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喜欢如此,明明是自己想念陈枫,但却又要说是别人。陈枫这样想着,同时心里更加的愧疚。
“还有小凌,她昨天来了,说李昊先生已经把慕氏集团归还给了,然后就不知道去那里了。”宋清珊继续说。
陈风一听,心中不禁一伤:“李昊走了,他是回昊日宗送死吗?
“还有,昨天晚上,柳处长去找爸爸,送了一个古董花瓶,然后什么也不说,只是坐了一会,寒喧了一下就走了。”宋清珊继续说道。
这事陈枫反而不在乎,他早便猜测到柳一龙一定会找自己示好的,但是他想不到,这个家伙还有点本事,居然懂得迂回救国的策略,找上宋天泽,然后借宋天泽的口来替自己说话。
这也是一个人才,如果他管经济这一块能发挥出他的智慧的话,那么D市的经济肯定会腾飞起来,只希望,他不要贪污腐败就好了。
“还有事吗?”陈枫终于开口问:“如果没有的话,这个……送你。”陈枫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了宋清珊:“这是我在首都一个朋友送我的,我一看到就感觉到她一定跟你很相配,所以现在送给你。”
说真的,这玉虽然形象别致,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美玉,而且,那玉也太大一块了,一个女孩子把这么一块大玉戴在身上,绝对不会好看的。
可是宋清珊却很喜欢,马上便把这块玉佩挂在了胸前,陈枫看了一下,幸好那玉的编号在底部,不容易让人发觉,不然就不好了。
“漂亮吗?”宋清珊甜甜一笑,问道。
“漂亮,很漂亮。”陈枫只好昧着良心说话。
“那就好了,对了,你的护照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还给你换了三千万的基普,应该够你用几天的了。”宋清珊说着从车上拿出一包东西,挤到陈枫的手上:“这车都是集团的,集团还缺车用,所以不能送你们了,你们赶时间的话就快走吧。”
宋清珊说着推了陈枫一下,催促起来,陈枫想还想多留一下,但是看到凌风不断地看手表,他只好作罢。
一行六人别过宋清珊,马不停蹄地往机场赶去,路上,陈枫忽然对凌风问道:“凌风,你知道清珊她为什么不问我昨晚的事吗?”
凌风想了一下后答:“我想她是绝对知道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的,而她其实也不是不介意,不然的话,你看我们现在用得着用双脚跑吗?”
“就这样?”陈枫不敢相信,对于自己出轨的惩罚居然会如此的轻?
凌风点了点头:“我觉得宋小姐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她一直都为着你,而又无怨无悔,只是,她发你的脾气而己,怎么就连我们也迁怒了呢?”凌风苦涩地说:“这样跑真的会跑死人的,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打两辆出租车啦!”
“什么?”陈枫一个急停,问道。
“我说这样跑会跑死人的。”凌风戏虐地说,以他的体能,又怎么会把这么一段路程放在心上呢?
“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陈枫郑重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打两辆出租车了。”凌风回忆一下,说出了刚才说过的话。
“对啊,你怎么不早说。”陈枫终于反应过来。
“我……我刚才忘记了。”凌风也有了觉悟,变得极不好意思。
“哎……”陈枫叹了一口气:“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忘记了,我们用得着跑这么久吗?”说着,他伸手出去,开始拦车。
陈枫一行人的行程决定得太勿忙了,自然不可能一天晚上就成功办理到老挝的签证,故此,他们只好取道而下。
当飞同起飞,正午时份,他们更出现在南方的东兴市,找了一个越南的蛇头商议一下,以三十元人民币一人的价价,蛇头在深夜时份带着他们从小路走了过越南。
当然,越南边境极不安定,而且越南人大多都仇视华人,蛇头在带路的过程中看到时了陈枫一行人的身家丰厚,居然起了歹心,把陈枫等人带去自己的地盘,最后十多名越南人围攻陈枫等人,试图来一个谋财害命。
结果可想而知,那十六个越南人被陈枫一行人全部放倒,然后他们的财物,枪支全部搜了出来。
陈枫望着那将近两万的美元与及四把在国内被称之为“黑星”的手枪,不禁心中感叹:“谁说越南人穷的?”
他们在蛇头的地盘过了一夜,第二天威协蛇头把他们带到了茫街市区。因为越南是实行落地签证,而且更依靠华人来发展旅游事业,所以纵使越南人恨华人也好,他们的签证还是很快便办好了,当然,这里不免要花上数百元,当然,对于刚刚才小发了一笔横财的陈枫等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在茫街没有逗留多久,直接就坐车到达到达下九龙江,直接包下了一条鱼船。当初,陈枫对渔船的渔民说把他们送到老挝时,他还担心过渔民会不愿意,毕竟这是跨境出国,如果让边界哨兵发现,那可是随时把你打死的活计啊。
陈枫心想发让渔民答应,就算不惜加重奖金也好,他不是没有想过,把这首船抢了,但是他们都不熟悉河道,如果贸然行驶的话,档能会越行越远。
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时,这渔民居然答应了,而陈枫开价是两千时,那些渔民马上欢呼起来。陈枫一看就知道自己的价开得太高了,马上把后面“美元”两字往肚子里吞。虽然陈枫不在乎钱,但是也不是一个喜欢当冤大头的人。
这次算是失误,是他不了解行情,自己坑骗了自己,他也就认了。
“凌风,我开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陈枫吹着海风,问道。当时凌风正在把玩着一枝黑星,而船上的一个叫做铁蛋的小渔民也把自己珍藏的手枪掏了出来,两人比较着。
铁蛋并不懂汉语,故此凌风也没有什么好避忌的,直接说道:“是啊,老板你开的价太高了。你知道否,在越南,就算是西贡河内这些大城市,人均收也也才三百元而己,现在你一开价就两千,他们不乐着抢着把我们送离才怪。”
“原来是这样。”陈枫早便知道越南贫穷,但还真的不知道穷到这个地步:“但是,他们怎么就不拍的,毕竟这也是穿越边境的事啊。”
“怕什么呢,这条九龙江,其实是越南人的叫法,其实这已经属于湄公河的水域了,都是同一条河道而己,再加上我们越南、秦国、老挝都量湄公河委员会的会员,这条水道把守得自然宽松一点的。”
凌风说着指了指船上的渔民:“再加上你看,这些渔民有那一个是善碴,他们手上都有枪,如果不是我们第一天上船就用枪打死几只飞鸟,更打了几尾游鱼,证明了我们这一行人的枪法了得,更不是我们在船上这两天天训练,展示我们武力的话,你以为我们会走得这么平静吗?”
就在凌风说得兴起的时候,忽然一个渔民大叫一声,然后有两个渔民马上走下了船仓,不用多久,他们便拖了一条尸体上来,直接把他丢到河里。”
“他们是?”陈枫把抛尸的过程看在眼里,不解地问。
“我想我们都上了贼船了。”凌风看到抛尸过程后,沉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条偷渡船,你看,刚才被抛下水的那人明显就不是越南人,我想在船仓下面,一定有更多的偷渡客在。”
“偷渡?”陈枫不解:“如果你说,直南人偷渡出去我还能理解,但是如果是外国人偷渡进越南,那我就不明白了。”
“老板,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越南,乃至整个东南亚地区也好,经济也相对落后,刚才已经说过了,像西贡、河内这样的大城市,人均收入也就几百元而己,那么就是说,只要你带上几千元过来,那么你就可以过上富翁一般的生活了,如果你再带个几万元过来,那么你跟超级富豪没有什么分别。”
凌风说到这里沉吟一下:“我想这条船上的偷渡客也是一些在外面国家犯了重罪,或者是得罪了大势力者,不得不光到东南亚来的人,所以……我们这次可能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说,再过两天到达边境时,水警可能会对这一首渔船发动攻击?”陈枫心想这绝对有何能的。
但是凌风却摇了摇头:“不会,虽然偷渡是违反法律珠,但是那些偷渡客大多都是身怀巨款的主,他产才是刺激该国经济的高端消费群体,东南亚各国的边境兵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会张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我们的麻烦是?”陈风再问。
“希望我们这首船上,没有一个偷渡客手里掌握了某个大组织的秘密,让他成为不得不死的存在吧。”
凌风这话就很明白了,如果,船上某一个偷渡客掌握了某个大组织的机密,那么该组织为了防止机密泄露出去,一定会钉人灭口,而在外面世界是文明世界,他们或许要注意影响,并不敢明目张胆地追捕。
但是这里不同,这里是东南亚,地球上最混乱的几个地方之一,而且,国与国的边境线更是一个敏感地段,在这里杀人灭口,那么私仇可能会演变成两国冲突,到时两个国家为了解决矛盾,必定会作出一些相应的对策。
而不论这对策是打还是谈判也好,也会把国际焦点放在两国的官方之上,那上杀人灭口的组织并不会受到多少的关注,故此,这里的边境是一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操,又死一个了。”一个越南渔民再叫道,凌风伸过一个懂汉语的渔民问了一下,才知道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