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阳老师,你认为呢?”
陈枫笑着问道,心中也是苦恼,在他的理解中,他中是找凌风办事,打算把手袋找回来就算了,谁知道凌风居然把事情直接抛给了都兰将军,而且很明显的是,都兰将军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使用了暴力手段。
“好……好吧。”区阳玲只是一个小女人,她何曾见过如此多的枪在自己的面前晃动过,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地回答。
都兰将军一看到她的回话,马上便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两个士兵拖着一个淹淹一息的血人走了进来,那血人贴着地面被拖进来,流下了两条长长的血痕。
酒店的经理一看到马上便把人群驱散了,然后亲自拉下大门,一言也不敢发地站在了一旁。
“陈枫,怎么把人打成这样的?”区阳玲终于反应过来,看着那个被被成血人的男人,她很是艰难才辨认出,这个血人正是今天上午抢自己手袋的男子。
陈枫没有回答,都兰将军便先他一步回话:“陈先生是我都兰的贵客,现在我的贵客在我的地盘里被人抢了,你让我都兰面子往哪里搁呢?”
都兰将军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是啊,如果不把人狠狠地教训一顿,那他还用混下去吗?今天他的贵客能在他的地盘上被抢,那明天呢?
都兰将军不敢想,满腔的怒火只好发泄在那个不长眼,敢抢陈枫的家伙身上。
望着那个满身鲜血的强盗,一众学生与区阳玲也脸色发白。区阳玲很好理解,她只是一具普通的女人,做着一份教师的工作,期望有一天能相夫教子,作一个好太太好妈妈,但是……老公的不长进让她的美梦破灭了。
在美梦破灭之后,她把全副心力都投入到都学工作中去,虽然学生们也有调皮掏蛋的,也有自认为是黑社会老大的,但他们也只是小打小闹而己,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也就是说,区阳玲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
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而且是国内那种体制下的教育工作者,他她真的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女人,面对这样的血腥,她依然会害怕的。
而那些学生,他们的心思更复杂,少年心性大多反抗叛逆,大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是那个风雨之中依然不倒的黑道老大,但在现在数十把枪的见证下,他们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好了,都兰将军,你把人拖出去好吗?”陈枫还没开口,医生便率先开声说道。
医生一脸的苍白,显然是晕血症又再复发了。
“哦。”都兰将军有点尴尬,现在他的立场很怪异,他已经是陈枫那边的人了,而眼前这些学生,还有区阳玲这个老师,在他的心里是外人。
“我都兰拍挡的手下居然在外人面对露出这个样子,丢面死了!”都兰将军心中抱怨,但面上却不动声息:“带走。”
“是!”两名士兵应命一声。
陈枫不知道都兰将军那带走的意思是直接把他放了还是找个地方去埋了,这些他都不在乎。
“慢着。”忽然,陈枫叫了一声,也只有他开口才能让都兰将军叫士兵们停下来。
陈枫对那被打成血人的人问道:“你抢这位女士的手袋,现在放在哪里?”其实陈枫更关心的是里面的东西他有没有看到过。
那血人不通汉语,但都兰将军的身边不缺乏通汉语的聪明人,一翻译之后,那血人马上便回答:“被将军收了。”说完这句后更马上补充了一句:“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一眼都没有看过啊。”
“嗯。”陈枫点头,眼里带点悲色:“也是一个聪明人,可惜再聪明也好,在没有实力之时依然是脆弱的。”
看到陈枫点头,都兰将军再次让人把那血人拖走。
他的眼神告诉了陈枫,这一个小人物死定了,除非是都兰将军自己改变主意或者陈枫开口,不然谁也救不他。
而都兰将军根本就不会为这些小人物费神,到他想起这小人物,而又心血来潮想放他一马时,可能这小人物的骨头都已经打鼓了。
而陈枫他更是直接,你死而己,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是亲戚吗?
血人一被拖走,所有学生,包括赵蒙与夏震两人都是心惊胆跳,这家伙一点也不避忌,他居然在自己等人面前作这样了结他人生命的事,他……太恐怖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敢再说话,而这时甜儿反而有点得意,为陈枫的实力而得意。
“都兰将军,那东西呢?”陈枫没有说出那东西具体是什么,而都兰将军的商人特性让他很好奇,到底手袋里面会装有什么东西。
但是因为自从凌风转告于他这事,让他帮忙后便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从来都没有机会去把手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都兰将军有小许的多疑,他心里想着:“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呢?会不会是一些对我不利的东西呢?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陈枫就不会让我帮忙寻找的。”
“将军?”
“呃?”都兰将军被陈枫一叫,回过神来,略微有点尴尬,说:“在我这里。”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一个卫兵把手袋取了过来。
陈枫接过手袋,交给了区阳玲,区阳玲看到那手袋后像看到至宝一般,马上便想要打开来看,但是他最后还是犹豫地停了下来。
陈枫看到她的表怀有,马上对惊惧地站在一旁的酒店经理说:“给我一个房间。”
那经不敢怠慢,不用五分钟,房间便已经准备好了,据说,准备的是一家总统套房,入住一晚虽然一千美元的高价。
陈枫与经理把区阳玲送到了房间前,甜儿自然也跟上,都兰将军也很懂事务,马上便让人把那房间包围了起来,不让人接近。
区阳玲一个人进入房间,但是后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枫大哥,老师她会不会有事的?”甜儿紧张地挽着陈枫的手问道,对于区阳玲这个老师,她还是挺喜欢。
陈枫拍了拍她的肩膀,甜儿全身一震,陈顶风说:“没事的,我看她只是因为失而复得兴奋过度,一时之间不敢相信,所以要多花一点时间接受而己。”
“真的吗?”
“嗯。”陈枫点头说:“女人,大多都是如此的。”
听到陈枫这话,甜儿有点吃味,幽怨地望着陈枫:“枫大哥,你对女人了解不小啊!”
被甜儿这样一说,陈枫的确心激荡了一下,心中暗暗感叹:“甜儿的修为又精进了。”
刚才,被甜儿望着的一刻,陈枫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带着无限诱人的魔力,让陈枫这个本神境大成的高手……也不能自制下来。
“没……没有这回事。”陈枫强硬地收殓起心神,回答说道。
“真的?”甜儿不太相信,有点气恼。正当她还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忽然被打了开来,然后区阳玲出现在门前。
区阳玲的眼角有点通红,显然是哭过了。而她的脸色有点为难,良久后才开口说道:“陈先生,你可以进来一下吗?”
“什么事?”陈枫问,他不介意进入一个美女的房间,但是甜儿刚才悄悄地捏了他一把,让他认识到自己做事必须要有所节制。
“这个……我有点事想让你帮忙,可以吗?”区阳玲说着眼里又流下了泪水,她用手擦了一下,仿佛不愿让人看见一般。
陈枫叹了一口气,而甜儿看到她的表情,心里也一软,放开了陈枫:“枫大哥,你就帮一下她,好吗?”
“嗯。”陈枫没有拒绝甜儿的理由,点了点头,区阳玲看到陈枫点头,马上大喜:“谢谢。”说着,把陈枫让进了房间里。
甜儿也想跟上,可区阳玲却略带恳求地说:“甜儿同学,你可以在外面等一下我们吗?有些事情,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说着,不等甜儿回答她便把门关上。甜儿望着那被关紧的大门诊,心里有点后悔:“我怎么就这么的蠢啊!”
她心里想着,老师虽然三十了,但也是风韵依然,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少妇的吗?而且这些少妇在床上的经验充足,知道如何的配合才会让男人高兴,不是很好地令男人乐而忘反的吗?
忽然地,甜儿双眼冒出精光,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但是精光过后,她又再开始变得燥动不安……
老挝酒店的总统套房让人很难接爱,他的标准也就跟国内酒店的豪华套房差不多而己,优胜的只是面积大一点,而且更会附庸风雅地在内里摆设一驾钢琴。
陈枫坐在钢琴前,无聊地敲了几个音键,虽然青月宗上的杂学有交过音律,但毕竟不是专业的,一首曲勉强弹出来后陈枫便没有了再玩耍下去的心思。
区阳玲坐在一旁,听着陈枫弹曲,心里不禁惊讶:“他的琴艺怎么这么高的?可惜啊,琴声中充满了压抑,让曲意低了不止一筹。”区阳玲想到这里,不禁偷偷地望了陈枫一眼,心中想着:“难道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也不快乐?”
陈枫感觉到区阳玲的目光,把钢琴合上,回过头去说:“区阳老师,你叫我进来,不会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然后听我弹一首我自己也不满意的乐曲吧。”
“啊!”区阳玲被陈枫一说,反应过来,脸上又再有为难之色。
陈枫看到她的难色,马上意会:“到底是什么事呢?你是想让我帮你解决你跟你老公离婚的事?”
区阳玲大惊:“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