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竹虽然来找纪天宇,但他还是很清楚的自己目前的处境,他带着冥军跑来仙界大肆侵略,搜刮,祸害仙界人士无数,可以这么说,在仙界人的心里,苦竹是弄死一万遍也不值得原谅的恶人。
纪天宇现在与苦竹结成同盟,若是他这关系不怕人的昭告天下,那时,不要说苦竹会怎么样,就是纪天宇也别想落着好了。
纪天宇据守天盟不动,既不带着天盟人员外出,也不允许其他人等进入天盟,这样的举措,少不得让某一些人对他有了憎恨的心思。
现在,若是纪天宇再光明正大的与苦竹搞在一起,只怕是会有人,把纪天宇与苦竹同列为必诛之人呢!
纪天宇并不是很在意他人的看法,可他也不想因为他的决定,而让天明成员成为仙界的公敌。
“纪盟主,以后,我们就要首尾相互照应才是,我们虽然不能把关系昭告天下,但是,我们之间,还是要互相信任的才是。
希望我们的决定,可以在将来,让你,我的手下从属们,知道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苦竹叹息道。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却是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将来的的时候,他以及他的属下们,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他还真是无法预想得到。
只希望,将来,他的这一决定,会让他以及他的属下们,庆幸今日的决定。
既已结盟,纪天宇自是要好生款待苦竹一番,可无论他怎么热情,终不过是把苦竹圈在他的盟主府附近,其他的地方,他可是从来不会把苦竹带到其他的地方参观一二的。
虽说是已经结盟,可苦竹总是冥族之人,所谓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虽然不是十分的准确,可也是有一定因素在里面的。
天盟各族之间的真实力量,是纪天宇所能倚仗的最根本的力量,纪天宇当然不会真的把他傍身的秘密,先一步显摆给苦竹看的。
苦竹当然明白纪天宇的意思,他的目的已然达到,自是不会再把时间纠结在纪天宇到底有多少的实力上面的。
主人没诚意,客人又是识趣的,没有半点要参观其他地方的意思。
“纪盟主,我们的关系已然确定,现在,我也就不在天盟多呆了,在天盟外,还有我的属下在等着我,不知这些时日,他们是不是已经等急了!”
苦竹向纪天宇辞行,准备离开天盟。
纪天宇也不多留苦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合作关系,并不是朋友。合作自然是有利益才能存在,既然是因利而合,也就用不着太过顾虑彼此之间的感受。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纪天宇还是把苦竹送到了天盟外。
苦竹一出现,他那些等在外面的属下们,疯了一般的冲了上来,把苦竹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见苦竹全须全尾的出来了,心也就放到了肚子里了。
“王,你可是出来了,我们都以为你被纪天宇他们害了呢?这天盟的防御太强了,我们想了好多辙,都没能找到开盟的入口。
我们还想着,您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把大军拉来,和纪天宇他们对死!”
听着属下的话,苦竹的眼睛眨的就要抽筋了。这些混蛋玩意,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他们就没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个大活人吗?就算是不知道这人是谁,起码也能知道,这人是从天盟内走出来的吧?
既然是天盟走出来的,那肯定是纪天宇的人嘛!他们这么大大咧咧的嚷着要召人来对死天盟的人,那不是找着被人虐吗?
“王,你的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终于有人发现了苦竹的不正常状态,好奇的问了一句。
他这话不问出来还好,这么一问出来,苦竹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这些混蛋们。
亏得他们跟了自己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的暗示,他们竟然看不懂?看不懂也就算了,你还嚷嚷个什么劲?
白痴虽然招人嫌,可总是可以原谅的,可既白痴,又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那才是最讨人厌的。
苦竹向来认为自己是足够聪慧的,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在斯登身死又冥军大败的前提下,接手了冥军,最后反败为胜,在仙界肆虐多年。
可让苦竹不解的是,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身边的人,怎么就没学到他的聪明和机灵劲呢?
苦竹心里哀叹连连,却又无可奈何。
“那个,他们这些人,都是没什么脑子的,说话向来有口无心的,别把仓储的话当回事,就当他们是在放屁好了!”
苦竹讪笑着向纪天宇解释道。可这哪里是解释啊?谁家的解释会说自己的属下没脑子,还要让人把他们当成是屁来放掉?
苦竹的属下再笨,也算是听明白了,他们的王是在嫌弃他们呢!
“王,我们哪里是没脑子的?怎么就成屁了?”
这还是有脑子的?要是那脑壳里装的不是豆花汤,也就不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了。
聪明人,在听了苦竹的话,总会想明白苦竹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的才对,可明显的,他的手下里,竟然没有一人能听得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
听不懂也就算了,可没有必要这么执着的追问吧?
“就是,王,这人是谁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是他这么个小喽罗,就是那纪天宇,也不够格与王相提并论!
王,我们可不比纪天宇那些人差什么的,怎么能自贬如此严重?”好嘛,苦竹的话,倒是惹得他的手下人对纪天宇有了更大的意见,连带的也对苦竹表示了质问。
纪天宇倒是沉得住气,不声不响,笑看着苦竹如何解释。
从这几人的话语里,纪天宇倒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苦竹的手下人里,对他和天盟有意见的,人数还不少呢!
“都他,妈,的胡嘞嘞些什么玩意?好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天盟的盟主纪天宇!”苦竹边说着,边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他的属下们。
平日里,可是沉得他们挺机伶的,怎么这一会功夫,就笨得比猪还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