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柳蝶漪挑着娥眉笑道。
乐儿吐了吐舌头道:“我又没说和你绝交,不算白眼狼吧——”
柳蝶漪扑哧一乐:“哎,都说女大不中留,以前我还不信,今儿看来是真的呀!”
“什么啊!我不理你了!”乐儿见柳蝶漪一直就没在状态上,无比愤懑地说道。
“我说丫头,你该不会喜欢——”柳蝶漪故意拖长话语,“冰雕!”
“对!怎么了?”乐儿很坦诚地回答,但是对柳蝶漪复杂滑稽的表情分为迷惘。
屋中,很快穿来了柳蝶漪哈哈大笑的声音。
“这个笑话很好笑吗?呸,这是个笑话吗?”乐儿被笑得很是受伤,“难不成二小姐也如俗人般这般看重身份?难道洗衣打杂的丫鬟喜欢上驰骋疆场的大将军,真的这么好笑吗?”
哇,这闺女的确是长大了,单细胞的动物,竟然在怀春的年纪,迅速裂化成长,变成这般复杂的雌性动物。
想的好深远啊!
就像是无所不能的大学教授,总能与平常处见不凡,简单处见复杂,1+1为毛等于2的问题,都能拓展延伸,滔滔不绝地阐释三节课之久。
柳蝶漪伸手揽过乐儿的肩膀,道:“小丫头,你二小姐是那样的俗人咩?”
“以前不是,现在——”乐儿拉长了强调,用会说话的大眼睛瞅了柳蝶漪半响才道,“有点复杂,有时是,有时又不是。”
“呵呵,”柳蝶漪苍然一笑,自从进了这后宫,有时候,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二小姐,你心脏不过拳头般大小,肿么能装那么多复杂滴事儿涅?你不累么?”乐儿忽闪忽闪地眨巴着眼睛道。
“别打岔!”柳蝶漪顾左右而言他,“丫头,冰雕呢,不是我中意的男人。”
“啊!”乐儿嘴巴大张,几乎能吞下俩蛋。“那么优秀、酷毙的男人——”
“呵呵,不成想冰雕在你眼中,竟是这般的——完美!”柳蝶漪戳了乐儿一下。
谁知乐儿扭捏着想只发春的野猫一般道,“讨厌啦!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柳蝶漪一个没坐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这丫,鬼附身了吧。
酸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