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蝶漪紧紧地咬住牙关,汗珠沁慢了额头,蓬松的刘海湿答答地黏在了上面,只是不敌石俊泽的气力,一只手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禁区搅得是天翻地覆,热浪如流。
石俊泽贪婪地吸吮着柳蝶漪的红唇,手上一个用力,柳蝶漪禁不住松了牙关,石俊泽长舌直入,抵在了柳蝶漪的喉咙深处。
柳蝶漪因呼吸不畅,浑身上下使不出半分气力,整个人变得有点神志不清,任石俊泽予取予求。
背抵在硬硬的墙面上,咯得生疼,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流下。
石俊泽霸道而凶猛的吻,一路下滑,那么的用力,那么的不可抗拒。
他像头几度饥渴的魔兽,一路贪婪地吻过香肩,将头深埋在她的脖颈之中,灼热的呼吸喷到了她起伏不定的波涛。
“我要杀了你的孩子!”柳蝶漪声泪俱下。
石俊泽系像是被打了定型剂一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柳蝶漪奋力推开石俊泽,石俊泽的身体滚到了墙面,他斜倚着墙面,侧过脸望着衣衫不整的柳蝶漪,邪气十足。
这样的邪魅与霸道,将公主迷得是七荤八素,而独独收服不了一个柳蝶漪!
他不服气,对此特别的不爽!
柳蝶漪整理好衣襟,深吸了几口气。见被推开的石俊泽吐着粗重的气息,并没有重新反扑上来的迹象,方才让高度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一下。
“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李修文居然也是你的人!当日我求他,要他帮我打掉肚子里的孽种,孰知,这孽种竟一直都在我的肚子里!”柳蝶漪痛苦地哭了起来,眸光中闪着令石俊泽既心疼又心寒的光泽。
她怎么可以称他和她的孩子为孽种?他爱她爱到骨子去,他一直都在等着她长大,要娶她为妻,要和她携手到白头!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极度暴怒中的石俊泽失去了理智,他双手钳住了柳蝶漪的脖颈,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射出噬人的红光,“可恶的女人!”
有泪从眼中滚落,顺着眼角流下,滴在石俊泽的手背,凉凉的冷冷的,亦如她对他的心。
“我竟然对你的人,深信不疑,我真是个傻瓜!”柳蝶漪毫不示弱地冲石俊泽大吼大叫,“你以为,你让李修文让我服下假堕胎药,再施以汤药,压制怀孕的反应,就可以瞒天过海吗?”
李修文用药一向是妙手难测,柳蝶漪是怎么发现的呢?还是说李修文背叛了自己?
见到石俊泽脸色在游移,柳蝶漪趁热打铁道:“你别忘了在宫中,我可是在刀尖浪口上过日子!难免会受各种刺激,情绪较之一般人自然起伏的要大一些,这药石的威力恁是再大,想必也抵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刺激吧!”
石俊泽心中不禁骇然,当初李修文却是叮嘱过,万不能让柳蝶漪情绪波动大起大落,否则脉象打动,血液逆流,很容易冲破药石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