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实地忘却白佳的存在,家里父亲打电话说二姐要结婚了,并告诉了我具体时间。我二话没说,就到班主任那里请了十天的假!
从郑州出发,经过整整二十四小时的行程我终于又回到了老家。我简直不相信,前一天还在那几千里之遥的地方,今天却回到了我那感情至深,永远难以割舍的故乡!
在此前,我打电话也告诉了贞慧,她说她在学校不能回,没有时间,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回到家时,家里冷冷清清使我的快乐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听父亲讲,昨天二姐已经到姐夫那边去了。我想象着前些天家里的热闹喜庆气氛,心中惆怅满怀。
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我便又买火车票返回学校。在去学校的路上,由于心太急切(因为我的假期已经过了),所以在路上发生了一件让人非常痛心的事儿,至今我对那可恶的女人也是难以忘记!加之回到学校后又遭到了一百元的罚款……我那段日子简直是血上加霜了!
“唉呀!”随着一声叫喊,我立刻停下匆忙的脚步,呆呆地看着对方从自行车上摔倒在了她对面的一辆大货车的车轮下。这是对方的过错!由于她骑车速度太快,怕撞上我而及时刹车所产生的惯性导致她摔了下来,所以我没有道歉,如果道歉,岂不是自认输理!
“你还不快上前把别人扶起来?……你把她撞倒了!”
“我一个行人怎么能把骑车的人撞倒呢?真是笑话!”
“我们亲眼看到的,你还敢狡辩!”
由于他们一伙人多势众,我一个刚刚下火车风尘仆仆赶路的外地人,怎经得起他们这一番闹腾,加上年轻没见过世面,而当时又急于回学校,所以我为了不把事态扩大,心就软踏了下来,想跟学校求助,可一时又不能找到学校办公室电话号码,只好任其事态发展下去。
“到医院检查一下吧!”旁边她的同伙看我没吭声了,便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听此人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下就懵了,我口袋中哪里有那么多钱让她去检查一下,可最终也没有办法,只得听任他们摆布!
最后我和那故意装着受伤的女人及另外一个男人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到了前面不远的一家医院。看着那医院的豪华装饰及医生的态度,我真怀疑他们是否认识;如果我的担心成立,那我一定得承担不少的医药费;如果真检查出什么毛病(或者由此而引起的病发症),那我岂不成了冤死鬼!
“小伙子,你看怎么办?检查有伤就治疗,没伤你就走人!”
听医生的口气,即使没什么伤也会检查出伤来,没见过不吃羔羊的狼啊!
“这样吧,大姐,我是前面一所学校的学生,手头也没钱。我刚从家里赶过来,你看……”那个男人看着我的学生证,好像生怕我会逃脱似的,把我递过去的学生证紧紧捏在了手中。
“那你拿七十元钱就让你走!看你是学生,人也挺老实的!”
“我手头只有这五十元钱,多的没有了!”我像个可怜的哀求者。
对方的男女犹豫了一下,很不情愿似的开口说:“算了吧,看你是个学生又是外地人,今天你的做法换成本地人,恐怕不会这样轻松!”
我看对方已经答应,便从口袋中掏出五十元钱给对方,然后从对方手中接过学生证,就撒腿离开了医院。
那对男女像个瘟神一样,或者是一对可恶的魔鬼,我巴不得瞬间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
真是祸不单行啊!由于我返校时间超过预定假期,加上学校正是校风校纪严格整顿期,所以我是无法避免学校给予我的惩罚……
谁叫我是高郎呢?——我得自认倒楣,谁叫我对那姓白的女生胡思乱想呢?——她不是什么白骨精吧!
白骨精——许多男人应该警惕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