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直接的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像只猫咪一般。
白易居扑了上前,却搔她胳肢窝。
风小爽自然也不甘示弱,回身的也搔他的胳肢窝,没有想到,胳肢窝居然是无坚不摧的他的死穴,当她一碰到他那里,他整个人就好像软糖一般瘫住了,笑得不停。
躲在门口偷听的白奶奶和白妈妈,听见白易居那毫不掩饰的笑声,两人以从来都没有过的默契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伸出手掌拍了一下,嘴里耶了一声。
她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见白易居这样笑过了。
十年前,宋恩离开他到国外去之后,他的笑觉神经就好像消失了,每次见他,都是一副面瘫脸,寡言少语,生活也过得一板一眼,平时也拒绝和任何异性一交往,哪怕世界第一美女摆在他面前,他的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更别说肯去相亲什么的。
她们知道,他一直在等着宋恩回来。
但是宋恩一去就十年,让她们盼得脖子都长了。
总算,宋恩回来了,他结婚的对象却又换了另外一个人。
本来,她们是非常喜欢宋恩的,家世好人品好,自小和白易居的感情好,就是不明白当日两人发生了什么,从而一个远走他国,一个变清心寡欲的和尚,因此,她们也就宋恩产生了某种抵触情绪,担心历史又会重演。
因此,只要不是宋恩,她们都能接受,更何况,风小爽看起来真是可爱,和她在一起说话聊天,都会给人一种很快乐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白易居好像是真心的喜欢风小爽,脸上也难得出现愉悦的笑容,说话也多起来,甚至会说笑话了。
这让家里多年的沉闷气氛一下子活了起来,就连白爷爷白爸爸,都难得的高兴,喝酒也喝多了几杯。
“你说他们会不会尽快的怀上,让我好有曾孙子去遛?”白奶奶问。
“那是我的孙子,你少把他当狗来遛。”白妈妈翻着白眼道。
“我是长辈,我有优先权。”
“论血缘关系,我更近,哼!”
“你这坏媳妇,老虐待我这婆婆!我让孙媳妇也虐待你,让你不爽!”白奶奶嘟着嘴道。
“是你这婆婆虐待我!”
“你虐待我!”
两人争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完全忘记她们现在还站在人家的房门口。
听到外面的争吵声,白易居和风小爽停止了嬉闹。
风小爽满头黑线的小声问白易居,“奶奶和妈妈她们在干嘛?”
“很明显是在争我们生出的孩子到底让谁遛去。”白易居苦笑道。
“呵呵,她们一个是跺一跺脚就震惊黑白两道的黑老大,一个看起来是气质娴静的贵妇,谁能料到,她们会在这个时候争吵这样幼稚的话题?”风小爽笑着道。
她真是越来越觉得白奶奶和白妈妈可爱了。
“她们两个一直都这样,表面上看起来一天到晚都在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实际上,她们却是无比和谐的。”白易居笑着道。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幸好你家不像电视上所演的那些豪门那样,家人之间关系极其的疏淡,没有什么玩笑可开的,就连你爷爷,也是挺爱笑的。”风小爽点头道。
“呵呵,其实,从我懂事开始,我就没有见过爷爷笑过,家里也没有任何人能逗他笑,结果刚才,你让他一直笑得眼眯眯的,还真是奇迹呀。”白易居很是感激地望着她道:“你真是我家的开心果,有你后,我家一定不再靠奶奶妈妈的争吵来调节沉闷的气氛了。”
“那你怎样感谢我?”风小爽呲牙。
“再给你我的积蓄!”
白易居坏笑着,欺身压了上去。
想到当日自己误解他三十年的积蓄,风小爽就很汗然,只是,还轮不到她抵抗,就三除五下就被白易居扒光了衣服,开始了造人运动了。
白易居的精力旺盛得很,一整晚居然折磨了她七次,让她感觉腰肢都快要折断了,唯有求饶。
“怎样?你老公我可是传说中的七郎吧。”白易居挑衅地望着她。
风小爽浑身没有力气,就连透气都如同抽丝一般。
以前,和宿舍那几个女人在谈论起传说中的夜御七郎的时候,杨可曾经一脸向往的道:“哇哇哇,做那样的男人的老婆的女人简直是太有性福了,夜夜笙歌,爽到极点呀,但愿我也能找到一个如此强壮威猛亢奋的七郎。”
那时候,风小爽也有着同样的心思。
现在,她发现,找个精力旺盛的七郎,并非是好事,也就是所谓的过犹不及。
爽是爽到极点,但是,累也累到垮呀!
她感觉自己简直就不堪折磨了。
“或许,我可以升级为八郎。”白易居看见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玩笑道。
“三郎足够了。”风小爽愁苦着脸,“再这样下去,我快要死了。”
“是********吧?”白易居坏笑着道。
风小爽白了他一眼,裹着被窝,极度的疲倦,使她下一刻就睡着了。
白易居看见她这样子,唯有下床,打来热水帮她擦洗一下,然后也搂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风小爽睁眼,瞄了一下时间,发觉居然中午十二点了。
而白易居也不见在旁边,摸一摸枕头,都已经冷了,说明他早就起床了。
丫的,他怎能让自己一个人睡懒觉睡那么久?
这可是她回婆家的第一个早上呀。
第一个早上就睡大懒觉到中午,这让大家如何看待她?
一定会认为她既没有教养礼貌,也很懒惰。
她急忙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还真是全身都酸痛,尤其是腰,痛得不得了。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苦着脸爬了起身,看见旁边有折叠整齐的衣服,也就穿了起来。
匆匆的刷牙洗脸梳头,开了门走了出去,还没有走到客厅,就听见了一个熟悉而好听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