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这一刻终要来的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身上的人提醒。
已经三天了吗?她可真能睡。
要是不用醒来,不是更好吗?
“师傅呢?他在哪里?”丁可立刻紧张起来。
萧慎继续吻着她雪白的颈,嘴里含糊不清:“没死。”
丁可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冷静的似乎没存在过。
以前吻她的时候,她都像小鹿一样的挣扎,可现在,她像一只洋娃娃,除了会眨眼,没有别的动作。
“可可,别这样。”萧慎心里不舒服,捧着她的脸,在闪动的睫毛上轻吻。
“萧先生不喜欢吗?那是要我主动吗?”丁可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生涩而主动的吻上萧慎的嘴唇,她的唇这么凉,甚至有些发白,让她吻着,虽然软得像棉花,却并不舒服。
萧慎推开她,丁可向后一仰便摔回床上,长发铺了一床。
“原来萧先生不喜欢主动,那我要怎么做,麻烦你告诉我。”丁可感觉到胃又痛得厉害,三天滴水未进,快到极限了。
萧慎似乎也气极,冷洌的眸子里有些发红,是啊,他想要她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霸道的再次覆住那张樱桃口,翘开她的小嘴巴,抓住她的香舌,用力吸吮。
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身子竟然已经滚烫,他以为是她的生理反应,却没有注意到那张脸早已不是正常人的颜色。
因为这温度的刺激,萧慎更加疯狂,手一拉,就将丁可上身最后一件束缚扯掉。
娇小的她,如婴儿般雪白的她,楚楚可怜的她,足矣让任何男人都呼吸急促。
萧慎的嘴唇很快离开了丁可的嘴,顺着纤细的颈一路向下……
屈于他的身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样赤诚相对,难免还是局促。
萧慎直起身子,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而丁可在他的身下渐渐的蜷成一团,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可可,你怎么了?”萧慎注意到她的反常,也顾不上解到一半的扣子,急忙将她抱了起来。
丁可紧紧的抓着萧慎的手臂,结实的肌肉上被扣出一道道红痕,巴掌大小的脸上早已冷汗涔涔。
“可可,你快说啊,你哪里不舒服?”萧慎贴着她的脸,几乎是咆哮着问。
丁可咬着下唇,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地方,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胃好痛。”
“为什么不早说。”萧慎匆忙的给她穿上衣服,因为太着急,连衣扣都扣差了,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抱起怀里的人就冲出门。
他走得很快,柔顺的发丝因身体的剧烈而晃动着,从丁可的方向可以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和尖下巴,还有上面细细的刚长出的胡茬。
再往上就看不太清了,但是他却突然低下头,深邃的眼睛看下来,正好对上丁可观察他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可竟然在这双万年寒冰不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叫做担心的东西,她恍惚了。
萧慎在她的脸上小啄一下,“别怕,有我呢。”
还记得那天,萧尧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约她在蓝海酒店见面。她当时怕极了,甚至还做了噩梦,半夜,他起来,将她抱进卧室,她什么也不记得,只是害怕,抓着他的腰,然后她似乎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了一句,他说:“别怕,有我呢。”
今天,他仍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冥冥中,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的改变。
丁可在心中叹了口气,慢慢闭上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满眼都是白色,白的晃眼。
身边有削苹果的声音,她侧过头,看到了天真无邪的柔柔。
柔柔见她醒了,立刻喜笑颜开:“小姐,你总算醒了,柔柔担心死了。”
丁可冲她温柔一笑,胃已经不那么疼了,手上扎着吊针,药瓶上面写着一大堆英文,应该用得是最上等的药。
他那么有钱,丁可不心疼。
柔柔将削好的苹果放在桌子上,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医生说,不让吃水果的,我给忘了,小姐,我马上给你热粥去。”
丁可也是饿了,她有几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里咕咕叫。
柔柔很快就回来了,端着白瓷碗,粥还冒着热气,她坐在床边一勺勺的喂她,丁可手不方便,也只好让她服侍,她倒是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还是愿意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她吃得很快,一碗粥马上就见底了。
“我再去盛一碗来。”柔柔很高兴,几乎是蹦跳着出去了。
她刚一走,萧慎就来了,冷雪和冷墨跟在他的后面,手里捧着大束的蓝玖瑰,妖艳非常。
捧花这种事,萧大少爷是绝对不会自己做的。
冷雪却很高兴,小心的将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香气立时充满了整个病房,毫无生气的房间里立刻为之一亮。
只要萧慎出现,七色血杀一定会跟在他的身边,在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丁可实在想不通,他重伤在公园的时候为什么只有一个人,这一直是个迷。
萧慎在床前坐下,俯身在丁可的额头轻吻了下,看似关心的说:“医生说只是普通的胃痉挛,已经开了药,只要平时注意一下饮食,不吃生冷的东西就好。我会吩咐佣人调理你的饮食,很快就会痊愈的。”
丁可点点头:“谢谢萧先生。”
萧慎的一张笑脸很快就沉了下去,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怒气:“非要这样称呼我吗?”
丁可说:“是,你是主人,我不能对主人不敬。”
“丁可。”萧慎忽然扣住她的下巴,硬生生从床上拉了起来,剧烈的晃动使丁可手上的针松动了,直接扎进了血管壁,又从血管壁透出皮肤,莹莹如玉的手上便是血乎乎的一片。
冷雪和冷墨还在头对头欣赏那束从荷兰空运而来的蓝色妖姬,此时转过头去便看到一脸怒火的萧慎,两人对视一眼,这个平时从不喜形于色的男人竟也有失控的时候,而且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两人很识相的退出房间,空留一室芬芳,却已变了味道。
萧慎索性扯去她手上的针头,就任血那么流着,点滴瓶里的药水汇成小水流很快在地板上积成一个水湾。
“丁可,你到底想怎么样?”萧慎突然抱紧了怀里的人,他拿她没办法了。
丁可也不痛,麻木的说:“萧先生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你真是够倔强。”他捏住她脆弱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护士从外面进来,吓了一跳,满地的水,满床的血,满面痛苦的女孩子。
她不敢做声,她知道在这间房里的是什么人。
回到萧氏庄园,日已偏西。
丁可手上缠着纱布,脸色还有些虚弱,她在客厅里找了几圈,喊了数声,都没看见三个宝宝,她一下子就慌了,转头用求索的目光看向正在换衣服的萧慎,他头也不抬的说:“我把他们送到别处去了,你放心,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的看护他们,不会饿到,不会耽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