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州城的路再未遇到什么阻滞,王婧雯回程时的心情好了许多,可是岳效飞回程之时沉默了许多,时常望着远方发呆,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六匹健马拉扯下,指挥车的速度还不算慢,岳效飞习惯的坐在拉了竹帘的窗前的小几一旁用手支着下巴向远处张望。王婧雯静静来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抚住岳效飞的肩,岳效飞感觉到妻子的担心,伸手压在王婧雯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似是要她放心。
“夫君,从昨日离了延平城,你就变的沉默寡言,不知为何事忧思。”
“婧雯,我算是一个怎么样的领导者……”
“要听真话?”
“当然!”岳效飞回头看了一眼王婧雯嘴里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想听你说什么?”
王婧雯巧笑嫣然的摇头道:“你算不上一个好的领导者,最少对那些想当开国元勋的人你算不上,好在你的本事很大,可以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我只怕有一天没了那些新的东西又待如何!”
听了王婧雯的话,岳效飞心中疑虑顿减,不错他今天所获得的一切都来自先进的技术和观念。当有一天他不在先进时,整个神州城是否还有他的立足之地呢?
“你都当不上皇后了,你不怪我么?”岳效飞心中的疑虑解了,平日里品行不端的毛病立即回复,一把将身后的王婧雯搂入怀中调戏道。
“什么皇后娘娘之类的我统统不稀罕,我要的只是咱们一家人平安的生活在一起也就够了。”
“嘻嘻,那我就不做皇帝了,天天守在家里做你的岳家小贼罢了!”
看着王婧雯的笑容,岳效飞心中对自己说:“皇帝么也就罢了,专心当好我的城主,维护好自己的利益也就行了,不过呢今后遇事之时怕就要多上三分正经呢。”
朱聿键是被吓住的,是被这五个字的一个小纸条吓住的。当他还在凝神细思那封密信,最未尾提到的建议时,有侍卫又送来的一个信封。朱聿键展开一看,信封上共有四个字,“朱聿键收”“谁这么大胆,敢直呼……是那小子么!”心中醒悟过来,忙摒退了左右,展开一看,信无头无尾,只有五个字体拙劣的草字,仔细看去勉强认出写的是“我不是岳飞”。
“呸!好不要脸,你当你是谁,你哪点比的上岳武穆。”朱聿键明白给自己送密信的人早在人家掌握之中,人家只怕也猜得到自己几分心思,一股强烈的有心无力感击败了他,手中信笺如同秋叶般飘在地下。凝神细思片刻拿起笔来在那信笺之上批了几个字,然后很仔细折好装入怀中。
王士和的丧事办的风风光光。神州城的居民中那些原来老军营的人一听王士和的事,一来感其忠义,二来因他是当年的父母官,所以都跟来拜祭。
倒是那群商人。一来深感神州城的好处,二来也认为这是个亲近城主的好机会。大批的贿赂都想要送到城主手中,最后得来同一句话“真心上祭我欢迎,钱么!我比你多。”也是几乎所有神州城的企业里80%有岳效飞的股份。不过百分之百的人都认为神州城的全部都是他岳效飞的。
王士和一家按照王婧雯的要求被安葬在即将修建的灯塔的墓里。一同安葬的还有五名战死的士兵,包括黄玉香。这座灯塔后来是由朱聿健亲笔提名的“忠烈塔”塔下着用铜浇铸了一个跪着的铜人,不用说大家都知道那是谁。
初七上班前的最后一天假期,神州城里到处都是进行最后疯狂的人,体育场中也不例外。因为今天的比赛是皇家橄榄球队对神州城军方的铁人队。
橄榄球已成为神州城人的最爱,这座充满工商业人士的城市觉得这种对协作配合要求很高的且充满激情的比赛更合适他们的胃口。尤其皇家队和神州城军方的比赛十在是非常令人期待和关注的,再加上福州城来的人,最后连站票都卖的精光。
皇家队由于皇上没来,在场中向着皇宫跪拜时山呼“万岁”似乎都显得有些无力。反观神州城军方的球队,一曲《精忠报国》引的满场齐唱,那份排山倒海的气势已牢牢压住了皇家队。这个又令满场观众略略有些失望,谁知打起来后皇家队居然有如拼命一般,原因是来前曾后交待的明白“谁若毁了皇家威望,折了皇上的面子。就自己看着办吧!”
朱聿键、岳效飞两个爱好者一反常态躲在包箱深处,而不观看比赛。 比赛在激烈对抗中战和。朱聿键与岳效飞临分手前塞给岳效飞一个信封。岳效飞心领神会也不多看塞入怀中。
王婧雯因为丧事而另居他室。所以回到屋中只有宇文绣月和岳效飞二人。岳铲飞看罢信封中两封信笺随手递给刚给他放好洗澡水的绣月,嘴里说:“看看罢,忠君爱国的下常”
宇文绣月看似个花瓶模样的女人,殊不知她坚强、聪慧程度实不亚于王婧雯。全神州城以及长乐帮在福州城的娱乐业实在都是她在部门在管理,而那些娱乐业人员中有多少是身负使命的也只有她,宇文绣月才知道的清清楚楚。看完手中的信笺,她自然明白写信之人的意思沉思道:“夫君,下面你打算怎么做”
“我下面么,当然是洗澡了”听着岳效飞话语不对,宇文绣月忙抬头看时,枊腰已被人家抱祝一双小脚在空中踢着,嘴里叫道:“啐!你这坏人,快快放了人家。”岳效飞脸上露出坏笑,走到光滑的白瓷浴缸边上,嘴里戏道:“是你叫我放的”
“嘭”的一声中四溅的水花飞起中岳效飞一个虎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