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听见童清那句他更重要时已是心花怒放的人儿,在脸颊突然印上一个带有青草香气的吻之后连忙点头应承着,哪儿还管什么醋桶,醋罐子什么的。
车轮渐渐转动起来,童清自车窗边捞起窗帘伸出头去,一身漂亮紫色官袍的男人站在方才站立的地方凝视着她离去,初阳晕照下人影似乎明媚了许多。
直到慕容浩漪的身影化作一个小小的紫色原点渐渐消散在马车后边儿的扬起的尘土里时,童清才感怀地缩回了头来,不过半年不到,此刻她已经开始想念那缠人的妖精了。
“清儿,你……没什么事吧?”方才被慕容浩漪一嘲再没说什么话的琏月此刻柔笑盈上脸来,清润温暖如上好暖玉的手握住童清稍嫌冰凉的两手关切地开口问道。
“确实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他也舍不得你!”童清凝望着身边温润如玉的美男轻笑言道。
琏月不明,笑着的眼中满是问好,“清儿此话从何说起,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换出手来,还没被捂暖的手反握住男人比自己大上一号的手掌,也不怕把他沁到了,反正她做什么他都是微笑着接受而已,是什么让他对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曾经她也这么问过自己,最后在琏月深沉如墨不见底的大海般深沉的爱恋中找到了答案,可她又何的何能能拥有这份深情,况且自己并不能予以他同等的回报啊!
“月是个大傻瓜!”轻轻拍打着手中的温暖,童清眼眶之中有些微热,“我爱凤漪多少也同样爱你多少,如果真要分出个高下,那个男人恐怕又得吃醋了!”想到这儿俊逸的脸上不禁浮现出矛盾的笑容。
“清儿,有你这句话便够了。”迎着窗口处隙进的阳光,出尘脱俗的白衣男子浅齿微笑,晶亮灿烂的眼眸中尽是释然与感动,望着身前绝美的一幕,童清的眼底有些湿润,他心里的苦憋闷在心里的委屈她何尝不知,完全的爱她给不了,至少可以偏爱一点吧?
马车飞驰,沿途披绿挂红的湖光山色一眼数变,皆向身后游走远离,爬在桃木色的窗棱上细眯着眼用两排小扇子一样纤长的睫毛挡住斜照当空的艳阳眺望远方,青山层峦叠嶂仿佛如何费力也难以翻越,延长的河流好似怎么也到达不了它的尽头,不过半年以前,寒冬来临雪雨纷飞,也是在这条路上冬日里难得远行的她小心掀开厚厚的帘子看见了一路苍寂不见生机与活力,一直到越近东都才慢慢回缓了生气。
人常道沧海桑田,这不过匆匆半年,风景翻天变化不再如旧连人也不能再同往昔一般了,忍不会住地叹息,似乎要把心中越渐繁盛的忧愁叹出心中,却不想在心中烦忧越是在心头围绕难以散去。
“清儿还是难以释怀吗?别想太多,也许里边儿有什么误会,也许……”上车不久便充当起了童清椅垫的琏月眼含怜惜,轻手把人抱回怀中柔声询问,温暖而美丽的笑容直扫去许多的沉闷。
“月,就你最会安慰人,瞧你都说些什么有的没的!”轻盈一转身狠狠扑进男人清香萦绕怀抱里,细长手臂随着青色玉带环过男人纤细的腰身,轻轻搂住他比自己还要细致的柔软腰肢,童清把脸蛋儿整个埋进了柔软里乱磨蹭着,也不怕被骂!她的月舍得骂她么?这一点她可是清楚得很呢!
不过一想到他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童清就猛然来气儿,偏偏柔软质感尤在手下,心下突然兴起念头摸在琏月腰间的爪子随心一动,轻轻掐上了他的软肉。
没有防备,腰上突然传来轻轻的疼痛,酥酥麻麻地直骚动着琏月的心,“清儿,别弄,不要胡闹。”修长如竹的手温柔包裹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童清,玉色容颜之上飞满粉红,秋水一般的明眸蒙上一层淡淡雾色直盯着怀中一脸不甘的人儿,宠溺着无奈摇头。
童清也死死锁住如仙如画一般的白衣男子,不知是是心下愤愤不平,还是害怕他会乘风离去,不过为何看着与自己一样瘦弱的他,或许那修长的身子比自己还要弱上一点,却怎么有如此力气,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吗?
片刻以后,白衣男子还是那么温柔可手上的劲儿没松半分,反而软身一翻把怀中之人整个压制住了,童清挣扎了老半天脸也涨红了却还是维持被压的姿势心中难免气急,难道这才是小月月的真实面目,一个黑翼天使?
仍不甘心,突然又一猛烈的磨蹭,控制着自己的大手渐渐送开了,只见琏月脸色有了怪异的潮红,纤软的身子仿佛有片刻坚硬,放任童清做到一边去,自己也严肃地坐了下来。
“月,以前还真没瞧出你有如此潜质,不过现在也好,引火烧身,需不需要你的娘子我就在这里为你解决需要啊?”思绪闪动片刻,童清立刻从琏月不自在闪躲着她的眼眸中发现了羞涩,玩心一起,方才恨不得抽离的身子自动靠了过去贴上男人曲线清瘦的身子。
还别说,刚才她真是有眼忘识好货,这春季正近末,夏初已抬头,琏月虽然身穿裁剪严谨的长袍,没有慕容浩漪一向作装的清凉妖娆,可是薄薄贴身的长袍恰恰勾勒出了他儒雅精瘦的曲线,飘逸的白色衬得那精致如细致雕琢的美玉一般完美的面容如幻化而来一样,虚空飘渺。
瞪着细长姣好的凤眸贼亮贼亮地在男人身上打着圈圈,淡雅喜静的琏月方才陪着她嬉闹一场,本来作得较为宽松的一身打扮经历了一番大的折腾几乎扯散开来,腰间青色配衬的玉带松垮着不知何时被扯了开,月白精细的长袍随着制箍的松动纷纷随着松散开来。
细白光滑的脖子,淡粉娇嫩的诱人锁骨,她的小月月也太会保养了,光就这些已经让她瞧得眼馋,口水三千尺,垂涎落九天,如若再往下看一点,就那么一点,那红色的茱萸,可爱的小葡萄……突然一股热血冲涌头顶,还没缓过神来,丝丝宝贵的血液寂静迫不及待从鼻孔处一涌而出,染红了鼻子下方的一小片肌肤。
“怎么好好的流鼻血了呢”一见童清有事,连月心中慌忙,身体再有什么欲望也被这盆冷水给浇灭了,身随心动,人已经捞上净白的衣袖细心为女人擦拭着那些脏腻,仿佛那些东西也是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