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清可见地的湖水被迅速染红,一团红云由中央缓慢的散开,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迎风而立的宫箬玥遮着口鼻,欣赏着这片宁静美好的地方。
环绕着静湖的枫树有的并没有红透,颜色层次分明的由浅到深,从天际划过的风轻抚过树叶的声音出奇的悦耳,清澈的湖面印着蓝天白云,如同一面泛着波澜的巨大镜子,再抬眼看向那小型的瀑布,眼底浮现一道极浅的渴望,那是希望以后能过着平淡而又幸福生活的光……
一闪而逝,却还是被视线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的司瞳捕捉到了,他略作思考,温柔的笑了,或许,他能为她做一些事情呢?
而宫箬玥则是被那道炽热的视线盯的浑身不自在!就连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留他在身边倒底是对还是错呢?
无语望苍天,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她宫箬玥可不是被儿女情长所能绊住的人!
“呐,小白,妻主生病了呢。”某只睁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着那个病好了的坐在最角落的小美男。
墨白羽凉凉的掀开眼,又凉凉的瞪着非常自觉的爬到马车门边边上的伊沁雪,这家伙的胆子从小花被那女人丢给那对夫妻后,就越发的壮大了,眉儿一皱,面色臭臭的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养神。
“澈哥哥。”小心翼翼的拉扯着赫连澈的衣角,打算继续控诉!
可是呢,人家赫连澈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突兀的闯进他们和谐生活的司瞳身上,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桃花哥哥。”见某人不理他,小样的又找那位看起来很空闲的君逸辰,一声桃花哥哥成功的取悦了看着医书的桃花妖,某妖温和的一笑,道:“不要在老子看书的时候来打扰老子哟!”
笑的那叫一个妩媚,说的那叫一个和气!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呜咽一声,跳下马车跑到自家妻主身边寻求安慰,壮起胆子无视身后那几道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视线,死命的在她怀里钻着:“妻主,妻主!他们都欺负我!”
“乖。”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谁让你最好欺负呢?
开始她还为他们之间的和平相处感到诡异,而如今她深刻的体会到,完全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暗潮汹涌或许是因为司瞳的出现,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按耐不住了,急着邀宠吗?
咳咳,她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困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笑,如同冰山上豁然绽放的雪莲,那么的引人注目,夺人眼球!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就自己这张雌雄莫辨的脸,怎么可能引得起他们的争夺嘛!
对于她这一抹突来的笑靥,众美男也反应不一,有人冷哼,有人漠视,有人看呆了,也有人更加的迷恋了!
始作俑者却毫无自觉,卷起裤管儿,踢掉鞋子,坐在岸边兀自的玩起水来,冰凉的感觉从脚心传至心间,因为生病而有点儿混沌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可是还没有享受到这股子冰凉,就被人擒住腋下,提了起来!
回头错愕的对上那双隐含怒气的凤眸,难得的结巴道:“司,司瞳?”
司瞳不语,有力的双臂毫不费力的就那样拎着她,看着她还在滴水的白皙的脚掌被冻的粉红,蕴在眼底的怒气又加重了几分,沉着嗓子道:“生病的人是不是该乖乖的待在马车里呢?嗯?”
这个嗯字还经过了司瞳的特别修饰,显得格外的温和。
被瞪得心虚的宫箬玥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这男人,她只是看到这番美景有点控制不住而已,用的着用嗯这个字来强调他的怒气吗?笑话!她宫箬玥怕过谁啊?
不满的在他的钳制下晃了晃脚丫子,踢了踢他的膝盖,不高兴的憋着嘴说:“能不能放我下来?”
她知道司瞳很高,可是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歧视她的高度吧?
双臂快速的一个转换,眨眼间就将她横抱了起来!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宫箬玥条件反射的抱住了他的颈子,她下意识的动作惹的司瞳心脏都漏了一拍!
恰巧宫箬玥的耳朵贴的地方正好是他的心脏,扑通扑通急速的跳动着,宫箬玥抬眼瞄了下他冷凝的面容,心底窃笑,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呢?
在欣赏他独特的可爱的同时,她心中也存着一份隐忧,如果,他是因为外貌而将她当作是宫箬玥的替身,那么……
眼中寒光一闪,动作迅捷的跳下他的怀抱,将他的失落映入眼底,玩笑似的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呐?”
突的,脖子被人勒住,猛然袭上那人脖子的同时也改成了安抚,宠溺的指责道:“若是伤到你了,谁负责?”生存在死亡边缘的人是很忌讳敏感点被人袭近的,好在她习惯了他的味道,要不然后果她不敢想像!
墨白羽蹲在车板儿上,双手占有性的勾住她的脖子,滑嫩的脸蛋儿蹭着她的耳朵,淡淡的瞟了一眼那个对他们充满威胁感的男人,不开心的重咬了下她的耳垂,满意的看着她脖子上泛起的疙瘩,懒懒的在她耳旁呼着温热的气息:“饿了。”
这家伙,从来不回答别人的问话,我行我素的性格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穿上赫连澈从车内丢出来的鞋子,横抱起墨白羽就往湖边走去,看着还沉在湖底的翡翠,勾了勾手指头,对着冒出头来的狼狈女子下着指令:“翡翠,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