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人如其名灿烂如夏清丽似荷,不过却生了一副与她的形象、名字皆不符的性子……冷清,不过她的一手好厨艺倒是在许多时候能堵住童清不停抱怨的在嘴。
最后出场的一位也是童清最喜欢的一位美女……秋意,这名字就已经够诗情画意了,可是美女的容貌还要比她的名字更胜上一筹,由于形容词积累不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童清看着秋意脑袋里只闪过两个字……美啊!再后来的相处中又多了四个字……好温柔啊!秋意总是给她大姐姐般的关怀,所以在童清发火的时候除了夏荷的点心,也就是秋意的柔声安慰能够充当灭火器。
闲来无事的时候童清总是和四美摆谈摆谈增进一下感便情,或者干脆带着四人打着视察业务的旗号去城里的分店逛逛,可是自从身边有了吴暮翟这个百事通以后,童清前些天的悠闲时光便一去再不复返。
“这些都是锦和楼今年的帐目,少主子先看着,有不懂的地方问暮翟便是。”锦和楼是席商在这里的一间中档规模的酒楼,而今天吴暮翟带童清来的目地当然不止看看帐目这么简单。
睁大眼睛,童清满脸的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几大本所谓的帐目,加起来比辞海好不了多少啊!“只是今年的帐目?”
“是啊!难道少主子还需要翻阅往年帐目?”吴暮翟放下手中正在飞舞的毛笔抬头看着童清说道。
这下童清真的怀疑了,亏席婉约还夸他精明干练呢,依她看来这男人就跟他爹一样都是木头桩子,没看见她表达的是惊讶吗?
见童清没回答吴暮翟起身歉然道,“是暮翟考虑不周,我这就去把往年的一些帐目取来!”
在童清“O”起的嘴在吴暮翟跨出门的一刹那叫出了声“站住!”
瘦高的某人不明所以转过身来想看看他的新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岂知童清在闭上嘴的那一刻已经离开位子冲到了吴暮翟的背后。
所以当某男一转身便和垫着脚丫子的某女来了一个仍然存在一定高度差的眼对眼。
距离太近,暮翟只觉得眼前的这双凤眼有着吸引人的纯净,可是下一秒钟他眼中的纯净一下子弯了起来,惹人爱怜。
“暮翟,你是不是看我年纪还小,不服我,所以存心找我茬啊?”童清哀怨地扯着他青色的衣袖还左右晃动来增加装可怜的效果。
“主子误会了?暮翟怎会有这种想法?”男人神色也慌乱起来,让主子受气可是他的不对。
这男人原来这么单纯啊!童清心里一声叹息,但她却没有想过正因为暮翟把她当成了主人,所以才没有多加防备。
“人家第一次看帐目,你就给我找那么多来,没看到吗,桌上的一大叠都有够我累了!你说你这不是故意找茬么?”童清鼓着脸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把在席婉约身上学到的皮毛给搬了出来。
“对不起,我没考虑到。”暮翟垂下脸认真对童清说道,虽然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进席商打杂了,但是眼前这个男孩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有些疼惜,也许他有些操之过急了。
“没事儿,没事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暮翟以后能多体恤我小孩子家的辛劳,我就已经很欣慰了!”童清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偷笑,谁叫这家伙逗着那么好玩。
在暮翟的体贴下童清的工作量再减少了一半,所以不到两个时辰她就把东西给看完了。
“少主子看的是今年前四个月的帐目,有什么看法吗?”见童清看完后皱着眉头暮翟也放下手中闲时揽来的一些事笑着说道。
“这帐目……有问题,但是我也只是知道那些地方不对劲,具体怎么了我也说不上。”童清盯着手中的帐本如是回答道。
暮翟满意点头,“少主子毕竟是第一次查帐,能看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这些帐也确实有问题,不过做这些帐的帐房已经被老板给辞退了。”
“这样啊!暮翟,你给我说说这些假帐是怎么做上去的吧!”童清看样子也来了兴致。
望望不早的天色,男人微笑地摇了摇头,“少主子,欲速则不达,今天天色已完,明天我们再详谈如何?”
“恩!听你的!”童清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马车一摇一晃地坐在里边想闭个眼都做不到,童清看了看车里另外两位乘客,表情好象挺舒适的,真是强人呐!
突然一个狠腾,某清屁股受到了严重打击还很不雅地向前扑了过去,她可真怀念那种坐着平稳舒适,有快捷宽敞的交通工具啊!那东西叫什么来着呢,她好象忘了!
就在童清扑出去的一刹那,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在前面挡住了她,太起脑袋童清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眸子,“少主子,路不平坦,做稳一点。”
切!这是哪国话,是她不想坐稳吗?童清前一刻的一丝羞涩尽退,当下不满地瞪了暮翟一眼,人家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也没有介意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的地方。
“清儿可有摔到?”童清寻声向一旁幽幽开口的女人望去,正瞧看见从她嘴角逝去的一丁点笑意。
这女人,看戏居然看到她身上来了,以她的本事刚才明明可以拉住她的,但是却故意让自己摔过去,不知道安了哪门子的坏心。
想到这里童清颇具魅力的凤眼向席婉约杀去了一记凌厉的光,但是车里唯一称得上美女的女人却在收到信号以后露出了委屈的眼神,好心帮她制造机会,居然落得被凶的下场,她真比那个什么什么娥还冤啊!
“省省你的气力,一会儿面对那些个老爷公子的再来展示你自己也不迟!”童清转过脸哼哼出声,摆明了不受席婉约的美色蛊惑。
“哎呀!暮翟你说说,哪有这样对母亲的孩子,上辈子我不知造了多少孽哦!”席婉约望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暮翟从怀里掏出手绢半真半假地擦着眼泪,那样子还……童清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确实勾人得紧。
“哼!谁叫你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