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被君逸辰那家伙传染了!不过,这样说着,挺爽!
跟在自家宫主身后的某人冷汗直流,宫主,宫主变得越来越可怕了!宫主!你在外面倒底都遭遇了什么呀呀呀!
“臭老娘!快放我出去!”君逸辰愤愤然的踢着被钉得死死的门,气的他七窍生烟!把他骗回来就是要囚禁他的!这臭老娘是不是要气死他啊!
“臭小子!怎么跟你娘说话呢啊!在外面有女人翅膀硬了是吧!老娘告诉你!她要是没本事回来接你,那她死了老娘都不会睁眼瞅上一眼!”
娇媚的女人双手叉腰,毫无形象可言的站在门外,怒吼着被关在房间里的混蛋儿子!
“死?你说谁会死?”
玉君笑得意洋洋的哼哼两声,耍弄着包养的好好的手,“当然是那个跟我抢儿子的女人咯,你七爹来了消息,说那女人被人划破了脸,身子上也粘了很多血,有只脚的脚腕上似乎流血流的很严重,然后……”
砰!
门被出乎意料的踢开!
只见宛如罗刹般的少年阴狠着脸走出来,一把提气她的领子,狠狠的说道:“老娘,麻烦你,说清楚点,行吗?”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儿子,连见过无数大场面的玉君笑都忍不住双脚打颤颤,冒着冷汗说道:“儿子啊……冷静冷静……”
她儿子不会是被鬼俯身了吧?这么扎实的木门怎么可能被人一脚踢开?就连他最最最强壮的五爹都做不到诶!
“七爹,你说。”
感觉到来人的气息,君逸辰猛然松开了手,眸中冷意不减反增,怨怒的看着见死不救的七爹,一股无名火只往上冒!
七爹听风个性比较温和,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面对一直很疼爱的小辰儿,纵使他现在这般无力,他也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辰儿,不要被怒火蒙蔽了心智,你应该明白,七爹倒底擅长什么和不擅长什么吧?”
他引以为傲的是藏匿和轻功,如果和人正面交锋,只怕会把自己给赔进去,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会去做,还不如回来搬救兵呢!
要不是因为听火的藏匿功夫不行,他一定带上他,或许还能救回辰儿的心上人。
“七爹,她倒底怎么样了?”
咬着牙,用仅存的理智问着很疼爱他的七爹,他知道,是他过激了,母亲没有任何错,错在他,不够强!
“保守估计脚筋被挑断,身上的伤数不清,脸被毁,然后,被人抛下山崖……”不忍的说出实情,最后,也只能看辰儿自己的心智能不能承受得了,如果他说谎,辰儿肯定会要求他带他去出事的地方!
玉君笑知道事情大了,忙说:“儿子啊,别难过别伤心别动怒啊。这个……吉人自有天相,你的心上人不会有事的啊,放心放心!”
君逸辰此刻只觉得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
双手抱头,不敢想象浑身浴血的她!她是该有多痛?是他,都是他的错,要是那个雨天,他没有乱跑的话,她的风寒就不会加重,如果没有乱跑的话,她就不会那么疲累了!
以致于没有发现被人。
不要,不要!他不要这样!这都是假的!假的啊!
他的妻主,占据他整颗心的人啊!她现在的身子还是那么弱,连个风寒都很难痊愈的她怎么能忍受那么重的伤呢?嗜心剔骨的痛让他难以言语,紧紧的抱住自己,蹲下身来无声抽泣!
那种失去她的痛,那种为她的痛而痛的痛,让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君逸辰,冷静下来,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乱,不能乱!
啪!
玉君笑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眼中的泪诉说着她的痛,她最宝贝的孩子,她怎么能忍心看到自己最宝贝的孩子这么痛苦?他的泪如同烙铁一般灼伤着她的心!
她的儿子一直那么坚强那么勇敢,怎么可以像现在这么脆弱!
“君逸辰!老娘警告你!那个女人还没死透呢!你伤心个什么劲!那悬崖下边是蟒月王朝的地盘!你以为我们天启皇朝的人能随便出入?那里刚好是天若宫的地盘,你的女人,死不了!”
真是气死她了!那个女人就这么重要吗!该死的,心里太不舒服了!
君逸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家母亲,难以确信的问:“真的?”如果是天若宫,那么,她一定不会有事!
“是是是是!骗你老娘断子绝孙行了吧!”
听风在一旁听了,阴森森的说:“小十恐怕要哭了,还有,你这么说,对得起辰儿吗?”还断子绝孙呢!亏她说的出口!
玉君笑冷哼,说说不行哦?难不成她说的话这么灵啊?要真这么灵,那,那让她宝贝儿子让她快快抱孙孙吧!
“娘……”
君逸辰慢慢的站起身子,擦干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唤道。
“嗯?”
“你别想抱孙子了!哼!”
吼完,飞身快去离去!
“葬魂坡,断风崖!”
“谢了,七爹!”
天若宫,云雾缭绕,百花盛开!
雕梁画栋,乳白的玉瓦成折叠式的延伸开来,慵懒的似仙鹤的翅膀一般优雅的伸展着,那悬挂在正中的润色牌匾听闻是当朝皇帝亲手写的,可见不问世事的天若宫在蟒月王朝占据了怎样的一个地位!
在天若宫最僻静的地方,一座精巧的亭子座落在清可见地的湖泊上,三面都是翠竹花海,另一面是延伸的回廊,回廊上还摆着不知名的各色小花,淡雅的幽香韵绕在湖面上,就连里面的游鱼都时不时的跃出水面,激起细碎的水花和浅浅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