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呢?他们怎么会放你进来?”这时李素清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下的身上,这群笨蛋,连个人都拦不住!如果纪天宇是敌人的话,那自己这一屋子人,就都要牺牲了!
“将军,我们发现他时,他……他就已经走到门口了……”站在门口处,怯怯的看着李素清的一名年轻小伙子,悄悄的抬眼看着李素清,等待着她对自己大发雷霆。
李素清在作战时的坏脾气,在附近一带几大武装力量中,都是极其有名气。这与她的美貌一样,被其他人津津乐道。
“下去吧!以后注意警惕!”李素清做了几个深呼吸,对门口处的小伙子摆了摆手。
李素清没有对自己发火,让这名属下一脸诧异,以李素清的脾气,出现这样的失误,自己不被骂得狗血淋头,如何能轻易脱身?而现在,李素清竟然什么也没说,只是要自己提高警惕?这是什么情况?将军的脾气变好了吗?
一头雾水的小伙子,在看到李素清眼眸里愣愣聚拢起来的怒火,心不迭的匆忙逃离开去。
虽然李将军在发火时,也美丽得动人心魄,可他还是决定放弃这种欣赏美女的机会,换自己耳根的一阵清静。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纪天宇走近了李素清的身边,而一旁刚刚被李素清斥骂的手下们,则瞠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俊逸的年轻人,不知此人是体谅神圣!竟然能让李素清在发火的时候,收敛起怒火!
“我赶到这里时,驻守在这里的队伍已经顶不住MD政府军的火力,连番战败。不知为何,我们如何藏匿,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线,更为卑鄙的是,这次MD军的指挥官,竟然不再出去兵士与我们对战,而是用起了大炮,远远的对着我们的人群,发射!”
说到这里时,李素清又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一掌拍在了身边的桌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纪天宇在这个时候,才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火爆的另一面。因为武器的原因,克钦并没有像MD政府军那样多的远程武器,自然无法做到像MD政府军那样取巧的行为。坐在家中,对准目标只要放炮就可以了。
见不到对方的人影,你要打哪个去?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对方发射出来的炮火轰成碎块。这样的一幕,对李素清来说,刺激是极大的。身为将领,不能带领手下兵士打胜仗,反而持续的损伤人马,这份打击,也深深的击在了李素清的心坎上。
“对方有卫星监控系统?”纪天宇第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卫星!在当今的科技时代,只要你懂得,想要看到世界哪一个角落,都有可能做到的。
“不可能的!且不说他们有没有卫星可以监控,就光看这里的林木森天,卫星也不可能探测到我们的形踪的!”对纪天宇的这一疑问,李素清立即反驳了回去。
“如果不是这种可能,那就是你们被人监视了,或者说你们出现了内奸!”纪天宇淡淡的又扔出去了一句。
李素清一众手下,听了纪天宇的话后,俱都怒目瞪视着纪天宇,却碍于李素清的威严而没有出声与纪天宇辩驳。
“纪,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是不能这么说的!好了,各位也不要太愤慨,纪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李素清在见到了纪天宇后,火气渐渐的消退了些,说话也和气了许多。
“将军,他是什么人?我们在开会,他怎么能擅自闯进来?”
“吴敦,他是我男朋友,来看望我!大家散了,按照我们刚才商量好的行动,我不希望再接到有大量伤亡的报告!”李素清简短的介绍了纪天宇的身份,并且让手下众人散会!
听了李素清的介绍后,众人不再质疑纪天宇的身份,而是好奇的用眼角余光溜着纪天宇。将军与他们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何时交了这么个男朋友呢?如果他是将军的男朋友,那秦公子岂不是没有任何的希望了吗?
“纪,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李素清被纪天宇的目光看得直发毛,在自己的手下人离开时,纪天宇就已经是这么看着自己了,开始时,李素清还可以装作无事人一般,假意没有看到纪天宇的眼神。
可他的眼神胶在自己身上不离开,这让一个没有被男人这样盯视过的女人,如何能禁得住,不消片刻的功夫,李素清的脸就慢慢的变红,脸上的热度,不需要李素清用手摸,就感觉得到了。
“素清将军,我套用你男朋友的称号,如果在我离开后,你可要如何向大家解释呢?”纪天宇闲闲的问了李素清一句。
“只要你帮我们克钦解决了眼前的难题,我即使做出了些牺牲也是值得的!”李素清正了正神色,只是她脸上的红晕让她显得娇弱了几分。
纪天宇在听了李素清的话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让这位女将军继续难堪。
李素清见到纪天宇不再一直盯着自己看,心里吁了口气,却也莫名的有一丝失落感升了腾起来。
纪天宇在这里见到了李素清的将军风采,李素清手下共有三千多人,为了封锁政府军前进的道路,李素清的军士们,并没有集中在一处。同时与李素清共同在前线御敌的,还有两名将领。
三支军队在蜿蜒的战线上,分段负责着克钦的安全。
与李素清的遭遇相差无几,另外两支军队,虽然没有像李素清这样,被动的被人用炮火轰击,但也绝对处于弱势的一方,并且是且战且退,大有对方火力一猛,就立刻溃不成军的态势。
纪天宇在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后,也明白了,为什么李素清会像赌博似的把宝押在了自己的身上,秦达生为什么会在对自己知之不详的情况下,就同意了自己的条件,大方的以矿藏为报酬,送与了自己。
换成了是哪一个人,在这种必败无疑的情况下,还能安然的自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