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宿,红鹤仍旧不动如山,枭鹰拽着他,死命的往外拖走。顿时,红鹤瞬间哀求的的大叫,手里仍旧紧紧的拽着布条不放手,“哇啊……不要啊,族长,再让我看看吧!独一无二的美人,再让我看两眼。族长,你不要那么偏心,自己藏在屋里看,不让我们看啊……”
长长的布条从少年发梢间滑落,一直拖拽在地,红鹤叫的极其伤心,凄厉之声惊起百鸟废弃。守候在屋外的白鸟眉头一皱,“红鹤,你在乱叫什么?”
“白鸟,你来的正好,快把这混蛋丢进湖里冷静冷静。”枭鹰的权威被怀疑,本来就没什么好脾气的他更加的暴躁起来。
拽着红鹤一直往门外拖,而红鹤却死拉着布条不放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美人。弱质翩翩的极品美人,他怎么都不会放弃的。就算族长想要独吞,他也要看个仔细。这样想着,红鹤就更加不放手,似乎和枭鹰卯上了劲,咬紧牙关犟着。
“红鹤……”白鸟十分无语,实在不想看他们的闹剧。
刺啦……
突然一阵刺耳声音,布条断掉了。
红鹤手握布条突然跌到在地,枭鹰修长的身躯也跟着晃了晃。红鹤从地上爬起,举起手看了看绣着古老文字的布条,红鹤顿时哭丧着脸,“看嘛,就叫你不要拉我,封印裂开了。”
枭鹰一双鹰眸半眯,不动声色。只见床上原本安静沉睡的人,身上渐渐散发热量,十分灼热的感觉扑面而来。
渐渐的,少年身躯上有意思金光溢出,从一缕到两缕,再到无数屡。无数的金光弥漫,充斥整个树屋之中。少年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动颤,冰凉的四肢渐渐的回温。那冰凉透彻的面容随着越来越灼热的火焰越发的冷冽,也越来越泛着痛苦之色,不会让你死的,绝不会让你死的,笙依……
想要张开双臂去拥住一直掉落的人,却整个人僵硬得不能动颤像。面上的表情越加的痛苦,挣扎不出来,不能抱住她,不能扑灭她身上的火,越来越多的火,很多,很热,都快要把他烧得溶化了。
“笙依……”淡淡的呢喃很轻,很淡,却带着浓厚的眷念。
枭鹰的眉头越皱越紧,扑面而来的热力,已经让周围的木屋自行燃烧起来。空气都开始扭曲起来,弯弯曲曲,随着火焰而跳动,少年就像是沐浴在火中,整个人就是一团剧烈燃烧的烈火,熊熊燃烧,烧毁一切。
不过……再烧下去,他的屋子就没了。
“红鹤!”
“是。”红鹤立即将手中的半截布条扔到枭鹰的手中,鬼都知道,他现在闯祸了。暗自吐吐舌头,希望族长不会想起他的小错误。
枭鹰双手挽起布条,手指结印,口中喃喃自语,布条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慢慢的飘浮起来。骤然拉直布条,猛然将布条扔向床上的少年,布条笔直的非窜而去,自动绕着少年头颅缠绕起来,布条上文字闪耀着同样的金光,一呼一吸像是有生命一般,将火焰全部吸收。炙热的火舌缩回少年的身体之中,火势逐渐熄灭,只闻屋中满是焦木的味道。
少年火势掩去,却并没有重新回到冷冰冰的样子,那双眼睛仍旧在慢慢的张开,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三人,眼中朦朦脓脓的看不真切,“我的笙依呢?”
“不再这里,这里是枭鹰部落。你是谁?”枭鹰冷静的回道。此时他已经万分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一通跳下涅槃崖底的侍卫。只不过,这应该不属于平凡无奇的人吧!狠狠的瞪了眼红鹤,就知道他的情报不可靠。
“流。”少年流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他有种感觉,笙依离他很近,不远。仰起头望向窗外,他能感觉得到,笙依就在这里。低头尝试着动动四肢,身体却不像是自己的一样,无法动颤,抬头看着一身挺拔的男人,“放我去找她,我要看到她平安。”
“她在纳塔拉部落,不在这里。”枭鹰拉了一条尚还完整的椅子坐下,双脚交叠起来,“你能感觉到她?”
流呐呐的点点头,他能感觉得到,她离得很近,很近……笙依……
纳塔拉部落。
睡梦中的笙依猛然惊醒,一种来自心底的呼唤冲击着她的神智,令笙依猛然惊醒。顿时,笙依如弹簧一般立即坐起,彷徨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无法再睡,笙依推枕拢衣,及着鞋冲出房屋。床上的狼睿也在同一时间睁开双眼,跟着笙依冲出门外,“雌性?”
“他在叫我……”笙依捂着心口茫然的说道。
“谁?谁叫你。”狼睿绕着笙依身边,不解的问道。竖起的耳朵,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除了早起耕作活动的人类,晨起叽喳的鸟叫虫鸣,并没有任何人在叫雌性的名字。
静静的站在房门之前,薄雾已经没有初晨时的那般浓郁,看不清五指,而是变得很淡很薄,如同一层白色的纱巾,淡淡的笼罩着。阳光洒在部落的每个角落,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微风吹来清新的空气,冰冰凉凉的,令笙依更加清醒。彷徨仰头张望,到底是谁在叫她,是谁?
“笙依,你醒了吗?”迎面,蒙塔叫道。
晨起时,族人发现天空中徘徊着枭鹰部落的老鹰,蒙塔便被族人叫醒守备。老鹰来历清楚,却行为不明,不知道这枭鹰是何意思。
然而,整个部落加强戒备,巡视周围,并没有发现枭鹰部落任何鹰爪的痕迹。这让蒙塔十分懊恼,只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