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忍不住的咳嗽出声,惊醒了睡意极浅的人儿,只见他弹坐起身,焦急的检查着她的身子,问:“是不是哪里痛?我叫御医过来!”
“悯儿……”
声音沙哑,充满了疼惜和歉疚。
司徒悯愣愣的回头看着她,确定是她醒过来了,不是在虚无的梦中了,喜极而泣的扑到她身上,哽咽的说:“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没有什么事情比她醒过来更令他开心的了,悬着的心终于安稳落下,先到了什么又立马退开来,问:“是不是饿了?渴不渴?我去给你熬粥。”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很享受温香软玉的她不满的把他拉回到了身上,就算是压痛了伤口也不在乎,手虚弱的拂了拂他脸侧的发,轻轻的说道:“对不起,我回来了。”
刚刚止住的眼泪因为她简单的一句话又夺眶而出,宫箬玥心疼的擦着他的泪,说:“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按下他的小脑袋,带着无限柔情的从他的眼角吻到了唇边,每落下一个吻都会说句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孤单了这么久,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对不起,我没有履行作为一个一家之主的义务,对不起,总是让你伤心让你哭……”
无数无数的对不起,一句句对不起击垮了一直以来都很坚强,坚强到几乎有点过分的人儿的伪装!
泣不成声的看着她,无数无数的想念让他忍不住的主动的吻上了她的唇,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轻舔。就像受伤的小兽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可以永远信赖的主人一样。
宫箬玥很不满足的扬了扬下巴浅吻了一下,想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估计是因为着凉还没好,怕传染给他只好收手,又亲亲他的眼角,说道:“钻到被子里来,好好睡一觉。”
看着他眼下的青影她就不舒服,忍住腹部的疼痛稍稍挪了挪,嘶!她发誓,咏儿的这秘法就连她的痛觉都提高了不少!
见她吃痛,悯儿连忙轻轻的压住她,然后才乖巧的脱下鞋袜和外衣缩了进去,暖烘烘的,好舒服!
满足的眯了眯眼,小小声的说:“我错了。”
“你永远没错。”抚着他的发顶,用行动来让他更加容易入睡:“错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不够强大,你也不会顾虑那么多,不是吗?乖,先睡一觉,你那浅浅的青影让我心疼。”
悯儿抿唇一笑,在她怀中浅浅睡去。
又过了三天,宫箬玥靠在床上一脸讪笑的看着眼前一张张愤怒的脸,花言巧语什么的都忘得一干二净,她觉得她此刻开口出声那才叫找死。
“宫箬玥,你本事了嗯?”花妖懒懒的抚着肚子窝在摇椅里,嘴角勾起的弧度那叫一个讽刺。
“蠢女人,翅膀硬了哈?”赫连澈敲着二郎腿坐在圆桌旁,一手支着脑袋闲闲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那叫鄙视。
“玥,你这样做也太鲁莽了。”司瞳眉宇轻皱,脸上的担忧和悲伤让她心里迅速形成了一座名为罪恶感的大山!
“呜呜……妻主,你怎么可以这样!”小沁直接回去懒的见她,换小雪出来代替他哭诉,看着眼泪泛滥成灾的宝贝她连伤都不顾的想起身过去安慰,可是被人用两根银针准确的穿过衣服钉在了床上。
墨白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黑着一张脸勾着冰冷的弧度道:“伤患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再乱动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还哭的正起劲的人连忙缩到了最有安全感的司瞳身后,扯着人家衣角打死也不从后面出来,小白是真的生气了……好可怕!
带着歉意站在一旁的司徒悯头垂的低低的,道歉声却能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都是我不好,所以才让妻主受伤的……”
见他这样,男人们的态度明显有阴转晴,花妖笑的一脸娇媚,柔声安慰:“小悯儿,这都是那家伙的错,不用自责……”
赫连澈也缓和的面色,劝道:“如果不是那蠢女人,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说完还瞪了一眼错愕的伤患一眼。
“对啊对啊,都是妻主的错啦,悯儿哥哥别伤心!”小雪在司瞳身后探出半个头,声音因为愉悦而变得脆脆的。
“她需要反省。”司瞳说的很简单,看向司徒悯的目光就像一个大哥哥在无条件的包容自家的弟弟。
脸色最臭的墨白羽冷冷的看了眼躺在床上装无辜的人,然后对司徒悯说:“她也只会用苦肉计来获得我们的原谅了。”
话音一落,四道不同味道的冷哼直接把宫箬玥哼晕。
可怜兮兮的对司徒悯招了招手,最乖的还是她可爱的小悯儿。
苦肉计?
司徒悯愣愣的看了看自家妻主,又看了看一脸肯定的哥哥弟弟,一脸的难以置信,指着她道:“苦肉计?”他想都没想到!
“你觉得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从蟒月赶到这边?”君逸辰数落。
“你觉得有谁能在蟒月安稳的过着那么舒服的日子?”赫连澈跟上。
“你觉得有谁能把那个宫箬雅制得服服帖帖的处理政务?”司瞳不甘寂寞。
“你觉得有谁能伤的那么重不昏个十天半个月就醒过来?”墨白羽垫后。
“所以说,悯儿(哥哥),你被骗了!”异口同声!
司徒悯无语的瞪着罪魁祸首。
宫箬玥可怜巴巴的回瞪。
司徒悯继续瞪着宫箬玥,宫箬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