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宇把事情的原委向纪大海,朱桂琴解释了一遍。而听得怔怔的发愣的夫妻二人,在纪天宇解释完之后,半晌才回过神来。
“天宇,你是说,这一次你不只是要和小钰结婚?小倩她们也都在其中?”朱桂琴真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虽然如今的这个社会上,不时的就会听到某某富豪包了某某人之类的,可那也只是连妾都算不上的临时工!若真要打个比喻的话,只能用过去社会,大家的老爷,少爷们的侍妾一样的地位!
自己玩够了就扔,随时可以更换的!唯一的差别就是,过去的侍妾是下人,现在的是上人!除了陪人睡觉,就是以挥霍对方的钱财为已任!
这样的情况成了一种默许的社会的现象,可像纪天宇所说的,可以一次合法的娶上多个老婆的事情,朱桂琴还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是的,妈!你就别再质疑了!这是万主席亲自批示下来的,不会有问题的!”纪天宇当然不能跟纪大海和朱桂琴说,自己是签了卖身契四年,才得到这样的回报条件的!
“万主席?”朱桂琴连连点头,既然是万主席的话,那一定不会有假了。既然定下来要结婚了,这婚礼就要筹备了!
“天宇,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我们得准备婚礼啊!”这时候,朱桂琴也不再虎着脸骂儿子了,既然可以把蓝倩,董钰几人都娶回家,不存在争端的问题了,朱桂琴也就不再埋怨纪天宇了。
身为纪天宇的母亲,虽然说朱桂琴是个很朴实的人,可看到自己儿子妻子成群,那也是一种骄傲!自己只有纪天宇一个儿子,若是纪天宇娶了蓝倩她们,就算是一人给她生一个孙子,那也得有七八个呢。
想到一群小鬼们围在自己身边,奶声奶气的叫自己奶奶时,朱桂琴的嘴角就再也合不上了。
“妈,这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这是我们纪家娶媳妇,我们不张罗,难道还是要让蓝家出面吗?”当初纪天宇和蓝茜定婚的定婚仪式,一手由蓝倩操办的。因为那个时候,纪天宇也没有现在的经济实力,纪大海夫妻就算是想要撑起这个面子,也是做不到的。
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即使是纪天宇不出钱,以纪大海夫妻手中的资金,筹备一个婚礼,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当然,这是纪大海和朱桂琴夫妻二人的想法!
“婚礼要在京都举行,你们也不能到京都去筹备婚礼!这不是三五天就能完成的事情。妈,你就放心吧,这事情,岑爷爷接手过去了,婚礼的一切都由他操办!”
朱桂琴哦了一声,脸上多少还有些不情愿。
“天宇,为什么要在京都办婚礼?我们的亲戚,朋友,可都是在滨海了!如果到京都举办婚礼,好多人是不能参加的了!”
“妈,婚礼当天,万主席也会出席,如果我们在滨海举行婚礼,岂不是还得让万主席亲自跑来滨海一趟?”纪天宇把万主席又搬了出来做挡箭牌。
“也是的,万主席日理万机,时间是很宝贵的!”见纪天宇提到万主席,朱桂琴也就把抱怨的话咽了回去。
虽然说在京都举办婚礼,会有一些亲戚,朋友不能出席了,可有万主席一人,足以让朱桂琴心里又平衡了起来。
“妈,结婚的事情,不用告诉太多人!毕竟我们的婚礼太与众不同的,若是传扬出去,影响不好!”纪天宇嘱咐着朱桂琴。
虽然万主席没有提及这事情对外界的影响,可纪天宇却是明白,自己婚礼的情况,是不能向外界宣扬的。
被纪天宇这样一提醒,朱桂琴也清醒了过来。
“天宇,我们都告诉谁参加婚礼?”
“除了我们自家人,外人一律不通知!”
“你二叔和二婶,要不要告诉?”朱桂琴踌躇了一会,才问着纪天宇。
“让他们去吧!我想他们会知道轻重的!”纪天宇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叔叔,婶婶,真是没有办法。唯一让纪天宇满意的是,纪天娇这丫头还是个好姑娘。没有沿袭到她母亲的恶劣!
“我就是有些怕你二婶回来会胡说!”朱桂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她应该不会的!”纪天宇笑了笑。只要她还没有傻透,就会知道,得罪了那些顶级人物,会是什么下场!
“天宇,你跟妈说说,为什么万主席会特别批示?”朱桂琴只是朴实,并不代表她傻!以他们的身份,即使是纪天宇现在小有身价,可也不可能惊动万主席啊!还亲自批示纪天宇可以娶了多个老婆?这种严重违反华夏国法律的事情,万主席都特批了,朱桂琴心中的怀疑越来越重。
“妈,我跟爷爷学了些功夫,帮着国家做了些事情,万主席问我要什么奖励,我自己提出来的!没想到,万主席真的批了!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纪天宇尽量的贴近事实的编着谎话。
“你做的事情有没有危险?”朱桂琴现在也知道儿子在滨海做的是什么买卖,自然也明白,纪天宇所谓的帮忙,不外乎是打架!
“没有大危险的!真正有危险的事情,国家有特殊人员,用不着我的!”纪天宇安慰着朱桂琴。
朱桂琴深深的看着纪天宇,抬手在纪天宇的脸上抚摸着。
“儿子,无论你做什么,安全都是最重要的!家里有我们在等你!国家没有你,不会影响什么,可我们若是没有你,这个家就散了!”
儿子长大了,曾几何时,那个围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如今也要成家,并且还要升级当父亲了!儿子长大了,作为母亲,那是一份骄傲,一份心酸!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就要变成别人的了!朱桂琴心里蓦然间变得很不是滋味。
“妈,我会注意的!”纪天宇自然看出来朱桂琴心情突然变得很低落,心有所感,纪天宇坐在朱桂琴的身边,像是小时候,妈妈安慰他一样,揽着妈妈靠在了自己宽阔的胸/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