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儿她还特意带了点新研制的情香,想拿这两人试药,可现在,两人看起来不需要任何辅助品,就已经……咳,好人家的好姑娘是不该想这些滴,看多了会长针眼滴!
凌姿涵提醒了自己几遍,可转念一想,自己来不就是要弄清楚给相爷戴绿帽子的男人是谁吗,不看怎么行!凌姿涵你要相信自己看了多年有AV、GV的雄厚底子,这点儿小招式算什么,意大利吊灯式你都见过!
纠结了会儿,低下的声音突然停了,凌姿涵做足了心理建设,扭头去看……
神啊,能不能不要在挑战她的心脏了。
刚刚想着意大利吊灯,现在一回头,他们还真用上了。搭在房顶上的两根红绸,被一根木棍连接,书墨双手抓着吊在上头,边迎合,边旋转……
活色生香四个字立刻从凌姿涵脑海中飘过,凌乱中还是膜拜了老祖宗的彪悍。
“让你找的人,都找……找好了吗!”喘息最急促时,书墨突然停下了转动的动作,双手紧紧缠着红绸,嘶哑着嗓子,低声说了句。
破碎的言语被****掩盖了真实,但房顶上的凌姿涵立刻回过神,终于进入正题了。
“妖精,快给我……哦……我办事,你放心!”赤条条的躺在横梁下贵妃塌上的男人脸色红涨,似乎沉迷于****中,再三催促着书墨,最后欲求不满的连“姑奶奶,算我求你了”,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书墨忍的也很难受,但她还惦记着大夫人要扶她上位的许诺,以及女儿日后能加个怎样的人家,还是没有乖乖的给他,反而更加主动的去折磨他,与他贴的更紧密些。随着****的攀升,这致命的引诱让男人受尽煎熬,急切的渴求着,不论她说什么都会答应,哪怕她让他去死,恐怕也会一口应下来。
“大夫人要你找几个脸生的人,扮成太子府的人,到时候把凌姿涵抢过府去!那包东西,是迷香,你知道该怎么用。还有……混蛋别动了!”难受的又喘了几口气,书墨哼哼着,咬了咬唇继续说,“金全,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眼,凌姿涵再不济也是要送给太子当妾的,还是相爷的意思,你……啊!”
不等书墨说完话,凌姿涵只看见被唤作金全的男人突然扯了下书墨的脚踝,书墨身子一沉,抓着绸带的手软了下,没控制好,就任由拧起的绸带带动着,按着解开绸带的方向自动旋转着。
销魂的叫声此起彼伏,听的凌姿涵骨头酥软,可她心中雪亮,将今晚的消息连在一起,嘴角翘起,料峭的寒光从眼底划过。
很好,和着接她回京就是为了让她去当暖床娘!
她不是软柿子,不可能回去。但若不去,太子妃点名要,相爷又要白送,她这么个忠君尊长的乖孩子,怎么能不给点面子呢?倒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计上心头,趴在房顶上的凌姿涵依旧低着头,想着心思,屋中的两人正沉溺于****之中,根本无暇分心。
这时,一道极美的声音忽然飘来,淡淡的带着份戏谑的邪肆。
“小美人,原来你还有这个癖好?”半夜爬房看春宫,嗯,够特别。
凌姿涵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若不是因为便于掩藏于夜色中而趴着,她估计早跳起来反踢一脚雪耻前仇了。
“看美人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没看明白低下在玩什么?”他不信,毒尊老头再怎么老不修,也不会教个姑娘春宫式吧!邪邪一笑,他忽然俯下身,凑近凌姿涵耳边,温热的鼻息撩得她痒痒的,唇却趁机贴上了她的耳垂,低语:“不懂,我可以教你……”
凌姿涵默不作声的翻了个白眼,快准狠的出手朝他脸上揍去,瑞逸像是连角度都算好了,微微侧脸笑着躲过,“啪”地合起扇子,就朝凌姿涵伸出手,似乎想要拽她起来。
她挑眉瞄了眼那只堪比手模的手,完美的手形极为漂亮。但她并没被个小小色相吸引,没理他直径翻身坐起,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又拍拍干燥的手心,这才偏脸看了眼不请自来,还自然而然的在她身边并齐坐下的男人。抬头,对上他黑曜石般冰冷的眼睛,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她忽略了其中透出的温暖。
“你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解惑吧!”闷闷的哼了声,凌姿涵不服气的在心里补了句,“不就意大利吊灯古典版吗,咱不是瞎子,有眼睛看得出来!”
“你在不满?”正腹诽着,瑞逸突然问。
他怎么会知道,凌姿涵不落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难道自己伪装得不够好?总不可能,这妖孽会读心术吧!
“不,我这叫求知欲旺盛,等着鬼剑公子给我解说呢!”凌姿涵伸出雪白的指尖,朝被撬开瓦的地方指了指,并用充满了求知欲的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纯澈的眼底,荡漾着亦如初见时的邪恶,纯粹的邪恶,艳媚到了极点。
“不乖,错了!”瑞逸伸手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飞快的朝她袭来,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自然中透着份……亲昵,不重不轻的捏了下她的脸蛋。
夜色中,她微红的脸儿被月光洒下的银辉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暖色,似乎连绒绒的细毛都能看见。今夜的她,褪去了火色的妖娆,梳着最简单的发髻,髻上簪着只凤尾蝶的绢花,深蓝的色泽,薄如蝉翼的翅膀,做工极为精妙,真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落在她的发髻上。一双血瞳不服输的看着他,微微挑衅,极妖极净。呼吸间,浓密的长睫轻盈颤动,精致的鼻子挺挺的,俏皮秀美中藏着英气。红唇微嘟,细细的惊呼从唇瓣间滚出,微微张开,娇颜的颜色,柔软的感觉,都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亲芳泽……
黑影突然罩过来,短短数秒,凌姿涵根本来不及躲,没来及出口的话也卡在了喉间。
年轻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柔软的唇瓣从她脸庞划过,贴上她的耳廓,“瑞逸,叫我瑞逸。下次再错,我就吻你!”
明明是叫人脸红心跳的话,可他却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他们原本就该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