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朱清菊简单的回答道。
“每次见你都喝的醉呼呼的,你是不是每天都喝酒?”田刘杰继续问道。
“我是调酒师,每次调出来都会自己品尝一下。也算是每天都喝酒吧!”朱清菊的回答很友好,语气里透着温柔。
“你今天喝的是不是甜酒?”田刘杰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朱清菊微微一笑反问道。
“刚才亲你的嘴巴的时候,亲到了甜甜的酒味。”田刘杰说的有点羞涩。
朱清菊吃吃的笑了,扭头看了田刘杰一眼,车子就拐进了一道小路;并停在了一幢路边的楼房前面。
这里好像是郊区,在暗淡的月光下放眼望去,好像都是一块一块的农田。因为田刘杰是在农村里长大的,所以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哪里?”他忍不住的问道。
“本宫的行宫。”朱清菊神秘兮兮的说道。
打开房门打开灯,田刘杰就看到了宽敞的客厅和通向二楼的楼梯;接着就留意到了很特别的装修。这里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仿佛每天都有人住。
朱清菊脱掉鞋子,在客厅里伸开双臂转了一个圈就轻快的走上二楼。田刘杰急忙脱掉鞋子跟上去,在楼梯的拐角处就追上了朱清菊,然后打横把朱清菊抱了起来。
朱清菊呵呵的笑着,伸手去挠田刘杰的胳肢窝。
田刘杰就把她抗在肩膀上,看到二楼有三个房间,他就在客厅里徘徊着问道:“哪个房间?”
朱清菊挠着田刘杰的背,她好像很爱挠人;长长的指甲挠的田刘杰生痛。幸好隔着一层衣服,要不然皮都不知道被她挠掉了多少。
得不到朱清菊的回复,田刘杰就胡乱的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竟然找对了,正是一间卧室。
田刘杰轻轻的把朱清菊放在床上,然后蹲下身子去脱朱清菊的鞋子和袜子。
朱清菊的手指挠在田刘杰的头发里,就像在给田刘杰按摩。
当田刘杰站起身来的时候,朱清菊伸手一拉,就把田刘杰的运动裤拉到了膝盖的下面;还伸出脚来向下踩。手脚并用的把田刘杰的裤子脱掉了。
田刘杰本想温柔的去脱朱清菊的衣服,看到朱清菊霸道粗野,表情更是带着挑逗的意味;他的原始本性也就蠢蠢欲动了。
特别是在朱清菊用力一撕,把他的上衣钮扣全都撕掉之后;田刘杰也就不再做什么伪君子,兴奋的啊了一声也把朱清菊的上衣撕开了。
接着是丝袜和内裤,田刘杰没有舍得撕,因为那太光滑太柔软太有美感。再说朱清菊有点醉,他害怕朱清菊清醒之后找他算账。
只到进入朱清菊的身体里面,田刘杰都在担心朱清菊会告他强奸。
可是,朱清菊没有。
似乎爱上了田刘杰,朱清菊再也没有了第一次的扭捏畏缩,再没有了第一次的胡乱挣扎。她似乎很享受,整个身体从上到下,都在迎合着田刘杰。
情到浓处,战到酣时;朱清菊还咬着田刘杰的耳朵,喘息的说道:“加油,加油,再加油!”
田刘杰就像被朱清菊遥控了,得到朱清菊的命令后就使出了全身本领。还问道:“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个坏蛋……你个坏蛋……坏蛋……”
从这个夜晚开始,田刘杰和朱清菊就住在了这里。
他们白天出去买衣服、吃饭、给楼房四周的花草浇水;晚上就在床上翻云覆雨恩爱缠绵。有时候他们把四周的农田当成花园,在小河边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一株不知名的花草就会成为他们谈论的焦点,一只奇怪的虫子也能把他们逗的笑个不停。
夕阳在他们的欢声笑语里渐渐落下,月亮在他们的绵绵情话中高挂天空。
朱清菊为田刘杰买了几套名贵的衣服,田刘杰就为朱清菊亲手做出一桌好饭。没办法,田刘杰没有钱,不能用钱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但是田刘杰很勤快,他把地板擦的非常干净,擦地板的时候还请朱清菊骑在他的脖子里。他把朱清菊的衣服也烫的很漂亮;烫衣服的时候让朱清菊的站的远远的,说是蒸汽危险,害怕烫着她。
田刘杰还会剪发,在读书的时候他曾经在一家理发店里做零时工,跟着一位理发的师傅学过一点。为了试试田刘杰的手艺,朱清菊就跑到市里去买了一套理发的工具,奉献了自己那一头柔滑的卷发。
田刘杰为朱清菊穿了一件雨衣,就围着朱清菊的头细心的剪了一个下午,虽然剪的不算整齐,但是朱清菊已经很满意了。只是在抖落碎头发的时候,不小心抖在了朱清菊的身上;两个人只好去洗澡。
在取下脖子里的项链的时候,田刘杰不禁夸赞一声。
朱清菊就把项链握在手心,说:“这是奶奶留给我的传家宝,奶奶死时我才五岁,她把这个留给了我。”
田刘杰心想:怪不得那么耀眼,一定是真东西。只是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钻石。
洗过澡,田刘杰就把朱清菊抱上了楼房,朱清菊在心里很惊叹田刘杰的力量。抱着她气都不喘,不像方大伟,爬山的时候她的脚起了水泡,背都背不动。
也许就是田刘杰的力量把她征服了,给了她重来都不曾想到过的快乐。她喜欢田刘杰抱着她睡觉,喜欢田刘杰汹涌澎湃的爆发力。
这样幸福而又快乐的日子一直过了七天,在这七天里田刘杰每天早晨都会向怀里的朱清菊说:“我真幸福;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幸福。”
而其实,朱清菊也有这样的感受;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倒让田刘杰占了先。这样,她就不说了,倒像田刘杰的依靠似的,使她有了更多的幸福感。
这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田刘杰刚刚说出这样的话;楼下就突然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接着是朱鹏那愤怒的嗓音:“清菊,你给我开门;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清菊……”
朱清菊坐了起来,看到田刘杰在匆忙的穿着衣服,就笑了笑,说:“你害怕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田刘杰坐在朱清菊的身边,轻声说:“我没有害怕,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你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们是去迎接我的哥哥。”
“我是你的老婆?我说过要嫁给你吗?”朱清菊突然变得不再温柔。
田刘杰就突然感觉到自己很卑微,他说:“我知道我一无所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们在一起很幸福,我想和你永远生活在一起。”
朱清菊笑了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去给我哥哥开门吧!”
田刘杰就跑到一楼客厅,然后轻轻打开了房门;看着愤怒的朱鹏,田刘杰笑容满面的说道:“哥哥,请进。”
朱鹏差点没有晕厥过去,他一把抓住了田刘杰的衣领,挥起另一只手就要打过来。田刘杰抓住了他那打过来的手,两个人就在客厅里扭打起来。
朱鹏边打边骂:“你个混蛋,你个兔崽子,你在这里干什么?要是动了我妹妹的一个手指,我就砍了你个胳膊;要是动了我妹妹的一根汗毛,我就剥也你的狗皮;要是动了……”
而田刘杰却边打边解释;田刘杰解释道:“哥,我现在是你的妹夫呀,你不能打我;咱们现在是亲戚,有事好商量。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能动粗。哥,我没有动清菊的手指,我也没有动她的汗毛;哥,你冷静点,我只是和她睡在了一起,我什么都没有动呀……”
朱鹏气的哇哇怪叫,哪里听得进去田刘杰的话;但是最后几句他还是听到了。他暴跳如雷,他打不到田刘杰就举起了椅子向田刘杰砸去。砸不到田刘杰就找来了拖把……
朱清菊在楼上听的清清楚楚,她谁也不但心。只到她打扮整齐走下楼来,朱鹏和田刘杰才恨意未消的暂时分开。
朱鹏倒在沙发上张着大嘴喘息,田刘杰坐在地板上深深的呼吸;朱清菊走到朱鹏的面前,说:“哥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朱鹏把头扭过去,不理朱清菊。
朱清菊就为朱鹏倒了一杯水,朱鹏一饮而尽,这才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几天是不是一直都躲在这里?啊!方大伟这几天每天都来酒吧里找你,可你连人影都不见。他说和他牵手逛街的是他的亲表妹,不是恋人;那是吻别,不是亲嘴。他怕你误会,所以想当面向你解释。而你……而你却和这个混蛋小子在一起……”
“我根本就没有误会。”朱清菊打断了朱鹏的话说道:“这几天我是和田刘杰在一起,这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如果还想让我和方大伟继续交往下去,就什么也别说了。”
朱鹏张了张嘴,忍了一下,指着田刘杰恨声道:“那他呢?我能保密,可是,我怎么敢肯定这个臭小子不乱说呢?要不然我就把他杀了灭口。”
“就你,你行吗?”说着,田刘杰忽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握了握拳头,秀了一下肌肉:“告诉你,你的那两个狗腿子一起上都打不过我,要不是他们使阴招,我才不会被他们捉住。”
经过刚才的一阵扭打,朱鹏知道田刘杰的体力很大;要不是田刘杰让着他,他早都被打倒了。在田刘杰的挑衅下,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着朱清菊继续说道:“你上过大学,留过学;你说大学里,外国大学里,有多少有权有财的富家子弟,你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一个打工者呢?像他这样的地痞流氓农民工,有哪一点好?”
“你才是地痞流氓!”田刘杰指着朱鹏喝道。
朱清菊望了田刘杰一眼,明显有点不开心了。田刘杰只好闭上嘴,坐在朱清菊的身边不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