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叫它们不要害怕。想当年我也是它们其中的一份子呢,多亲切啊!”
耸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有鬼知道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瞧她那森白的牙在夕阳下散发着多么可怕的光!
太太太可怕了!它们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房子里飘了?可是它们生前是死在这个地方,没人给它们超度烧纸钱什么的,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是你太吓人,额,太吓鬼了,它们在哭。”眨眨眼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几人中似乎就他有乖乖吃饭,虽然吃的不多,但也会给自己买一些长肉的零嘴,比如腻死人的糖!
想到那一颗颗糖粒子,他的眉头就很纠结的皱了起来,扯了扯嘴角,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那种腻死人的东西了!
捏了捏赫连澈腰间的肉肉,不再打算继续鬼的话题,眯着眼享受着,满意的说道:“看来就你最听话。”奖励似的咬了咬对方的唇,然后怜惜的来回的抚着他有点紧绷的脸,说道:“我家的小猫儿,什么时候才不会这么傲娇呢?”
其实她比较喜欢投怀送抱型的啦,比如君逸辰那妖孽,动不动就赖在她身上索吻,任性的不去管周遭人的目光,只要想,就可以随时拥有。
可是她家猫儿明明想要却每每顶着一副我才不稀罕的样子瞪着她,难道他不知道那种纠纠的表情最能引发她心底的恶魔因子吗?看着他那纠在一起的脸儿就忍不住的想要揉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她面前傲!
“我哪傲,我哪娇了?”
不悦的再次皱起眉,很不满意她的说法。
宫箬玥大受打击,夸张并且可怜兮兮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带了丝丝的鼻音道:“呀?我家的小猫儿不爱我了,分别这么久了连个吻都不给人家,唉!我活得真失败,唉!人生啊。”
如同被蜜蜂蜇了下的赫连澈直接推开耍宝的宫箬玥,面上嫌恶,眼底却有着难以隐藏的笑意,煞有其事的搓了搓手臂上并未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恶声恶气的说道:“谁家的女人这么不要脸?”
“嗯嗯,赫连澈家的女人这么不要脸。”耍赖的站在原地指着自己刻意嘟起的嘴,一手朝前似乎在索要拥抱,可怜的说道:“来来来,小猫儿惩罚我吧。”
被她那拙样刺激到的赫连澈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手霸道的将她重新拢进怀里,另一手虔诚的捧着她的脸,粉色的双唇含蓄的,轻轻的与她贴近,香甜的气息韵绕在两人身边,她是毒,一旦沾上便会欲罢不能!
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尝到小野猫的滋味了呢?如同记忆中那般美好!
青涩的果实等着她去采摘,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幕悄悄降临,街上重新燃烧起来的热闹和宫箬玥包下的这僻静小院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火热的气氛丝毫侵占不了环绕在只有圆桌上由那一小支的蜡烛支撑起来的昏黄空间。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被小沁拖来的女人,她开始以为小沁他们会睡到明天早上,哪知道只睡了两个时辰就起来了,原因是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唉,安全感要怎样才能补救得回来呢?
拉回思绪,黑如墨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相信的光,这就是让她与众爱人分离的罪魁祸首?这就是让她毁容并且差点丢掉性命的人?
所谓的阶下囚不应该是面黄肌瘦,体无完肤,痛哭流涕外加歇斯底里求饶的么?
那现在挺直着脊梁,腰间赘肉没处放只能用珠圆玉润四个字来形容的白白嫩嫩像头猪似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扭头吃下递来的水果,不确定的看着司瞳,“你的属下,咳嗯!你的审美观似乎稍稍有那么点奇特。”留在自己身边的不应该是最好的么?眼前这个也未免太出乎意料了一点?脑中竟然突然闪过翡翠那张干练的脸,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无聊到只能抓着房间内作为装饰的小盆栽玩的司瞳闻言,拿着剪刀的手一顿,细嫩的小枝桠应声而断,凄凉的落到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小沁说要把人养得壮实一点,这样你才好拿去玩。”
他的态度很明确,这人跟他没关系。他对自己的审美观还是很自信的,比如就这样没有任何道理的爱上她。投去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惹的那人带着狼狈的扭过头装作要吃墨白羽递过来的水果。
满意的一笑,自从她肯给与他一个机会后,对他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弱了?这是个好现象吧?高兴的晃了晃手中的剪刀,他现在还是安静的修饰这盆只剩下一根独苗的盆栽吧!
“妻主!小沁每天都会拿好东西养着这个人,哥哥说了,这是小沁给妻主的见面礼哦!”邀功似的从后方抱着宫箬玥,撒娇似的蹭着,还很是主动的吻了吻她的耳垂,唔!果然还是妻主的味道最好吃!
见面礼?
视线又不觉得移到这个油光满面的女人身上,如果真是见面礼,那么这礼物还真够有份量的。倒底是靠着什么能养成这彪悍的样子啊?能把敌人养成这样,那他们怎么不顺便把自己也养一养?
“这是莲宫叛党莲七,经过我们耐心细心贴心谦和有礼的询问,她说那个尧漪在咱们回家必经的路上等着呢?”小沁张口代替自家妻主把那龙眼肉吃下,满足的吧唧吧唧嘴,吐出核之后,张口表示还要。
墨白羽眯眼,却还很是纵容的另外剥了一颗给自家弟弟,对小沁他可以百般纵容,但是小雪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喜欢看到小雪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