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的点了点下巴,蟒月的人,还真懂得享受!
“这位客官,想要赌点儿什么?”眼尖的店小二一挥手中的汗巾,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上来,看着眼前的人身上穿的价值不菲,心想一定是条大鱼!要好生跟着!
“来这儿,当然是赌钱的了!”将似乎很不喜欢这种地方的君逸辰搂紧了些,笑说:“若是输光了,就把这宠儿也赌上了!”
豪爽干净的笑声充斥着吵杂的环境,成功的引起了一直坐在二楼抽着大烟罐儿的赌坊老板……金子。
金赌徒晃着肉绵绵的身子从二楼走了下来,有余那圆滚滚的肚子挡住了脚下的视线,下楼的过程中,差点踩空!
强装镇定,把刚才差点失足的窘态当作没发生过的人,用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宫箬玥和君逸辰的身上来回的扫视着,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来才吸了口大烟,吐着眼圈,皱着金色的眉毛问:“这位侠女身上可是没有钱袋的吧?”
好眼力!一看就是一只狡猾的肥硕狐狸。那肥的发亮的脸庞竟然出奇的有一种喜感?那圆滚滚的身子竟然让他显得有些可爱?
“难道钱就一定要放在钱袋里么?这是谁定的规矩?”就算被揭穿没有钱袋也就象征着没有钱的女人毫不在意的挥着有着刀疤的手,颇为豪迈的说道:“来这儿潇洒的人,想必大多数都是江湖中的爷们儿吧!那我问问,哪家爷们儿把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放在钱袋里?那不是摆明了让人家偷么?”
坐在赌桌上的瘦弱男人吱吱的笑了,阴沉沉的说道:“吱吱……小爷我还真没把钱儿这玩意儿放在钱袋里过。”
随着他这么一句迎合,其他几位也跟着说着从来不把钱放在钱袋里的话,甚至有了妻室的人也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道:“要是俺把钱儿老老实实的放在钱袋里,那俺咋来得起这金银赌坊呀!早就被家里那婆娘拿去咯!”
豪爽的人们哈哈大笑,丝毫不介意钱倒底要放在哪儿的问题。
挑眉冲着那圆滚滚的人道:“你是这儿的老板?”
灭掉了烟罐儿,并且自豪的抖了抖身上的肉肉,道:“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如果是,我就跟你赌!一把定胜负!”一把将君逸辰推了出去,道:“这,是我的赌注!若不是,那么请你让让,不要浪费本小姐的时间!”
话音才刚刚落下,四周就响起了一片呼声!
在赌场的赌徒们都纷纷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输赢都懒的去管,他们要看真正的好戏!谁还在乎那么点儿小钱啊!
“哦哦哦!有好戏看咯!”
“竟然有人敢跟金子赌,真是前世没输过!胆儿也忒大了!”
“唉,可惜这么个天仙男儿呐。”
“这宠儿真是跟错了女人呐!瞧那女人彪悍的模样,啧啧……”身为男儿,虽素不相识,但也勉强的为他抹一把同情的泪水吧!
听到彪悍一词,宫箬玥眼神一闪,她这模样,竟然被冠上彪悍这种别样的形容么?她是不是要感谢那位出声彪悍的人?
圆滚滚的金子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虽然是赌徒,但也是有原则的,他清楚的看到眼前这个美的不像凡人的男人眼中闪过的无奈?嗯?怎么会是无奈?不应该是被背叛或者是其他吗?
君逸辰淡漠的站在宫箬玥与金子之间,就像是货品一样的被人打量着,这些他丝毫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对他有兴趣的,只是单纯想看看他家妻主的赌术罢了。这种直爽,恐怕也只有江湖中人拥有了。
他这个赌注,在这男人堆里,似乎没多大的价值?懒懒的回眸,挑衅的看了眼赌志高昂的女人,心想她是志在必得了,不赢个对方百八十万的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还是挺好奇他在这赌坊能跳出个什么价来?
金子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晃了晃肥嘟嘟的手,说:“本赌坊只认钱不认人,女侠还是去别处赌吧!”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才不想明摆着被人摆了道子。
“唉?为什么?难道还要我跑去那青楼卖了宠儿兑银两么?那多麻烦呐?我开价也就一千两银子,不多也不少,何况这相貌这身段,你上哪找去啊!”
宫箬玥一脸难以置信的摊着手对那金子怒道,一副胸无点墨的土山大王模样,君逸辰见了忍不住的嘴角一抽,现在才发现,他家妻主还蛮会做戏的。
瞧她,把这土匪模样演的多么活灵活现呐?
阅人无数的金子在这一刻犹豫了,滴溜溜的眼珠子在君逸辰身上来回穿梭,一千两?确实不多也不少,若把这般姿色的男人赢回来,再卖如青楼,那还真不止是一千两呐?
又看了看赌意心切的宫箬玥,心下断定,青楼再大,也不可能马上拿出个千两出来,何况那青楼的老鸨那么抠门,每日的进账都放的很隐蔽的地方,就算去打劫她们,也不见得能凑出个一百两来。
所以,眼前的这个女人,恐怕是忍不住想赌了?
不确定的问:“你想赌什么?”
见鱼儿上钩,宫箬玥无害的笑了,走到一水缸前,敲了敲缸面,道:“人在江湖混,怎能不挨刀?为了避免受伤,想必老板是练就了盖世神功吧?不如咱们就赌闭气吧!”
金子见状,果断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看对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恐怕是早有预谋,别看她这玩世不恭的模样,没准是个打渔妹呢?水性了得的话,那他还不亏死?这不能答应,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