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一个月,从那次第七夜酒吧交欢后,骆绎又和栾亦生有了几次。骆绎换了花样,玩起了**,其专业程度令人咋舌。
那次之后栾亦生又重重的病了一场,无论是**时身体的欲望与痛感,还是精神的渴望与屈辱,都压垮了他原本就体弱多病的身体,使栾亦生开始强烈抗拒骆绎。开始骆绎并没有在意,又上瘾似得玩了几次,直接导致每次完事骆绎身上都多了几刀血淋淋的抓痕。
但杀人狂骆绎却并没有起杀心,他几乎确认了,栾亦生的身体比他以往碰过的任何人都美妙,他喜欢这个身体。
对于栾亦生的占有欲已经到了极限,骆绎将他关在别墅里,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不许他与人接触。栾亦生终日坐在卧室的落地窗旁看着后院西沉的落日,脸越发苍白起来。
某天处理完事物回来,骆绎发现栾亦生的手中握了个已经空掉的安眠药瓶,鼻息已及其微弱。
抢救过来后医生面色凝重,说病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随时可能自杀,需要严加看管。
几天后栾亦生才幽幽醒来,双目黑白分明却不再有神采,身体恢复正常却不再肯多说一句话。
而这一个月里段京航居然喜欢上了任冉,每天日思夜想的都是任冉可爱的笑容。
“啊嚏!”任冉吃着零食,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有谁在念叨我了,他想。
“哥!”任昔突然从身后拍了任冉一下,笑嘻嘻道:“昨天段京航请我们吃饭,为什么我觉得他看你眼神有问题啊?他喜欢你?”
“腐女脑洞果然可怕。”任冉不自然的摸摸鼻子,“我可是直男。”
“没说你不喜欢女人。”任昔道:“以前你做过哈佛性向测试还记得吗,你是双性恋。”
任冉直接喷了。
……
干净的病房里充斥着属于医院的味道,栾亦生僵直的半坐着,目光无焦距,整个人安静的像是雕塑。
骆绎站在房门后看着他,脸上一层阴霾。从栾亦生进医院已经两周了,栾亦生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呆坐,一天下来基本上没有大幅度的动作。让骆绎不悦的是他已经两周没有碰过栾亦生了,适应了栾亦生身体的骆绎在其他人身上得不到满足,这是非常严重的事。
刚走进病房,栾亦生的眼神就如寒冰般射过来,冷冷的,没有感情。
调整呼吸,骆绎走上前去扬扬手中的吊瓶,道:“护士托我给你换输液瓶。”
栾亦生收回了目光,继续呆坐着。
动作飞快的连接输液器然后将吊瓶挂好,骆绎识趣的退身出去,然后靠在走廊墙壁上,等待着什么。
过往的护士都会看上骆绎几眼,觉得他真的很帅。过了一会从邻房出来了个小护士,小护士怯怯的看了骆绎一眼轻声问:“骆先生,葡萄糖已经给你朋友挂上了吗?”
“恩。”骆绎扯出一个魅笑看着小护士“已经挂上了,谢谢你。”
小护士走后,骆绎脸上的魅笑转变的及其诡异……
刚刚进门前有意等到护士来给栾亦生换输液瓶,再告诉她自己想亲自帮朋友换,年轻的小护士败在骆绎的笑容下,乖乖把输液瓶交了过去。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
那是因为在此之前他找狐狸要了个催qing药的特殊配方,产生作用后会在血液中自动分解消失,至于效果…
骆绎进了病房然后反锁住门,看见了病床上卧着的栾亦生。
栾亦生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面色是不健康的红,被子被踢在一边,还不停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场面及其诱惑,骆绎强忍欲火,拔掉栾亦生手背的针管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翻云覆雨折腾了近一小时,栾亦生的身体渐渐脱力。骆绎看药效快要消失,开始动手穿衣服,突然腰间一紧,温暖的手缠上来,栾亦生从他身下起来,攀倚在骆绎瘦却结实的胸前小猫一样满足的弓着腰:“妈妈,我饿了。”
骆绎是孤儿,所以他十分喜欢这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嘴角无意识勾起,骆绎直直的看着栾亦生的脸足足五秒,然后捧起他的脸在额前落下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