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音也不知道昨晚是几点睡着的,迷迷糊糊好像有人靠近她,气息炙热··接着就感觉手腕一痛。
她痛”哼“了一句,感觉一波波困意袭来,还是没醒过来。
那只手,很宽,很厚,很粗糙,磨的她的手腕生痛生痛,力道轻重却舒服的让她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意识越挣扎,却越陷越深····
一觉到天亮时,她是被一次一次不放弃原则的闹钟吵醒的,紧迫的铃声反复响了四次,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了一通,她才清醒过来。
昨晚····
洛音穿着睡衣,从洗手间跑了出来,紧张兮兮的检查了一遍门,从现场痕迹,和完好不动的锁,切实没有被撬过得痕迹···
刚松了一口气,想到别墅里肯定有备用的钥匙,会不会···
洛音,你个白痴,怎么可能会是他。
她愣愣的又走回洗手间,开了水龙头,捧着冷水,往脸上泼了几次。
三月的气候,冷水冻的她满脸通红,她才从洗手间出来,到衣柜找了衣服换上。
换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腕上消褪的印痕,又甩了甩手,”嘶“,痛的她咬牙吸气。
等到疼痛过去,她才轻轻的扭动了一下手腕,感觉没昨天那股一动就钻心的痛楚。
她又来回轻轻扭动了几次,发现只要不像刚刚出那么大力气,就不会痛,比昨天好了不少。
这等恢复能力,她的脑海又浮现昨晚的感受,是梦的话,怎么那么真实···
出于抚平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努力想了半天,才想到,她昨天是把门反锁了,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啊。
“扣扣···”这时敲门声,有礼的响动着。
门外传来恭敬客气的声音,”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这就来。“洛音应了一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手指搬弄开锁时,还是反锁的。
除非撬了这个门,或者踹开,不然没有人能进来。
看来真的是做了个真实的梦。
洛音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跟着佣人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