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卫捂着被打痛的脸,喃喃的说道:“我不是**丝……”
“你长的就是**丝。”吴灿灿又大声的喝了一声,就气愤的走出了房间。
“个性!”方大伟望着吴灿灿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不由得说道。
“真个性!”四个保镖同时说道。
朱鹏拉着方大伟的手,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大伟,你放心,清菊早晚是你的人……”
张阳卫看到四位保镖也跟了上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就只好独自悻悻的离开。联想到田刘杰竟然泡上了朱清菊,他不得不佩服,觉得田刘杰真不简单。
就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后悔把田刘杰也开除掉。于是,一回到工厂里他就招见了唐胡华,上次在开除田刘杰的时候,唐胡华跑来当面为田刘杰求情,还被他骂过一顿。
想想觉得不应该,就非常客气的说:“唐先生,这么多年,你为工厂的发展出过不少力呀!不知道你还记得上次被我开除的一个人不?他叫田刘杰,好像是你的好朋友吧!我就直说了,他现在在哪里?你还能不能把他招回来?我突然发现他是个人才,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就这样,唐胡华找到了唐方方,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唐方方。
而唐方方已经辞工了,如果田刘杰可以回来,那她辞工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唐方方急忙打电话给田刘杰,看看田刘杰是不是想回来;可是,手机打不通。跑到田刘杰住的地方,门紧锁着,没有人。非常无奈的打电话问李书阳,李书阳没好气的说不知道,就继续趴在正小美的肚皮上,侧耳倾听着宝宝的心跳。听着听着就乐呵呵的说道:“宝宝叫妈妈了。”
正小美咯咯的笑了笑,说:“才两个月,嘴巴还没有长出来,怎么叫?”
“那有胸脯吗?”李书阳问。
“当然没有。”正小美说着快乐的像只小兔子。
“那怎么有心跳?”李书阳又问。
“是我的心跳啦!通过肌肉传递到肚皮上,就被你这狗一样的耳朵听到了……”
“汪汪。”在正小美抚摸着李书阳的耳朵时,李书阳狗叫了两声;两人就又笑作一团。
此时唐方方很着急,非常害怕田刘杰发生什么意外。可是她没办法,只好回到工厂里盼望着田刘杰快点开机;看到她发到的短信,回电话过来。
昨晚,田刘杰在被朱清菊从保镖的包围中带出来之后,他们开车来到海边,就那么在海边吹着冷风一直坐到天亮。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仿佛几千年的海风早已经把他们的话都诉说完了。
只到朱清菊的手机响起,她把手机关掉,也让田刘杰把手机一起关掉。
看到太阳升起,田刘杰就站起身来;因为在石块上坐的屁股很痛,他需要走动一下。
随着石块走下去,就是海浪冲击的海岸;当凉凉的海水溅到田刘杰的身上,田刘杰不由得欢呼一声。回过头来远远的向朱清菊招手,并喊道:“过来,一起抓鱼。”
朱清菊就脱掉高跟鞋走过来,和田刘杰一起在石头的缝隙里捉小鱼、海虾和螃蟹。
当田刘杰终于把一只螃蟹捉进袋子里,就说:“听说海蟹可以生吃,是怎么吃的?”
“不要吃,有寄生虫呀!”朱清菊大喊。
田刘杰就随手仍掉了,说:“不能吃,捉来干嘛?”
朱清菊在一块石头下看到一只大海蟹,就喊道:“快来呀,这里有一只大的,把这块石头移开。”
田刘杰就做出拉屎的姿势,伸出手来用力的把一块石头搬起来;这块石头上小下粗,显然有好几百斤。看到田刘杰这么有力量,朱清菊也忘记了捉海蟹,问道:“你好厉害。”
田刘杰把石块举过头顶,用力的仍出去,砸出一个大大的白色水花;然后喘了两口气,才说道:“我小时候被爷爷训练过,我爷爷的爷爷是清朝未年皇宫里的侍卫长,听爷爷说我家有一本武功秘籍,只可惜失传了。爷爷就把他记得的一些从小时候开始教给我……”
“呵呵……吹牛,我怎么发现你和方大伟一个德性,爱吹牛。”
田刘杰尴尬,脸都红了,说:“我还从来没有说出来过;因为爷爷死的时候让我向谁也不能说。”
朱清菊仍然不相信,笑道:“这么说,你爸爸也很厉害了?既然你爸爸很厉害,你们家为什么还是老农民?如果有一身功夫的话,还用得着种田吗?上登封少林寺打擂,得个冠军就能改变命运。”
田刘杰也想不通为什么是这样,他的爸爸不识字,种了一辈子田;妈妈体弱多病,累的一家人好苦;家里一有点钱就都要花在妈妈的治疗上。使得田刘杰那时候看到人家吃肉,他就流口水。
爷爷应该把功夫教给爸爸,让爸爸带着一家致富才对;为什么偏偏教给了他?
那几年爷爷总是逼着他在自家的地窖里打拳练功,除了上学连玩耍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比别人的身体强健之处,好像一点好处都没有了。
只到上初中的时候,打倒了几个欺负他的坏小子;他这才发现练功的重要性。只是这个时候爷爷病了,并且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爷爷在死之前向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还没有全教给你哩!”
想起这些田刘杰就非常的难过,看到太阳已经升很高了,摸了摸肚子,说:“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抓鱼呀!抓到鱼我们就烤着吃;今天我们不走了,我想在这里多玩会。”
田刘杰只好卖力的抓鱼了,因为他不想饿肚子。
抓到鱼之后田刘杰就去升火,烤熟的鱼虽然淡而无味,但是他们却吃的很香。在太阳的照射下,他们笑着吃着,这也许是最幸福最独特的野餐了。
“想没想过,你一下子拥有好几千万?”朱清菊问。
“没有。”田刘杰答道。
“为什么不想?”
“我要这么多钱干啥呀?”
朱清菊叹息:“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没有志气,最无知的是没有理想;你两样占全了。”
“我有理想。”田刘杰说。
“什么理想?”
“娶个老婆,在城市里买一幢房子,把爸爸妈妈接过来,也把老婆的爸爸妈妈接过来;一家人快乐幸福的过日子。”
“只要你有了钱,这些不是很容易就实现了吗?”
“是呀,所以我要找工作,挣钱。”田刘杰乐呵呵的说。
“你能不能别这么笨呀!”朱清菊气愤:“你干嘛要找工作?你找个有钱的老婆,不就是一切都解决了吗?”
田刘杰似乎明白了什么,注视着朱清菊亮丽的眼睛,说:“你有钱,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追呀!你不追我怎么嫁给你?你这个笨猪。”朱清菊说着,就把吃剩的鱼骨头仍到了田刘杰身上。
田刘杰垂下头来,红了脸。因为他的心里还装着唐方方,他向唐方方说过无数次‘我爱你’了。面对朱清菊,虽然朱清菊不但漂亮而且有钱,可是他张不开口;他说:“我需要时间,你给我时间,让我做做准备,慢慢的追你,好吗?”
朱清菊叹息一声,说:“红颜薄命,你别等到我死了,再来追我就好。”
田刘杰向朱清菊身边靠过去,轻轻的拦住朱清菊的香臂,说:“其实我,很想娶你。只是我……”
朱清菊没有接话,头歪在田刘杰的肩膀上面,静静的听着。可是,田刘杰并没有说下去,两个人就这么依偎了一会儿,就又到海边捉鱼。
只到下午时分他们又累又困,才回到车子里休息。把车椅放倒,两个人躺下去互望了两眼很快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完全黑了,田刘杰发现有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游来游去。他知道朱清菊已经先他而醒,就仍然假睡着,想看看朱清菊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可是,朱清菊突然不动了,好像知道他醒了似的;把手从他身上轻轻的移开,就坐直了身子。
田刘杰就伸出手去抓住了朱清菊的手,然后轻轻一拉朱清菊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张嘴吻在了一起,他们两天都没有刷牙了,仍然吻的很卖力。
当田刘杰的舌头被朱清菊用力吸过去的时候,他一阵热血沸腾。这也许是生理现象,狂野不是他的独有,而是先祖的遗传。
仿佛对方都在控制着他们的精神一样,他们不约而同的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是那么的粗暴;在车箱里几番云雨,汗流浃背都不停止;又是那么的不遗余力。
“我爱你,宝贝!”这个时候谁都无法再吝啬甜言密语;咬着彼此的耳朵,把情话全都说给对方听。
天一亮,昨夜的种种就像一场梦,除了凌乱的衣衫,还有凌乱的心情。
“你真的爱我吗?”车子行驶在返城的路上,朱清菊突然问道。
“爱。”
“多爱?”
“很爱。”
“那你拿什么爱我?”
“我……”田刘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说:“用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