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想那些事,将一切知道或未知的秘密埋入心底深处。
而此刻,主院那边,知情的流云、静好,照例进屋默默的收拾完房间,送上早膳,并检查了新婚三日不能灭的灯,剪了烛芯……做完一系列琐碎的事情后,又无声告退,带上门,将一切别人脑中“极致香艳”的秘密,掩藏在那扇没人敢妄自推开的房门后。
屋中,轩辕煌披着单薄寝衣,取了碗嘱咐厨房为凌姿涵炖的人参乌鸡汤,尝了尝温度,就做到榻边,喂她喝汤。当然,在这个时候,不可能让她自己吃,他也狠不下心掰开她的嘴,灌下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口口的喂给她。
都已经是夫妻了,相信她不介意吃到口水吧!
说真的,轩辕煌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可以那么好,美色当前,与他关在一个屋子里,每日都能触碰的到,可他偏偏再怎么“饿”都不能碰她。而这位“睡美人”,她这些日子的任何事情,几乎都是由他代劳,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无疑,这是一种享受,更是……折磨,妖精的折磨。
为了抵抗那种生理上的“饥饿”感,他甚至连《清净经》,《南华经》都翻出来诵读了。这小妮子要再不醒,估计他都可以再回山上修行去了!
深呼吸,他一边与不听话,抵触他喂食的凌姿涵斗法,一边还要抑制兄弟,不让他因为这唇舌的纠缠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午间,轩辕煌在桌案前,批示着公文,而在他手边的《清静经》上,则摆着一张满是折痕的纸条,上头是密密麻麻的符号,让人看不明白。
隔着一扇屏风,里头的喜床上正躺着的佳人,却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睫羽颤动着,映着穿透了红帐的光晕,晕出漂亮的颜色。
凌姿涵幽幽转醒,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通红的喜帐、锦被、床单、枕头……
这无疑不昭示着梦中的真实。
刚刚醒来的凌姿涵,有一瞬的完全呆滞,但等理智一点点从天马行空的思绪中抽回时,她问道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熟悉的香味,令一向对香料极为敏感的她惊讶,转头一看,床头,枕边,竟然放着一束缬草。
缬草,有安神、静心、助眠的功效。
这大概也是她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的缘故吧!
凌姿涵伸手去触摸那束缬草,尖尖的嫩叶清凉湿润,应该是才放下没多久。看来睡梦中有人换过,否则不会保持的那么新鲜。
可下一秒,凌姿涵忽然注视到另一个问题。她……她身上竟然一丝未挂!
连忙缩回雪臂,凌姿涵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那种所谓的“酸痛”感,身边也没什么****的味道,但手臂上青紫的印记,无意是明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曾真实的发生过。而记忆中,她似乎喝了杯东西,之后就迷迷糊糊的,好像醉了……对,醉了!醉了之后的场景,宛若一场********,点点滴滴的回到脑海中。不管是他的温柔的索取,还是他的强势的占据,就连那目光都仿佛深深刻在了心中,令她不能自已。
掀开锦被,她看着自己身上明显有被清洗过的痕迹,而敏感的某处,似乎被上过了药,凉凉的。
这令凌姿涵再度陷入不知所措中。
两辈子,这些年,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说不出心里此时此刻的这种感觉,又怎么谈得上去处理呢?
那……所谓的梦,应该也是真的吧,不是她的幻想吧!梦里,他帮她洗过身子,梳过头发……似乎刚刚还梦见他,梦见他吻了……自己。
抹不掉的感觉,令凌姿涵的心中腾起一股暖流。
她伸手摸了摸唇瓣,上头好似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闭上眼睛,凌姿涵无声的念出那个属于她的称呼,“逸”。顿了会儿,她揽着被子,遮掩住胸前的春光,支起身体,伸手挑起红帐。
刚刚挑起一角,就见一双皂靴出现在视线里,朝床榻移动来。
“哗……”
红帐被拉开,凌姿涵清楚的看见了眼前男人,他……竟然只穿着一件红色寝衣!
“卿卿。”
包含了太多情愫的一声轻唤,令凌姿涵的目光也跟着紧绷住,身体似乎也有些僵硬。虽然,她已经尽力表现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但她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当新娘子,而这算是共渡新婚之夜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很紧张。
不,不只紧张,她还有些尴尬。
“早……安。”看着眼前十足诱惑的男色,凌姿涵有些不确定的笑了笑。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完美的身材比例,完全符合倒三角结构,肩很宽,看上去是那样的富有安全感,身体虽然精瘦却健硕,窄腰窄臀更是充满了力量感。想到了“力量”这个词,凌姿涵的脸又开始发烫了。而大约是只穿着单薄寝衣的关系,那胸肌与六块腹肌,比模特更有一番邪魅俊美,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气质,将他的完美身材承托到了极致。
可是……他半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肩头、胸口上,还有点点吻痕,是欢爱后的印记。凌姿涵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片印记,小脸就像是被火炉烤了一般,“腾”的热了。
天啊,不会是她留下的吧!
轩辕煌自然知道凌姿涵在看什么,不禁邪笑,想要逗逗她,惩罚她这些日子给他的折磨与考验。他紧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拉开肩头的衣领,邪魅温柔的眼神直勾勾地对上了她的,暧昧的扫了圈道:“卿卿,是在检查这些吗?身上还有,要不要我脱了给你检查一遍,数数有没有多出来。”
凌姿涵眉梢猛地挑了下,不,她觉得太阳穴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了。我……睡了多久?”
不知为何,凌姿涵虽然睡醒了,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大概是昨晚运动太久了吧,她猜想着。
“三天。”但轩辕煌给出准确回答时,凌姿涵惊讶的抬起下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