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墨玉虽外形相似,托老爸爱玉的福,如眉一摸之下就辨出暗香的那块温润细腻价值连城,而自己的这块就很普通了,不是连自己的身世都是赝品吧,不过这个,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心下一动,小心翼翼地将两块墨玉互换,小手滑过暗香的脖颈,摸索着解开又系上自己的墨玉,状若抚摸听到暗香的呼吸立即沉重起来,心中暗笑:看来这是香香小宝的敏感带呢。
柳如眉同志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要报复的誓言了,只顾沉浸在偷香窃玉的喜悦中不可自拔,连睡着时嘴角都流着口水!
好在她没有再往下乱摸,否则恐怕就不是以她的熟睡收场了!
“师兄,”江楼听出如眉睡熟,终于忍不住翻身坐起,“对不起,我不能……”
“我知道!”暗香翻身下床,立于床边,忍不住伸手轻轻描摹如眉的眉眼,及至感觉到江楼一反常态的冷凛目光,才轻叹一声,伸指在如眉身上连点,轻声道,“我这就送她回去!”
谁知暗香刚俯身把如眉抱在怀中,却一个踉跄,抱着如眉缓缓地倒在地上!
江楼躺在床竟也没有了动静,一时间室内一片死寂。
一个灵活的身影如游蛇般探入窗子,就地一滚即刻站起,身材高挑,玲珑有致。
铃铛望着室内尽皆昏迷的三个人,咯咯轻笑道:“看来虽然我武功不济,小小窗子却也还进得!”
说罢径直走向暗香和如眉,一伸手先将如眉奋力抱起扔到床内,又倾尽全身气力将暗香也拖到床上。
做完后小手一拍又一声娇笑:“我说眉儿,你变成小狐狸来耍耍也就罢了,左右我也忍了两年了。可是你竟然以处子之身敢来偷香窃玉,嘿,可就别怪铃铛姐姐我心狠手辣了!等到了明日,哈,可就有好戏看了!”
又是一阵轻笑,突然恨恨道:“你要怪就怪暗香罢,谁让他从来不正眼瞟我一眼……”
跺跺脚,口气却忽得变成柔情似水,“还是我家楼儿温柔……”
边说边走到江楼床边,帮他掖掖被角,突然手臂紧抓着被角不动,低头看着江楼平静淡定的容颜,那样英挺的眉,带着诱惑的艳红的柔唇。
忽又想起白日在他里裤上发现的“地图”,不由脸红耳热,柔荑微颤,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抚上江楼的面颊,描摹他精致的眉眼,对准江楼的柔软红唇,缓缓地弯下腰去……
“咳咳咳!”江楼似被惊扰,大声地干咳起来,翻个身侧向床内睡去了,嘴里还兀自喃喃地似说着梦话。
铃铛不由侧耳倾听,果然听见他轻轻呢喃着“铃铛姐姐……等我长大啊!”
“江楼,我已经等了你两年啦,你好像已经长大了呀,好啦,人家再等等便是,不过姐姐我已经都过了二八芳华了,不要让我久等噢!”说罢吃吃一笑,低头在江楼脸上轻轻一吻。
又起身走到暗香床侧,探进身子除了如眉的外衣,只余一个小肚兜和一条素白里裤,站直了身子挑剔地审视着那具单薄瘦弱尚没有发育好的身子,自语道:
“这么没看头的身子,怎么就让暗香迷了心窍呢,还是楼儿有眼光啊,看来我还得多喝些汤药才好,让小狐狸精永远都赶不上我!”
说罢扭扭腰肢,姿式不甚优雅地从后窗翻了出去。
室内寂然,唯一片如水月光。
良久,一个修长身影被倒映在地上,一声低笑响起,一个温润如水的声音呢喃道:“还真的……”
清晨,铃铛气喘吁吁地大力推开独孤傲的房门,冲着盘膝打坐的无忧老人道:“无忧爷爷,无忧爷爷,不好了,我说昨晚起夜时听到暗香房里传来异样动静,今早起来听见,竟在他房外听见眉儿的声音……”
孤独傲一脸深沉地看了她片刻,人床上从容起身,冷声道:“前面带路!”
院里晨起欲去锄花的老刘头一扔锄头,唯恐天下不乱地道:“我就看着暗香和江楼两个小子瞅眉儿的眼神不对!”
见铃铛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忙赔笑改口道:“没有江楼,呵呵,没有江楼!”
孤独傲只作未闻,三步两步走到暗香和江楼的房门前,一挥衣袖门无声自开。
后面两人簇拥着独孤傲跟进来,室内果然传来低低笑声,老刘头跟铃铛犹疑地对视一眼,见孤独无忧站在当地,面沉似水,满身的不悦,连随着无忧老人的目光抬眼瞧去!
抬眼之下,铃铛不由得“啊——”地一声惊呼,粉脸顿时臊得通红,指着屋内两人道:“你们——你们——”却终是未能说出,又羞又愤,一跺脚夺门而走!
可是甫一回身,却看见更加脸露诧色,瞪圆了大眼!
如眉揉着惺忪睡眼从屋外抬脚进来,撞见铃铛,声音中透着无限慵懒道:“铃铛姐姐,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呀?咦,眼泪?你哭了,谁气你啦……”
“要你管,小狐狸精!”铃铛剜了柳如眉一眼恨恨地扔下一句,跑了出去!
“咦,我怎么惹着您啦?说话要负责任哦,说我是小狐狸精是要讲证据滴!”柳如眉冲着远去的铃铛边喊边做鬼脸。
未料一转身,却见屋四个人都在盯着自己,刚要抬出一套冠冕说辞,不由走近两步,凝眸敛神,直直地盯着江楼手里的东西,小脸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无忧溪边,铃铛独坐青石上,胸脯犹自起伏不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