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如果敢让琴的伤着了,他就让她试试医谷的手段!
司琴本来想说没什么事的,因为说到底她还是个习武之人,还不至于这般娇弱的被这个女人推倒,刚刚只不过是看到这个女人一来,就想到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缓过神来而已。
只不过在想到这个女人是什么人的时候,又看到这个男人这么急冲冲地冲过来,顿时就闭嘴了。可是在听到这个男人朝着那令她倒胃的女人吼的时候,她就纳闷了。怎么说她也是个习武之人了,虽然没有叶镜渊和自家小姐那么变态,但是在武林中也算是一流的吧?怎么搞得好像她还不如这个女人一样?
不过,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真特么的不爽。
这女人,想要缠着无名也就算了,那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是曾经属于自己的。一个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只对着别人呵护备至那对着白兰苏这样的女人来说还算是种打击的。说她不服也说得过去。
但是……
这女人居然还拿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家姑爷?这就让她万分不爽了。这女人真让她怎么说呢?说她无耻都污辱了这两个字!
那一边的侍书也跟着皱眉,心里不悦,这女人居然胆敢把主意打到未来主公身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而后眼神又有些怪异地看向无名,这男人现在的身家什么的,哦,还是个皇子。怎么会看上这个女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天下好女子多得是啊。他怎么就看上这位了?
血影的眼神就变得玩味了,有些戏谑地看着无名。不致一词。
而白兰苏则是被无名吼得一愣,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这般吼过她,别说吼了,就是一句重话也没对她说过啊。
所以,也是看着这一点,她才敢上来撩拨的。就算是这个男人没以前那么爱她了,那她毕竟是他曾经那般爱过的人,总该会有些特殊的!可是……
刚刚这个男人的训斥,让她面上的表情险些破功了。可是却还是忍住了。深呼了一口气,眼角带泪地看着那个还在不停地为别得女人检查的男人:“铭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说话间,那一滴泪水滚落。却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好似要将这泪水逼回去。这‘倔强’的模样,让不时偷觑着这边的男人们心里一揪。
所以,也是看着这一点,她才敢上来撩拨的。就算是这个男人没以前那么爱她了,那她毕竟是他曾经那般爱过的人,总该会有些特殊的!可是……
刚刚这个男人的训斥,让她面上的表情险些破功了。可是却还是忍住了。深呼了一口气,眼角带泪地看着那个还在不停地为别得女人检查的男人:“铭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说话间,那一滴泪水滚落。却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好似要将这泪水逼回去。这‘倔强’的模样,让不时偷觑着这边的男人们心里一揪。
又司琴眉头挑了挑,为什么觉得这一场景有点眼熟呢?
哦,是了,好像那次的飞羽宫宫主选举大会,那个杨怜容也是这般楚楚可怜的面向众人的吧?只不过当时是想针对她家小姐,她当时还在庆幸,还好她身边的男人没这姑爷这么招引苍蝇呢。还真没想到,有一天,她的男人也会成为香饽饽呢。
只是这苍蝇实在是盯得不怎么样啊,要这个破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将主意打在姑爷的身上。想两个一起收?
呵。这女人还真是具有‘宏伟大业’啊。
今天不教训这个女人,她就将她的名字倒过来写!
不过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眉头戏谑地看着无名。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对待往日的旧情人,会是怎么样的。
无名看到司琴投递过来的眼神皱了皱眉,这个女人还是不相信他啊。他无名虽然不是个君子,但是他总归是个男人,这种拖泥带水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有的,他要断那便会真的彻彻底底的断得干净!
心中暗叹了一声,看来还是他的表现不够啊。
听到那边我见犹怜的声音还在继续软软地呼唤,突然有些厌烦的皱起眉:“白兰苏,装够了就滚!”
这个女人,当初明明是她先背叛他的。这些年这个女人做过的事,当真是以为他不知道吗?现在这副模样要做给谁看?
本来他一开始是怨恨她的,很想知道是为什么。他自认从未委屈过她,她想要什么他都用了他的能力弄来,却为什么要在背后捅他一刀?
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是这样打算的。甚至想过要报复。
不过后来遇上了司琴,这种念头就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那股恨意,恼意寻不到影了。直到他爱上了眼前这个清冷倔强的小女人,他就不再执着了,恨也好,不甘也罢。往事如烟,就让它就这么过去吧。
毕竟他还要感谢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会遇到此时这个还在瞪着他的小女人呢?只是,他想过就这么算,可这个女人实在不知道见好就收。居然还敢如此?他无名虽然从不为难女人,也不会对女人动粗,但是那是有限度的,超过了这个度……
那就去******不为难,去******不动粗!
这个女人一二再再而三的弄出这种蠢事,那就别怪他了。那次在淑兰苑,他已经去忽视了,现在居然还不知收敛!唇角讥屑地勾起:“白小姐,没事别乱往男人身上靠,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这样让我的妻子看见是会不高兴的!”
白兰苏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铭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苏儿?”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和屈辱,这话传出去那不就是在降低自己父亲的地位吗?也会令丞相府蒙羞。
再环视一眼,果然看到那些人正在窃笑,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太过放肆而已。这一刻,她就有些恨,那时候的杀手怎么没有将封亦铭弄死?真是一群饭桶!
她现在是直接将这受到的屈辱给怪到无名的身上,却忘了,那事根本就是自己贴上来,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