾惑之。是姑姑悟透天机,说这几日有一名公子将至,体内有龙丹之气,又具神功,遇之若得交合,可使我姐妹人形稳固,不复为狐。因此,我姐妹二人才日日等候公子,请公子明察。”白衣狐精言辞恳切,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姜枫双目如电,看她二人不像是说谎,兼之刚才二人与黑衣女子一战,确是无伤人之意,神情缓了缓,问道:“你们既说无害人之意,那此屋主人去到何处?”深山之中,此屋荒凉,久无人住,不遇狐精尚可,既遇狐精,不由姜枫不生疑心。
两位狐精见问,俱皆惊慌。
“此屋原来住着一位读书的公子,被姑姑发现,后来,后来……”红衣狐精不敢继续说下去。
“后来怎样?”姜枫紧问。
“后来,姑姑来此媚惑,公子与姑姑夜夜笙歌,三月之后,精尽而亡。”红衣狐精慌得跪地。头不敢抬。
“如此惑人,还说什么无害人之意?”姜枫又怒。
“公子!”白衣狐精亦跪在地上,一张绝美的面庞仰看着姜枫。“人有一千,个个不同;狐有八百,亦都迥异。是那读书公子淫心不止,姑姑又贪心不足,才至如此结果,与我姐妹二人无干。”说罢,泪水流下,如露湿梨花。
姜枫撒手将二人松开,不由自己内生愧疚。咎由自取,又怨得何人!自己还不是一样差点步此屋主人后尘?
“公子,男欢女爱本是常性,亦是人伦,不违人道。只是须据个人所秉,量力而为,过与不及均不为善。公子伟男,宠幸我姐妹二人几日,与公子无害,却是对我们有再造之德,公子慧根,当比小女子心明善断。”红衣狐精见姜枫松手,有饶过她二人之意,并不逃跑,又生欢心。
“且说你们二人姑姑是何来头?”姜枫心内如焚,担心黑衣女子安危,哪有心思讨论是非曲直,沉声问道。
“我姑姑乃九尾玄狐,已修炼一千五百多年,吸取男子阳精无数,已脱狐身。”白衣狐精答言,对姜枫放过她们心存感激。
“是否每个被她吸过阳精的男子最终都精竭而亡?”姜枫皱紧眉头,在盘算如何对付九尾玄狐。
“也不是。”白衣狐精面露羞惭,“但大多数男子确是命不长久。”
“嗯!”姜枫杀心渐起,“如此看来,这九尾玄狐不可再留世上!”
“姜公子!”两位狐精一听此言,又是下拜:“男子们虽然命短,亦是自己所取,非****姑姑之事。公子岂不闻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名利食色,世上有几人不贪恋无厌!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公子岂可把这笔糊涂官司都算在我姑姑身上?”
姜枫闻言亦是一愣,两位狐精说的不无道理。唉!世间事,谁能真正判的清楚?难道自己是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的天帝?企望以一种标准左右众生活法死法?大千世界各有所取,才至万千生态,循环往复。我一枚草叶岂可妄断!我还是嫩啊,比起眼前这两位狐精,对道法的理解我仍只是一名莽撞的门外汉!
“两位姑娘请起,姜枫年轻气盛,遇事不明,这厢赔罪!”姜枫一抱拳,“请两位姑娘带姜枫前去营救黑衣女子。”
两个狐精看姜枫气色全缓,心花怒放,不由对姜枫更生爱意。姜枫高大帅气,神功绝伦,却不蔑视生灵,对她们俩也极尽尊重,并不以异类斥之。两位狐精胆子也大起来。
“姜公子好偏心,对黑衣女子如此关心,却对我们姐妹置若罔闻,是不是嫌弃我们姐妹乃是异类?”两个狐精嘟着嘴唇,似在姜枫面前撒娇。
“两位姑娘不可错会姜枫之意,黑衣女子被你们二位姑姑掠去,事情紧急,姜枫迟疑,恐黑衣女子有性命之忧。”姜枫解释道。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姜公子称呼那女子黑衣女子,难道姜公子不知她姓字名谁?”
姜枫脸一红:“萍水相逢,姜枫不知。”
“那就更偏心了,萍水相逢,姜公子即可为黑衣女子赴汤蹈火。我们姐妹也和公子相遇,且有相伴公子一生之意,难道公子对我们就冷酷无情?”红衣女子丝毫不担心黑衣女子安危,与姜枫斗嘴打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