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肚子上长杜鹃的西北人,其余的资料还都不全。”
“那就先说一下那个西北人吧!”
“本来根据我们的线索,那个人妖镜面人的消息最多,原先是想查他来着。可是查来查去,全都一无所获。就是在天山饭店有个服务员说见过她。这女的在他们那住。我看了登记的名字,叫冯小怜。可是我在全国户籍网里没找到和这个相匹配的数据信息。所以他用的是假的身份信息。想要去泰国查她,报批还要费一定的程序。而且这边也还有好多可以查的没查呢,就先放了一放。”
“既然这样,就先不去提他了。还是说说那个西北男人吧!”凌时初现在对西北男人开始产生了兴趣,急于知道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
“这个人叫郑夕民,绰号郑老憨。三十五岁。西安郊外人士。七年前来到新疆,两年前来到乌鲁木齐。主要从事餐饮行业。城区靠近老煤气站的西部面馆就是他的。不过在他出事的的前半个月餐馆就倒闭了。服务员都各奔东西,不知去向。我这是周围开店的邻居告诉我的。”
“这个郑夕民,郑老憨他都有什么社会关系么?他在这都和什么样的来往比较密切?”
“凌处!还真叫你给问着了。这个郑老憨还真对得起他这外号。平时什么人也不接触。就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看店也是呆在后面,从不怎么在前台露脸。所以包括很多老食客都不知道他是那的老板。可以说在这他就没有一个常接触的要好的人。”
“那他什么人也不接触,也很少有人和他联系,那他是怎么和他的组织接头的呢?仓库枪击案事发前,他又是怎么得到的指令提前把店关了,去做好一应准备的呢?”
“这个问题我们也一直在想,所以为此还特别的进行过调查。”
“调查结果怎么样?”
“据同一街道买哈木瓜的一个妇女说,事发前一周,大概是星期四的样子,下午有个烫了长发的妇女去店里找过他。俩人在后面聊了能有一个半小时,那女的才走。之后第二天郑老憨就把店关了。接着就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了。”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问过了么?”
“问过了。可是卖哈密瓜那大姐说她记不住了。”
“记不住了?”
“是这样。据那大姐描述,那个女的当时她只看到了一个侧脸。而且还带着密镜和口罩。而且当时天挺阴的,光线有点暗,大姐离得又远,实在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
“这个卖哈密瓜的女人的证词有人作证么?”
“有,我们当时走访了很多人,有不少人都可以证明说那天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进过郑老憨的店。但其他人不能确定是不是找郑老憨的,也不知道具体呆了多长时间。人家也就是那么打眼一看,不像那大姐,就站在人家对门的马路上,闲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