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就在陈枫下定决心,决定随遇而安时,罗柔忽然把门打开。
罗柔站在门前,她在笑,笑得有点僵硬,显然这个平常迷迷糊糊的女孩她并不是真的没有思考能力的,她知道,陈枫一定还为自己的欺骗而介怀着。
“老板……”
“啊!”一不及防之下,陈枫居然被罗柔就这样拉进了房间:“她要干什么?”
“老板,对不起。”罗柔与陈枫像阴阳对调一般,直接就把陈枫按躺在沙发上,然后双臂展开撑着沙发,把陈枫夹在两臂之间,俯身望着陈枫。
“她……不会吧?”陈枫感觉到难以相信,为何……为何女人在这个时候,都只会想着献身的呢?
当天,慕凌如此,昨天,宋清珊也是如此,今天,连罗柔也居然如此,为何女人的思想就是如此的统一,统一的单纯外加傻的?
难道他们都以为,让男人得到了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弥补以前的一切的吗?难道他们都不知道,男人某些时候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当下半身主导时作出来的事情,在正常用大脑思考时是没有多少影响的吗?
“老板,我求你,可以原谅我吗?”罗柔柔声说道,带点哭腔。
“嗯。”在如此情况之下,换着谁也不会抗绝,当然,陈枫也不例外。
“真的?”罗柔先是一喜,然后女性天生的敏感又让她不敢相信:“但是……你会否是骗我的?其实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
“不……”陈枫刚发出第一个音节,罗柔便一把吻了下去。
她的吻技很生涩,显然,她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甚至有可能是从来没有过,只是,这么生涩的一吻,居然也可以吻得陈枫动情了,由此再一次证明,男人某个时候,真的是以下半身思考的。
“嗯!”陈枫喘着鼻息,重重地喘着,大脑的清明已经开始消失,响起三个字:“不管了!”
软玉在怀,又有谁会不动心?而且这个女人更言明她爱自己,这让陈枫更加抗拒不了,猛然地反客为主,把罗柔压在了身下。
陈枫发现,自己给罗柔取一套衣服过来,显然是多此一举的,她不单止没有穿上新衣,甚至连身上原本的泳衣也让自己给脱去。
一对虽然不算巨大,但却小巧可爱的玉兔展露出来,这对玉兔一被解开束缚便轻轻地弹跳一下,充份证明了它的弹性,而玉兔上面,两点嫣红更灿烂得让陈枫有点血脉喷张。
“不管了,我要你!”陈枫开始发疯。
“嗯!”罗柔也处于****的迷失之中,红着脸,别过头去,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样子。
陈枫虽然有过经验,但总体来说也不算什么老手,怜香惜玉之心是有的,但是……实际上的经验不足又让他变得有点毛燥,最后,罗柔下身的泳衣就在她这既想温柔,但却又控制不住而变得粗爆起来的手法下被撕成了两截。
陈枫的下体充血极重,僵硬得有点发痛,幸好自己的皮带他天天都解,所以在这个紧张时刻依然能勉强无损地把它解下来。
一解下皮带,那条怒起的雄蛇便蹦跳而出,罗柔的眼角瞩见这条雄蛇,不禁脸色更红:“老……老板,你的……等一下要温柔点啊!”
罗柔脸红着说道,而陈枫此时基本上已经不懂思考了,居然白痴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温柔?”
这一问让罗柔更加的脸红,以为陈枫有意调侃自己,更以为陈枫其实是一个调情老手,不禁红着脸说道:“你的太大了,我怕!”
“大?哪里大?”天地良心作证,这一下陈枫真的是听不明白的,而他重复发问的时候又没有注意自己的音量,故此说得有点大声。
也幸好是如此,所以让刚巧去到门外的叶冬听到,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不然罗柔一定会感觉到丢脸,甚至会找个洞钻进去也说不定的。
“咳咳……”外面传来了一阵咳声,咳声有点犹豫。
这边厢,陈枫正准备上马,忽然听到外面的咳声,当场清醒了不少,一清醒的他看清楚四处的环境,貌似这里真的不太适合,只因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说不定等一下这房间的主人就会闯进来啊!
“有事吗?”有点泄气地陈枫快速地站上,穿好了裤子,边穿边问。
“老板,你在忙吗?如果在忙我等一下再来!”叶冬显然在某些方面是不单纯的,而且还挺敏感。
“呃?”罗柔脸上一红,这丢死人了!
“没事没事,我不忙!”陈枫看到罗柔那脸红丢脸的样子,心中也是尴尬,急忙说道。
“哦哦。”叶冬发出一声没意义的回应。
“有什么事呢?”
陈枫边问边把衣服穿好,同时示意罗柔着装,罗柔脸上神色复杂,也看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很快便把衣服穿好。
“这个……谢大哥说他要说故事,一个听众满足不了他,你跟罗……老板你要听吗?”叶冬临时改口,显然他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让罗柔跟陈枫相处在一起,会让两人更加的不自在。
“好的,我马上来。”
此时此刻,陈枫已经没法,在这个地方他是呆不下去的了,横竖左右无事,故此他也就答应了下来了:“我马上来。”
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走出房间便看到叶冬有点慌张地站在那里,显然他也知道破坏了一个男人的好事是不地道的。
“谢夫要说什么故事?”陈枫见叶冬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
“这个……”
叶冬把刚才与谢夫的对话一字不留地对陈枫说了一遍,陈枫听后不禁认同谢夫对叶冬的点评,这厮就是一个感情白痴。
“照你这么一说,就是说谢夫现在的心情有点低落?”陈枫担心地问,叶冬点了点头,纵使他不明白为何谢夫会无缘无故低落。
“白痴啊!”陈枫轻叹一声,对于叶冬,他表示无语。
“怎么又说我白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叶冬一脸的惘然,陈枫也懒得回答,往外走去。
可陈枫越不回答,叶冬便越是好奇,不断地追问,最后搞得陈枫也有点不耐烦了,不禁骂了一声:“你小子有没有另外的问题的?整天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不累的吗?”
一听陈枫的话,叶冬马上便来了精神,不太确定地问:“我真的可以问别的问题吗?”
“是啊!”陈枫没好气地说。
“那……我想问一下,那事是什么感觉的?”叶冬说完后像生怕自己说得不明白一样,马上补充:“我是说你刚才跟罗柔在里面做的事,有什么感觉的?”
“我……我哪知啊,我又没有做成。”陈枫开始后悔,怎么就放任这小子乱问自己问题的呢?
“真的没有做成?”叶冬好奇地问。
“是的?”
“哪做到那个地步了?”叶冬不依不饶地问。
“差一点。”陈枫有点泄气,心想如果不是你丫的,老子早便推滩成功,正在享受革命成果了。
“差一点?那是差多少啊?”叶冬还不知道自己戳中了陈枫的伤心处,一直不依不饶地问。
也是,一个十五、六岁,情逗初开的少年,对于异性自然有着好奇心的,异性的想法乃至异性的身体,他都好奇得很。
其实话说回来,叶冬对于天娇那种感觉,其实也只是蒙蒙胧胧而己,他觉得天娇特别,如果不是今夜他先遇到了一班********,感受了一整夜的风尘味的话,他也不会感觉到天娇这个从良的妈咪有一股脱俗的气质。
现在,严格来说,其实叶冬对于天娇,只是好奇多于喜欢,正因为此,所以这个少男的第一次“失恋”便没有像戏剧小说中说的一样失恋后失落,甚至掏哭大叫。
“总之就是差一点。”陈枫没好气地说:“我也让你搞糊涂了,走过头也不知道,我们往回走!”
“呃?”
两人往回走了一回,终于去到了谢夫的休息室,谢夫因为要关注国际股市动态的关系,所以他一天到晚都在银行里面,这里的设备连接国际股市网络,无异是一个搞经济的精英最理想的场所。
因此,谢夫的家就在银行,而银行就是谢夫的家,谢夫对银行有着一份极深的感情,只可惜,叶冬来了后,他说不过这个有点无理的小子,只好宁事息人地把自己的豪华休息室让给了叶冬,而自己就委居在这一家办公室改建,其实也只是加了一张睡床的新休息室里面。
当打开门时,一阵的烟雾弥漫,谢夫没有说话,陈枫也没有跟他打招呼,甚至连叶冬也感觉到不妥,居然变得安静起来,跟着陈枫静静地坐在一角。
两人自己掏出了烟点燃,更从谢夫的随便找了一瓶红酒倒了三杯,一根烟抽尽,谢夫终于动了,那落寞的眼神忽然跳动了一下。
取过桌子上的酒杯轻喝一口:“嗯,是要听故事吗?”
两个点头,没有说话,谢夫一饮而尽,望了两人一眼:“怎么人的好奇心都这么重的,故事嘛,我就姑且说说吧……对了,还有吗?”谢夫扬了扬空杯。
陈枫马上意会,又再给他倒了一杯,看着谢夫一杯又再下肚,陈枫刻意把酒收了起来,不让他再喝,而谢夫毕竟是一个专业的经济专才,知道自己任何时候也不能醉,故此他也没有再喝下去的打算:“这个嘛……故事开说了,给点表示嘛!”
“呃?”
“鼓掌啊!”
“哦哦。”陈枫两人反应过来,一连串没有多少节奏性的掌声响起,然后,谢夫便慢慢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谢夫,一个情场浪子。
战绩:一夜之内让罗斯小姐与其开房上床,而据说,当夜罗斯小姐被搞得大呼小叫,成就了谢夫为国争光的民族英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