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夜月把可米兰卖掉的原因夜月很清楚,又为什么选上阎无赦,她自己也明白。不仅仅是为了提高价钱,只是因为她无厘头的信任他,信任他不会拿可米兰为非作歹。而且,对她来说,可米兰能卖多少钱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可米兰所代表的意义,所发挥的作用。
还有一点,阎无赦买下可米兰就有义务要保护夜月的安全,因为可米兰的药物配方,和一次分解容合全都是记在夜月脑子里的。如果她出现闪失,可米兰也将无法进行。
而对阎无赦来说,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她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所以,她选择他。
只是,她不知道阎无赦竟然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居然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可恶,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知道的那么清楚?好歹给我留点隐私行不行?”夜月很是泄气的坐在沙发上,失神的看着远方,特别的委屈。
“这……”这哪跟哪嘛!谁叫她的思想要那么简单,不用猜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行了,你不买是吧?那就算了吧!我要走了。”夜月气极,很是委屈,而且有点心虚,越过阎无赦就要离开。
“等等。”阎无赦拉住她,问道:“走?走去哪?”
“当然是回清幽居啊!”笨哦,她除了清幽居,还能去哪?
“不行,那里太危险了,而且房子都成那个样子,不能再住人了。”阎无赦一口否决。
夜月瞪大了眼睛,很是奇怪的盯着阎无赦,猛得一用力一甩手,说道:“奇怪,我夜月危不危险跟你阎无赦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里危险还不就证明你阎无赦的设计也是有缺陷的,也是有不足的,所以,我要退房,不然就给我弄好了。”
“好,就算是我的设计有问题,可是你放心将可米置入那么危险的地方?冰焰很有可能再去一次,要是可米出了什么事,你能安心吗?”
阎无赦板着脸,又将可米抬了出来,就知道,她会心软的。
“那我不去那里了,总行了吧?”真是的,她夜月就一个地方住吗?才不是呢?院长妈妈那里也可以住啊。
“你想去孤儿院吗?”阎无赦像是很了解夜月的心思,她才刚想去那里,他就猜到了。
“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以为做杀手的找一个人都找不到吗?还是说你想连累孤儿院那些无辜的小朋友?还有你最亲最爱的院长妈妈?”阎无赦一语打破她的幻想,却也是最残酷的现实。
“我……”夜月不停的摇着头,脑袋里好像就出现了院长妈妈与小朋友们惨糟意外的惨像,很是不能接受。整个人好像崩溃了一样,蹲在地下,抱着身体,她不知道她还能去哪。
她没有想过,真的没有想过,没有想到会连累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只是,她只是一个孤儿,在这里,孤儿院就是她的根,她有的好朋友也就只有夜蓝蓝一个,除了清幽居,她不知道她还能去哪。
“夜儿,为什么你什么都想自己扛着?你还有我,还有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阎无赦将夜月抱进怀里。很是后悔刚才的言行举止,他不该这么指责她的,明知道她最担心的就是可米与孤儿院了,怎么可能再去刺激她呢!
“不用你假好心了,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夜月推开他,愤怒的看着他,眼里好似带着恨意,气愤的说道。
“我……”
看着她这么愤怒的眼神,他说不出话来了。也许最爱她的人是他,伤她最深的人也是他。
“不用再说了,什么事都应该由我来面对,由我来解决。”夜月毅然决然的,深呼吸几下,说道。
铃!铃!
此时,夜月的手机响起。
“喂!我是夜月。”
“教授?”不敢置信,教授居然已经到了她的故乡。
“什么?真的,好,我马上来。”
挂上电话,夜月对着阎无赦说道:“后天,后天我会带教授来见你。至于他愿不愿意卖,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话毕,夜月大步离去。
“夜儿?”阎无赦还想去拉住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阎无赦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他在逼她,他知道。是他太自私了,他也知道。只是,如果两人都这么痛苦,他是不是该放手呢?
呆呆的拿出手机,很有气势的说道:“派两个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如果她有什么差错,你们就给我滚。”
放下手机,拿出随身放在口袋的玻璃瓶,痴痴的看着。
机场。
机场正中央,一个满头白发,身材高大的西方人正左右看望,好似在找什么人。没错了,这个人正是史密斯教授。
史密斯身高大概二米左右,七十岁高龄,却精神焕发,双眼炯炯有神,全身散发着老人特有的慈详韵味。
身后跟着五个身材更为高大的壮汉,全部一身休闲服,一双太阳镜,双手背在身后,从后方包围着史密斯。五人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根木桩,你叫一下,他动一下。只是,五人却很有默契的防备着史密斯身边的五个方向,只要一有动静,就会瞬间崛起,发动功势。
夜月与可米匆匆忙忙的来到机场,刚一来到机场大门口,就看到了与那五人在一起的史密斯教授。拉着可米冲到前头,与教授见过礼之后,夜月很是开心的说道:“教授,见到你真好。”
“丫头,好酒(久)不见。”史密斯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却游历过很多国家,会很多国家的语言,只是说的不是很标准。
“教授爷爷,可米好想你哦。”
说着,就要跳进教授的怀里,不想,旁边一个木桩出现,从中阻截,将可米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又站到史密斯身后。
“啊……”那人身法太快,本来还高高兴兴等待着史密斯拥抱的可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知道耳后微风吹过,一下子就到了别人的怀里。