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许诺像一股风一样就直接冲进去了。张秘书刚站起来想拦人的,但下一秒就只觉得一阵风过了,人影早就消失在门口了。
其实张秘书只是想好心提醒那位冲动的人一下,老板正在里面的套间里洗澡,这会应该是在传衣服吧。
果真,再下一秒,门外的张秘书就只听见里面先后传来一男一女不太悦耳的声音。
“谁让你进来的?”
“啊啊啊啊,变态,暴露狂,下三滥,人渣!”
对面站着的女人脸色恐慌,像是看到了杀人色情狂魔一样,但程宇堔还是不紧不慢的穿上上衣,再仔细的把口子一一扣上,严密的连脖子都看不见。
许诺看着他把自己扣的严严实实就想给他一巴掌,搞的她像欲求不满急着想要扒光想上他的女人一样。
nnd,他丫才是暴露狂,色情变态狂。
不用介绍程宇堔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姓甚名谁,许诺是他一进公司就有所耳闻的。新老板上任,总是有那些个想巴结讨好的人企图用那种肮脏的手段来拉拢他,其实他们都用错方法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和他好好的打上一杆子高尔夫。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让他觉得最麻烦和难以琢磨的生物,因为完全猜不到下一步她会变成什么样。
所以,女人他是避之不及,那些个蠢货这次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尽管如此,还是让他或多或少的对她有所了解,许诺,名牌大学毕业,策划部的职员,号称公司一枝花,有让男人趋之若鹜的本钱。
但,也只是仅此而已。
估计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燃起兴趣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
“有事就讲!”
当许诺打包好行李人站在机场的时候,恨不得抽自己,为毛要那么冲动的跑上去送死,那厮完全就是一腹黑的主。现在好了,不但丢了面子,顺带连里子也一起丢了,还这么没骨气的拉怂着脑袋跟在某人屁股后面。
飞机已经起飞了,面对着旁边是某人的现实,许诺选择了眼不见为净,但那人偏偏就是不放过她。
哎,光顾着闭上眼睛忘记把耳朵给关上!
“难道许小姐对于这次的出差很不满意,还是对我本人很不满意?”
程宇堔看着旁边那个一上飞机就把他漠视了的女人,眼睛死死的闭着,头还偏向一边,就知道她还在为之前的事恼怒。
有人以为他心怀不轨理直气壮的跑来理论,最后是垂头丧气的败北。
相对起许诺的失意,程宇堔的心情愈发的愉悦起来,看着她气的胸脯起起伏伏,蕴润的眼眸里燃烧着小火苗,白皙细腻的脸也变得红润,看起来很可口。
“哪里的事,老板您多想了,对于老板如此的信任,在下甚是高兴,又怎么会心生不满了!那绝对是个误会!”
“嗯,那你就在多辛苦会!”某人说完这话后,许诺还没思索出这话是啥意思,肩膀就猛的多了一个重量,害她差点身子都哆嗦歪了。
什么时候她的生活就这么悲催了,不仅要顶着流言蜚语的压力,还要受这种煎熬。她可不可以把倒在她肩膀上的脑袋推开,然后顶着锅盖迅速闪人?
刚把头抬起来准备观察四周环境企图逃跑,就看见张秘书脸上带着笑容朝她点点头,然后眨了眨眼睛,就起身往后面的经济舱走去。
经过许诺身边的时候,又回过身来轻轻说了一句:“许小姐,让老板好好睡会吧,他已经好多天没合过眼了。”
这么慎重的拜托,让许诺原本举起来打算做平行运动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她就是耳根子软,见不得别人这样。
张秘书一走,整个头等舱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即使许诺很努力的想忽略某只的存在,但他那柔软的头发总是挠着她的脸,酥酥麻麻的,想伸手去弄又怕自个一动把人吵醒。
于是她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比小时候第一次上幼儿园还要认真。只是这样久了,肩膀很快就酸痛不已,渐渐麻痹了。
突然,那颗黑脑袋动了动,然后放过了许诺的肩膀,继而朝着她的大腿进攻。
大腿就大腿吧,反正她裹得严实的很,人肉沙发就人肉沙发吧。
活动了下肩胛骨,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把肩膀找回来了。
一个人空闲着了,就容易无聊,一旦无聊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矜持了,一旦矜持没了,许诺的两只眼睛就开始仔细的、上下打量起睡着的程宇堔。
以前从来没有细看过他,照面也是匆匆瞟一眼,这样的男子本身气场就很强,让人很容易就臣服,与关于长相。
他的眉毛很浓,只是不知道眉质是不是也像他的头发一样柔软,平日里锐利得像一把刀子的眼睛此刻安静的闭着,瞬间让他整个面容不由自主的柔和下来,坚硬的下巴冒出了些许胡须,看样子是有段时间没合眼休息了。
即使是没休息,长了胡须,却并没有让他整个人黯然无光,反而更添加了一股男人的味道,粗犷的男人味。
他的额头有点高,发根比较坚硬,这样的人生来骨子里就有一股傲气和霸气,虽然平日里没解除过,但远远的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那股霸气外露。
本来只是打量的,情不自禁的,许诺的手抚摸上了那浓密的黑发,果真很柔软,像海底不断摇摆身子的水藻,有冰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