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市是一个容易让人沉迷和迷失未来的城市,这儿有很多男人很多女人放浪自己,男人抖落手里的烟灰,女人描摹着血一样鲜红的指甲油,这儿是风情街,是所有一切罪恶的起源。
“啊……”一声金属质感的尖叫刺破黑夜的长空,黑漆的房间里一个浑身破烂带血的男人匍匐在地上手脚痉挛。
脸上是惊恐混合着绝望,就像死神挥割镰刀一样狰狞,清灰的脸色是生命逝去的征兆。
正前方八尺之外的双木扶手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的神色冰冷麻木,刚毅的轮廓衬着泛冷的乌瞳,浑身都是冷漠的气息,他就这么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的身后是两排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眼里泛不起波澜,麻木的模样就像没有思想的杀人机器。
“我在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来的。”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漠地问道。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发出呃呃的声音,气息孱弱,可是眼里却散发着阴毒的目光,就这么搁着凌乱的头发看着犹如上位者的那个男人。
“野种,没想到你还活着,当初就应该杀了你爸妈那样一枪崩了你。”
男人的脸色瞬间结上冰霜,眼里是汹涌不止的杀气。
他的手上握着一把5.6毫米LR匕首枪,轻巧的转着,匕首上有许多精致暗褐色的纹路,连着4个发射枪管。
“别看着玩意做的精致,这可依次发射5.6毫米LR边缘发火弹。有效射程30米,枪重0.464千克,全长262毫米,刀长140毫米,枪管长86.3毫米。你说我现在是该扎你几刀开膛破肚,拿去博物馆做展观。还是直接一枪崩了你,然后拖出去喂狗。”
他的话冰凉入骨。
“哈……哈哈……哈……”匍匐在地上的人因为身体的虚弱笑得断断续续,可是他的声音莫名的尖利。“狗娘养的。杀了我呀,杀了我呀。”
“砰”枪声响起他的话应声消失。是咕噜咕噜的从他的脑门冒出,沿着他脸上的纹路一条一条的往下流,直到鲜血糊满他的五官。
“既然那么想死,那就死吧。”
萧可从和朝歌一起吃饭的那个餐厅回来以后就直奔厨房把乔安喜欢吃的菜全部做好,原以为他只是晚一点下班,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可是一直等啊,等都没有把他等他回来,于是她模模糊糊的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乔安轻巧的打开门,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看着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女孩,放下手里的西装外套,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萧可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一直晃晃悠悠的,还有什么东西像羽毛一样的柔软在她脸上动来动去,舒服极了。
她往乔安的怀里钻了钻,直到闻到一丝不和谐的气味。小可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乔安俊美的侧颜和下巴,没有平常他对别人冷漠的气息,看到萧可醒来,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痒痒的,让萧可扭来捏去的想躲开。然后她又闻到了那股怪异的味道,不是做梦。
她趴在乔安的肩膀上这嗅一嗅,那嗅一嗅,“乔安,你干什么去啦?”
乔安捏了捏她的鼻子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