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找他的代介
丁可努力使自己冷静,为了争口气,她不能在青苜的面前表现出害怕,悄悄在衣袖里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好像防备着有人随时会冲出来找她拼命一样。
许多人停下来看她,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有的甚至还冲她吹口哨,说些下流的话语。
在阴暗的环境里,忽然看见了阳光,谁都会嫉妒,谁都会想扑上去。
青苜的眼光随意的扫过那些人,似警告般,很快,人群里便没有动静,大家又各忙各的去了,擂台上依然有人在生死相博,擂台下依然有人在冷眼旁观。
丁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过这些人走到那扇门前的,她终于紧张起来,这个男人,她已经打算与他彻底了断,但是,她现在又站在他的门前。
青苜却在此时告诉她:“慎哥不在,你要是想等就等吧,我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来。”
丁可说:“我等。”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勇敢,青苜只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便让她进了屋子。
“别开灯,等着就好。”青苜说着便出去了,听见门哐当一声关上,丁可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她摸索着在一处宽大的皮沙发上坐下来,屋子里很干爽,比起外面的污秽不堪,这里像是人间天堂。
丁可的目光随意打量着,什么都看不清,她也不敢乱动,只得这样怔怔的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却感觉像是过了一整天。
终于耐不住困意,斜躺在沙发里睡去了。
冷雪和冷墨走到门前,冷墨马上发现不对,沉声说:“屋子里有人。”
他拎出腰间的枪,将子弹上了膛。
冷墨笑他:“能进大哥的屋子,你觉得会是普通人吗?”
“那是谁?”冷雪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说话间,青苜已经走了过来,在萧慎的耳边轻语,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冷声说:“你们三个下去吧。”
丁可睡得迷迷糊糊,并不沉,微张开眼睛,就觉得有一点点灯光照了进来,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
他好像站了很久,久到时间都停顿了。
灯光在他的背后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他的剪影投在墙壁上,棱角分明。
丁可刚要坐起来,那道光亮便消失了,屋子里又是一团漆黑。
错觉吗?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前忽然就多了一张脸。
虽然很英俊,但也足够吓得她大叫。
他没让她叫出来,顺势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很用力。
还是一如以往的甜美,带着淡淡的奶香味儿,让他欲罢不能。
丁可要说话,可是他不给她机会,霸道的侵占着她的嘴巴,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什么都看不清,即使离得这样近,但依然看不清。
丁可用力摇晃着脑袋,还试图摆脱他,可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一只大手伸来,抓住她两只不断闹腾的手臂,向上一按便置于头顶。
很快身上一凉,他已经脱掉了她的衣服,不对,是撕掉了,他从来没有耐性去解扣子,他习惯把所有扣子都崩掉,然后再看着她一颗颗的从地上捡起来。
衣服滑落到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细嫩的肌肤,玲珑剔透。
他的吻迅速的下滑,占上最高峰,地利人和。
丁可终于可以呼喊出声,却被他的挑逗带起一阵阵喘息,她很羞愧这样,但仍是咬着牙说:“我找你有事,魔帝……”
“别说话。”他忽然吻上了她的耳垂,含进嘴巴里轻舔着。
丁可果然说不出话了,只得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难堪的声音。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转过来又含住她的唇,像是极美味的水果,一定要吃得只剩下果核才肯罢休。
腰间伸来一只手,灵巧的解开了她的牛仔裤,一下便拉到脚踝处。
她下意识的蜷起腿,呈现出保护自己的状态。
而他则强硬的将其分开,不管她的眼中已经眼泪汪汪。
“不要……不要……”残缺不全的词艰难的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她的求饶,她隐忍的小倔强都像某种催化剂,让他更加亢奋。
然后,毫无怜惜的要了她。
身下是松软的沙发,还带着真皮的膻味。
丁可的脸紧紧埋在沙发里,任他在她的身上肆虐,他变换着姿势,每一次都抱着将她粉碎的力道。
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可却抵不住更强烈的冲撞,有一瞬间,丁可认为自己可能要死了,然后不知不觉又活了过来,就这样周而复始,渐到麻木。
终于,风平浪静,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情色味。
萧慎抱着她,轻轻撩开掩住小脸的长发,她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摸着烫手。
“可可,你怎么又哭了,弄痛你了吗?”他贴着她的脸,无比的疼惜。
丁可努力抑止住眼泪,她真是傻,主动跑来给他强暴,被吃干抹净,他还不知道她究竟来干什么。
萧慎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他很难相信,她现在真的在他的怀里,就在刚刚还共赴云雨。他以为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狠狠的咬她的唇,咬到她痛哼出声才觉得踏实。
“痛。”她小声的哀求。
萧慎松开她,大手插进那一头青丝里,爱怜的理顺。
“你来找我干什么?”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问。
丁可心里揪紧,缩着头说:“魔帝里出了点问题,因为我的原因。”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叙述了一遍。
她不敢看他的脸,只得更深的缩到那件长长的外套里,直到他的手发狠似的掐住她的胳膊,那里立刻就现出一片淤青。
“你为了尧来找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
丁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想辩解,萧慎已经一把将丁可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将被他扔得到处的衣服摔到她身上,黑暗中可以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很急促。
丁可将衣服胡乱的穿好,有些已经被他撕得不成样子,勉强能遮住关键位置,她觉得现在好狼狈,像是一个沿街乞讨的小乞丐。
“你不用这个样子,你可以不帮我,我本来就没指望你会帮忙。我连恨你都来不及。”她将散落在一边的文件捡起来,整齐的放到他的办公桌上。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看到他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干净如白玉,笑得甜美,她想,那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虽然去世了,但依然被他这般牵挂着,令人羡慕,不知怎么心里就觉得酸酸的。
丁可放下东西,转身往门外走。
她来干什么,自取其辱吗?只有她这种傻瓜才会做出这种事。
一瞬间,萧慎已经从身后大步跨了过来,两只手扳住丁可瘦削的肩膀将她猛的压在墙壁上。
丁可惊慌的躲闪,却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睛,像是草原里夜间捕食的狼,危险而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