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蝶漪跟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跳进永和宫前堂的时候,楚云浩已经瞧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挂在八仙椅上恭候她了。
鲜红的宫装裤,紧紧裹在雪白的袜筒中,将完美的腿部线条勾勒无遗,靠!真TM诱人的长腿!
掐指一算,作为外貌协会□□级人物的柳蝶漪,该是有大半年没泛花痴了吧。
“喂!拜托您老家别坐得跟招揽生意的鸭似的成吗?”柳蝶漪甩着胳膊大步跨坐到楚云浩旁边的莲花椅上,顺手给自己斟了被茶。
楚云浩俊美无俦的脸上在听完柳蝶漪略带贬义口吻的话后,画满了问号兼具感叹号,“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招揽生意的鸭啊?鸭不都是被人卖被人买的吗?怎么还鸭自己招揽生意呢?”
噗——我喷。
含在口中的半口茶,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华丽丽的水柱,在这道水珠泛起的七彩华光中,柳蝶漪看到了一个惊吓过度的男人从八仙椅上跳了起来。
“嗨!喂!耶!”楚云浩一手哆嗦地指着被喷湿的衣服,一手点着柳蝶漪,除了喂喂喂,嗨嗨嗨,连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
“不就是湿了嘛!不湿还能叫鸭吗?别一惊一乍大惊小怪,拜托有点职业道德素养好不好?”柳蝶漪起身冲跳脚中的楚云浩摆了摆手,就要逃之夭夭。
楚云浩哪里是让犯罪嫌疑人从眼皮子底下逃窜的脓包,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前那么一探。
柳蝶漪但觉得后衣襟被一股大力往上一题,整个人双脚离地,飘飘欲仙。跟挂在吊车上的集装箱似的,从一个地方被一根钩子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目的地竟让是湿的……
“哇……”被楚云浩提到怀里的柳蝶漪假装悲痛地痛哭流涕。
“哭什么哭?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什么时候给我捂干,我就饶了你!”楚云浩用手狠命将她小脑袋往自个胸前猛力一口。
震耳欲聋的哭嚎声,瞬间被阉割,变成了不住抽搐的豆虫。
一张发着高音呗的嘴,被高弹性的胸膛塞了个满满当当,一时间收不回声带振动,贴在楚云浩身上的柳蝶漪活像是一个豆虫,化哭声为震动,整个人跟打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