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跟宫箬玥是什么关系?在她下属的探查下,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关你屁事?”为昏迷的宫箬玥担心的墨白羽第一次爆了粗口,只因这个笨女人竟然这么简单的被人摆了一道!看着她苍白的脸他心里就闷的慌!
宫箬睿脸上的瘙痒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但指尖才轻轻的碰到肌肤,竟然触到了浓稠的液体!慌张的将手放到面前一看!连皮带肉!无边的恐惧迅速的笼罩了她!不,不可以!她的脸,她的脸!
错愕,难以置信!脸上越来越痛,火辣辣的痛!她却不敢再去碰触!只要一碰就会将面上的皮肉给带下来!师傅!对!找师傅,师傅一定会有办法的!
身形鬼魅的一闪,已经没了宫箬睿的身影……
看到她那不似寻常的轻功,墨白羽只是眨了眨眼,不予理会,只觉得那刚研制出来的新药似乎效果不错?略为满意的勾起唇角,可是一转头就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肝火一冒,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到宫箬玥的脸上,咬着牙愤愤然的嘀咕着:“笨!”
宫箬玥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睁开眼睛,而是捂着发痛的脸!
晃悠的爬起身,不解的从想笑又不敢笑的琉璃手中拿过铜镜一看,猪?
满脸迷糊的左看右看,左脸完好,右脸诡异的浮肿……她记得她只是后腰被扎了一下,然后肚子被揉虐了一番吧?脸什么时候被打了?
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做贼心虚,打算开溜的某道身影,冷喝:“站住!”
墨白羽很听话的停下脚步,很自觉的退了回来,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伸出食指就猛戳被他赏了一脚的右脸,挑眉说道:“怎滴?”眼角的愉悦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很有活力,让宫箬玥一下就看痴了。
有一种人,笑起来不妩媚,不清纯,可是,却很有味道,很耐人寻味的味道,而墨白羽,恰巧就是这一类人,让人莫名的心安,移不开视线!
捂着右半边脸吃痛的一缩,左闪右闪,就是不让戳!直到闪到没地方闪了,才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他抱住,抓着他作乱的手,“很痛!”
“知道痛?”老老实实的窝在她怀里,想到昨天的事他就一阵气闷,说话也带刺。
“你当我死人啊!”睁大双眼怒瞪,虽然她长的不怎么样,好歹也能混个饭吃好不好!
“死人也比你聪明!”不满的斜了她一眼,有时候见她挺精明的,昨晚上怎么就那么蠢了?竟然被宫箬睿那女人暗算?
心知是她昨天做的不够好,惹他生气了,连忙笑颜哄着:“是是是,死人比我聪明,比我好看,比我耐用。”在墨白羽手里,死人的指甲都能成为很有用的东西!天天在房里捣鼓他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随便哪一件儿出来都能把人整的半死!
“昨天,辛苦你了。”浅吻他的额头,感受他的轻颤,深幽的眼里带着一丝疼惜,明知道他不爱出门,明知道他对他自己的相貌有着自卑,却还是让他接受到了外人异样的眼光,光想想都心疼,他的容貌,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在她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小鼻头蹭着她的颈动脉,声音软软的,却说着让她想撞墙的话:“以后,别那么蠢了。”
斜眼看着地面,扯了扯嘴角,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蠢女人吗!
不满的搂紧他,问:“女皇有没有下旨?”
白皙的小手无聊的把玩着她的墨发,带了丝倦意的回答着:“嗯!有啊。”
宫箬玥有节奏的拍抚着他的背,看了眼一旁待命的玲珑,后者心领神会,悄然退下,再次出现之时,宫箬玥已经把人哄睡,放在床上盖了薄被,而自己则是坐在偌大的书桌前,拿着紫貂笔快速的写着什么。
玲珑上前,恭敬的将那黄色卷轴放在自家主子的手边,像是怕打扰了那小主的浅眠,压低了声音道:“主子,真的要走吗?”
那皇旨静静的躺在那儿,宫箬玥只是继续的挥动手中的紫貂,“你主子我能不走吗?司徒那疯子是不是又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说好回来聚一聚的,竟然来信毁约?
眼底闪过戏谑,还没人敢毁她宫箬玥的约呢!这个司徒翩芊,你给她等着!被她抓到了,奴役你一家三代!
“司徒翩芊已经脱离了司徒家,悯侧妃也在昨晚被司徒府来人接走了,似乎是想利用悯侧妃绑住司徒翩芊。”玲珑细心的给宫箬玥磨墨,一面告知着在主子昏迷其间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昨晚不是打闹了一场么?
玲珑放下墨石,去梳洗架上洗了洗帕子,拧干折成小四方,走了过来,为她主子净着手:“主子,您可是昏睡了整整三天!”
好吧,她又疏忽了。
贼兮兮的凑到她主子耳边,小小声的说:“而且,那位小主可是守了您整整三天哟!就冲着这份儿心,主子您也得把那位小主给娶进门!”
抬手作势拧了下玉玲珑的耳朵,“贫嘴!”
捂着耳朵,跳开三步,“玲珑给主子收拾衣物去了,玲珑告退……”
宫箬玥食指推开卷轴,真不错,她这个无能二皇女还有领土封地了!女皇陛下,您这是又在玩什么把戏?那块封地富足且旷阔!经济实力就不用说了,物贸换货的聚集地,几乎八成商贾都要在那里交易!盛产矿石……
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暗地里还有个明摆着的邪教冥宫宫主盯着呢,这会儿又给她分了这么一块儿破地,是闲她日子过得太太平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