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是什么情况,虽然说小姐是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可是毕竟他们从未见过,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太子是真的喜欢上她家小姐了!
“阮晔来了?”继续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儿睁都懒得睁。藕臂抱着柔软的丝被蹭了蹭:“来了就来了,告诉他让他等等,让我在睡一下!”
见无忧打算继续窝回去睡自己的大头觉,卢月有些着急了,拿出准备好的长裙一手把无忧从温暖的被窝里面拖了出来,一边往她身上套着衣物,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不行不行,老爷吩咐了。让我把您给叫起来,您可不能让太子在外面等着您啊!”
听着卢月碎碎叨叨的念叨着,无忧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全身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软脚虾,软趴趴的赖在卢月的身上任由她折腾着。
“也不知道这太子到底是抽了什么疯,竟然跑到府上来了,我看呐……”话音突然一顿,卢月眼儿一瞪,看着无忧白皙的脖间处突然出现的淡紫色吊坠。
“咦?小姐,这吊坠好特别啊,以前好像没见过呢!”哪里仔细的打量着无忧脖间处的那枚圆形的淡紫色吊坠,近乎通透的色泽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紫光,好特别的吊坠啊。
吊坠?
听见卢月这么一说,无忧脑海里的瞌睡虫瞬间跑了个没影,小手摸上自己的脖间处,一枚温润的圆形物体落入自己的手心,大大的眼儿呈斗鸡状。
这……这不是妖孽的东西么?怎么会在她这里?那昨晚做的那个梦其实不是梦?妖孽真的来了?
“咦咦?小姐你的嘴巴怎么回事,怎么那么红肿?哇,脖间处这团黑紫的东西又是什么?”卢月被自己在无忧身上所发现的‘异常’吓得大叫了起来。
嘴巴?脖子?
不顾自己光着脚丫的无忧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朝着铜镜奔去,当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无忧只觉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昨晚根本就不是做梦?那妖孽真的来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而且卢月平日里一直都是与男人打成一片,自然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无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可能是夜晚蚊子比较多,被它们给蛰的。如果让卢月知道是被男人吻成这样,她实在是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怎么样!
思想单纯的卢月自然是信以为真了,帮无忧梳洗之后,一直嘟囔着要不要那些艾草过来给自家小姐的房间熏熏。而拿着胭脂一直对着铜镜努力想遮掩掉脖间处痕迹的无忧嘴角一扯,有些无力感。
大厅内,一袭蓝装的阮衍此刻能悠闲的抿着手里的热茶,漂亮的丹凤眼时不时的抬起往厅外望去,唇角边挂似有若无的浅笑。
昨晚得知了自己未来的太子妃竟然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兴奋的他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梦中全部都是她嫁给自己的画面。好几次他都在梦中笑醒,如此反应吓得从小便跟在他身边的小李子以为他是中了什么邪了,骇得半夜三更的差点就惊动了宫里的御医。
“大小姐来了没有?”见阮衍在大厅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花洛有些尴尬的朝着阮晔歉意的笑了笑,随后浓眉一竖,有些不悦的低声问道。
“相爷,小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管家见自家老爷有了一丝怒气赶忙说道。也不知道今天刮的什么风,竟然把太子殿下给吹到他们府上了,昨日里听下人说太子半夜将大小姐送了回来,难道是太子喜欢上了他家大小姐?
管家抽空扫了一眼座位上的阮晔,那眸中露出的喜悦与激动,想来是对他家大小姐有那么一点意思。
“哎呀,老爷!你说忧儿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都已经派人过去催了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慢吞!”苏美云眼儿往外一扫,见没有无忧的身影立刻落井下石的说道。眼波一转又望向乖巧的站在自己身边的无悔眉开眼笑道:“你看我们家悔儿多乖巧,一听到太子殿下您来了,就吩咐好下人备好这茶水点心!”说完,拉着小脸羞红的望着阮衍的花无悔轻推到阮衍的身旁。
花无悔没想到娘亲会在太子面前这么夸自己,白皙的小脸一红,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管好你的嘴!”听见苏美云在太子面前说着自己最宝贝女儿的不是,花洛有些不满。但是又碍于太子在场却又不好责备什么,只能生生的压下心底的不满沉声呵斥道。
苏美云见花洛动了怒,红艳的唇一撇,很是不满的哼了哼。
她又没说错什么,那女人的女儿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女儿相比,除了相貌以外,哪点比的过自己的女儿。要知道她的这个宝贝女儿在这皇都可是被誉为‘第一美女’兼‘第一才女’。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诗词歌赋就连当今的文状元都钦佩不已。
拿那个女人的女儿和自己的宝贝女儿相比还是看得起她了!
而此刻的阮衍早已经神游到不知何处,眼睛紧盯着手中的茶水,思绪却早已经飘远。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
花无悔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阮衍的身旁,望着他的眼里写满了爱慕。因为不太习惯这样的距离,素白的小手有些紧张的搅着手中的丝帕。虽然说贵妃娘娘会时常将她接进宫,但是这却是头一次与太子殿下隔得这么近。这么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