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没有那个资格呢?
识趣的站在一旁的君逸辰看着连他都觉得忧伤的司瞳,问:“不过去抱抱她吗?”
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换得君逸辰无奈的叹息,这么优秀的人唯独在妻主面前会变得怯弱,恐怕是害怕越距的行为遭到她的拒绝吧?看着不停的安慰和擦拭着他们眼泪的妻主,摇了摇头,其实,他们家妻主是少根筋吧?
很是无奈的耸耸肩,别扭的两个人,妻主也真是的,明明心里挺在意司瞳的,干嘛非要那么折腾呢?
宫箬玥在这一方忙的不可开交,一下劝劝这个,一个说说那个,到最后索性挨个给了记脑瓜蹦,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了地儿说!”
三人捂着微微犯疼的脑门点着头,心中,冒着好多好多粉色的幸福泡泡!见到她,真是超开心的!
鸳鸯院,妄城著名的酒楼,她打算明天一早再回天若宫,所以早就把最僻静的院落给包了下来。其实出赌坊没多久就碰到了一路沿着标记找来属下,说他们已经来了,并且还在找她。
心急的她拖着君逸辰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每次收获的都是失望,正怀疑是不是要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就听到某处似乎很热闹的声音,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她非常熟悉的声音?
想也不想的穿过大街,好笑的看着他趴在司瞳的背上,是她让让总是精神百倍的他这么累吧?
君逸辰带关上房门,将小小的空间留给他们,而他,则负责守在外面,他已经占有了她这么多日子,何况,他们此刻非常非常的需要她!那种错杂的心情,恐怕和最初找到她的他一样吧?
倚着柱子,抬头看着还很是明媚却染上了点点橙色的天空,这样的日子,真的很适合重逢呢?
房内,一片寂静!
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浅浅起伏,宫箬玥无奈的看着他们,看着阵势,似乎都不打算开口说话?
乖乖的为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又挨个挨个的牵到位置上坐下,最后自己落座,双手搁在桌面上,柔柔的笑着,像是怕惊扰了他们似的,轻声问道:“难道……就没有要对我说的?”怎么着他们也分开这么久了,一见到她就哭,到了目的地一个个反而都不说话了?
看着他们紧紧盯住自己脸部的视线,讪讪一笑,摸着自己的伤疤说道:“怎么了?吓着你们了?嗯!可能是习惯了,又很想见你们,所以一高兴就忘了脸上的这玩意儿了,要不我现在去买个斗笠再进来呢?”
“死女人!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赫连澈涨红着一张脸,努力的让自己不哽咽!他才不心疼她呢!真是的!
“那,我就不说了。”歉意的看着他,挠了挠头,不满意现在的这种低沉的气氛,索性耍赖的趴在桌面上,说:“这么久没见了,连句话也不跟我说吗?还是我的小澈儿乖。”虽然开口是久违的死女人,不过能听见他的声音心底都会暖烘烘的。这就是幸福吧!
话音刚歇,伤的比较重的左脸就被一道淡淡的冰凉覆盖,对上墨白羽因为沉痛而变得幽深的眸子,蹭了蹭他的手心,温柔的说道:“我已经不痛了。”
“但是,那个时候你痛。”不能原谅让她痛的人。
墨白羽看着她的眼睛,手心传来的温度有点陌生,温温的,凉凉的,这体温,恐怕是在治疗的过程中落下的吧?食指抚了抚她的唇角,站起身来,俯下身子,轻轻的一吻:“我会治好你。”这些伤痕,在他眼底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稍稍一眼,都能扎痛他的心,让他难以呼吸!
开心的起身回吻,“身体已经好了,只是这伤疤我希望能留到把对方剔除了再……”
“呀!小雪,你家妻主的腰要被你搂断了!”宫箬玥龇着牙,状似呼吸困难的抬手,宠爱的摸了摸从身后探出的小脑袋,小雪的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了?这段时间他都干什么了?不会是拿着大石头玩举高高吧?
“哼!人家是小沁,不是小雪!”气呼呼的松了松手,脸蛋儿胡乱的在她背上蹭来蹭去,她在自己身边,不是幻影,眷恋着她的温度,满心喜悦!
不解的看着众人,“小沁?”
“受了刺激,把潜在的第二人格招出来了。”喝着温热的茶,墨白羽简短的做着解释。
呃?那就是双重人格了?为什么觉得有点诡异?扒开腰间的手,回过身爱怜的抱着小沁,亲了亲他的额头,“管你几重人格,反正是我家独一无二的伊沁雪!”
乖乖,都是她的错,就因为她以前太无能了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她保证,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不过……软绵绵的感觉有些变了,不信邪的把人抱起来,摇了摇,似乎是在称重量,“小沁,你是不是没有乖乖吃饭?啊嗯?”
“一天一餐还要连哄带骗!”专门负责哄人吃饭的赫连澈忍不住的告着状,直接扭头无视小沁投来的警告目光,果断的走出房子,绕过君逸辰,靠着另外的柱子,同样的望着天空。
很多事情,不是寥寥几句就能解决的,他怕说多了,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需要出来透透气,缓一缓变得有点紊乱心。
宫箬玥一把揪住怀中人儿的脸,“一天一餐还要连哄带骗?”难怪觉得有点不对劲,感情儿她不在的日子里一个个都减肥了?
“看样子得把你们好好养养,不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